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傅子墨强行挤进他的腿间,顶开穴口操了进去。
“小慈乖,放松能吃进去的。”
身后的顾琛在他脸侧落下了一个吻,埋在体内的性器不安分的动了动。被撑开到极致的撕裂感让顾慈身体止不住的僵硬,圆润的柱头残忍的碾过前列腺,惹得他抽搐着瘫软了下去,性器硬的直淌水,将小腹弄的一片狼藉。
傅子墨和顾琛仿佛商量好了般,将顾慈摆成了靠坐在两人怀里的姿势,屁股微微撅起。尺寸夸张的两根几乎同时上下抽动起来,紧窄的肠肉被强行开拓的松软泥泞,穴心被操的出了水,透明的清液顺着穴缝汩汩流出,将鲜红的穴口浸润的晶莹剔透。顾慈被操干的不住耸动,勃起的性器呈现出兴奋到极致的粉色,颤巍巍的吐露着前列腺液。
最初的疼痛过去后,绵长的酥麻逼的他几乎要承受不住,即便他没脸承认,但他真的爽的不行,细细密密的快感啃噬着他的神经,让他像个春楼里的婊子一样丑态百出的又哭又叫,龙袍皱巴巴的被压在了身下,上面糊满了层层精班,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啧啧,你现在这个样子,说你是皇帝有谁会信呢。”
顾琛狠狠掐了一把他被玩的红肿的乳头,戏谑的笑道。
“要我说,应该让你那些妃子和大臣都来看看你是怎么被男人操的。陛下国色天香,他们那般仰慕你,要是见到你现在的模样,或许会想排着队来操你吧。”
囊袋撞击会阴的声音不绝于耳,顾慈满脸泪痕的急喘着,被顾琛说的又气又难堪,身体却不争气的更加兴奋,性器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哆嗦着射了。
相比之下,傅子墨倒是沉默许多。然而他嘴上虽然不说什么,撞击的力度却是又快又狠,每一记动作都狠狠顶到前列腺,惹得顾慈小腹发麻,痉挛不断,就连只隔了一层薄薄肉膜的膀胱也被挤压的酸涩难耐,几乎要失去知觉。
顾慈今天上朝时饮了些茶水,又被连番操弄了太久,饱胀的膀胱有些不堪重负,随着身后两人顶弄的动作不住的下坠。他隐约感受到了大事不好,挣扎的想要起身,却被顾琛一把抓了回来,重新按回了在了龙椅上。
“放开放开我我要小解”
他的呻吟有些哑,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顾琛和傅子墨却是无动于衷,性器抽插的动作愈发凶狠,每一下都操弄的汁水飞溅,将小腹撑的隆起。
“呜呜放开我要把你们都斩了啊啊啊啊——不要—————”
又一记狠狠的顶弄后,顾琛抵在他的直肠口处出了精,傅子墨则将性器抽了出来,将白浊尽数射在了他脸上。顾慈满脸浓浊的阳精,就连睫毛上也沾染了白浊,他如同一个被玩烂了的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地上,红润的马眼微微翕张,一小股浅黄色的热液从他的腿间扩散开来,顺着大腿蜿蜒流下,打湿了鞋袜和地面。
顾慈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他躺在顾琛的床上,身上被换了干净的衣服,除了腿根还有点发酸,股间的疼痛已经不那么明显。他饿的前胸贴后背,看见桌上摆了盘栗子糕,立刻连盘端来尽数倒进了嘴里。栗子糕的味道还算不错,但是吃多了稍微有些干巴,他边艰难的咀嚼着,边在心里将顾琛和傅子墨千刀万剐了无数遍。
他现在已经可以确认,这两个人不管是不是提前商量好的,都已经打他的主意很久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是刻意选在他刚下朝的时间动的手,就为了能让他在龙椅上挨操。他还记得昨晚的性事结束后,自己累的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就连沐浴也得让顾琛抱着去,顾琛给他兑好了热水后,便和傅子墨有条不紊的打扫起了现场,两人那从容淡定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在心中设想过千百遍了。
吃空了盘里的点心后,顾慈伸了个懒腰便出了门。这会儿天刚亮,顾琛却已经起了,正蹲在井边替他搓着昨天脏衣服,傅子墨满头大汗的背着把几十斤重的铁锁,扎着马步杵在一旁,头上还顶着一碗水。
“陛下,早上好呀。”
傅子墨隔着老远就看见了他,眼睛瞬间亮了亮,脸上带着讨好的笑。他还准备再说什么,顾琛却冷冷的斜了他一眼,他立刻蔫巴的噤了声。
“醒了?”
顾琛将手里的衣服晾到了一旁的绳子上,对他勾了勾唇。他今天没有着王爷的装束,只穿了件平常的武袍,顾慈被那张帅脸晃的晕乎乎的,不自觉的便傻乐了起来。
“痴笑什么呢,你也来跟着一起练吧,让我看看你这些年退步了多少。”
顾琛似乎对他没心没肺的样子有些无奈,不轻不重的踹了一脚他的屁股,示意他到傅子墨边上去和他一起蹲马步。
“不是我吗?”顾慈傻了,“我也要练啊,我都已经是皇上了诶?”
看着满脸菜色的傅子墨,他瞬间回忆起了小时候被顾琛逼着习武时的痛苦回忆,脚底抹油的逃了。他和傅子墨和顾琛一同在宫中长大,顾琛作为兄长,在正事上对他们一向严厉,以前自己和傅子墨每天早上都要跟着他晨练,若是偷懒或是动作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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