他的昂扬,一边帮他套弄着,一边变换着角度开凿着他的穴腔。过量的骚水哗啦啦喷涌而出,逼口糊满了晶莹剔透的爱液,微弱的疼痛混合着巨大的快感让贺宴连脚趾都蜷起来了,他无措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就这样不知被弄得潮吹了多少次。
这场情事到了最后,已经变成了贺宴单方面的求饶。
他的体力不如以前那般好,射过几次后便感觉下身发麻,酸涩的不成样子。慕容岚完全也不理会他的服软,性器如同打桩般一下又一下贯穿着他的身体,又一次灭顶的高潮后,他两眼一翻,就这样被操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此时虽然已是二月,但天气仍旧乍暖还寒。今天的天气很差,窗外下起了雪,树上和房顶上具是白茫茫一片。
屋里虽然放着炭盆,寒气却仍从窗户缝里丝丝缕缕的钻了进来,贺宴发现自己的手脚不知何时已经冻得冰凉。
“容哥,我好冷。”
他不满的嘟囔着,下意识的想要推一推身旁的慕容岚,却发现床上根本没有慕容岚的身影,身旁的被子里只有一根被冻得梆硬的‘棍子’。
那棍子是一条通体深紫色的腾蛇。它的直径比贺宴的大腿都长,体型有好几米长,身上的鳞片呈现出暗金色,一看就有着不浅的修为。
此时此刻,因为天气过于寒冷,大蛇的整个身体都被冻僵了,它还没有完全丧失意识,金色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显然是在向贺宴求救。
贺宴呆愣了两秒,将蛇棍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儿,随即狂笑了起来。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在床上直打滚,声响惊动了在外间忙碌的霍云锋和贺子财,两人进来一看,也纷纷傻眼了。
“荣兄啊,闭关了几个月怎么变得这么拉了。”
霍云锋憋笑憋的快要内伤了,忍不住上前扒拉了一下直挺挺的慕容岚。蛇妖悲愤的瞪着他,大有恢复自由后要一口咬死他的冲动。
最终,贺子财烧了热水,几人合力将大蛇抬进了盆里,浸泡了20多分钟后,慕容岚总算是重新能动了。
恢复自由的第一时间,他就和霍云锋撕打了起来,白虎被一口咬住了后脖颈,痛得它龇牙咧嘴,吼声震天响。两人碰翻了一大堆瓶瓶罐罐,原本在院子里晒药材的宁许被不知谁的一记掌风拍飞了好几米,鹤毛掉了一地,连忙扑扇着翅膀飞到了树上。贺宴被吵得头大如斗,他拿来了一根木棍,啪的敲在了正嘶鸣着的蛇头上,世界霎时安静了。
霍云锋打红了眼,见慕容岚熄了火,还想乘胜追击,贺宴却不知从哪变出来了一根拴着羽毛铃铛的逗猫棒,只是在霍云锋眼前轻轻挥了挥,原本还凶神恶煞的霍云锋就瞬间变成了斗鸡眼,眼巴巴的去够那串羽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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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大型动物就这点不好,太闹腾了。”
贺宴一边心疼的拣着地上的碎瓷片,一边无奈的对着贺子财抱怨道。
院子里的柴房中,被关了禁闭的霍云锋慕容岚面面相觑。
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满地的柴火,竹子和一个取暖用的小火炉。一虎一蛇此时都老实了,纷纷扒着窗子试图往外看,期盼着贺宴能早点放他们出来。
腾蛇,按照妖谱的记载,指的是一种会飞的巨蛇。
民间认为,腾蛇一族的祖先和白虎神君一样,也是天帝身边的护法。
白虎是战神,而腾蛇则是杀神,白虎庇佑苍生,腾蛇惩罚恶人,二人一同掌管着生死秩序,维持着三界的稳定。
天帝残魂失踪后,他们并没有分道扬镳,多年来也并没有放弃寻找,为此甚至自愿来到了凡间。之后的千百年里,他们依旧以兄弟相称,在凡间这么多载,也时常相互照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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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的时候起,贺宴就知道师兄有个十分要好的友人,名唤慕容岚。别看霍云锋和慕容岚掐起架来一点也不手软,他们两人的关系其实还挺不错的。
贺宴第一次见到慕容岚,是在十六岁那年的一个午后。
那时他刚被提拔为内门弟子,一时间风头无两,成为了人人艳羡的对象。他被捧得有些飘了,修炼稍微懈怠了些,霍云锋推开院门进来时,他正四仰八叉的躺在摇椅上睡着午觉,减被扔在了一边,口水流到了脖子上。
霍云锋轻手轻脚的插好了门闩,确认了四下无人后,变做大虎用毛茸茸的脑袋拱了拱贺宴的手,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贺宴迷迷瞪瞪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在地上啪啪甩动着的虎尾巴,带着黑色条纹的长尾拍打的尘土飞溅,几乎快要摇出残影。
烦死了,别闹我我还没睡饱”
他的起床气很重,感受到霍云锋带着倒刺的舌头在舔自己的手,他有些不耐烦的翻了个身,不想理他,霍云锋却直接跳上了桌子,将从刚才起一直叼着的东西塞进了他的手里。
“咦,这是什么?是我今年的生辰礼物吗,看起来修为好像不简单啊。”
贺宴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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