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上,显现出一股脆弱的色情。
他难堪的用手挡住湿透的胯间,背过身去迅速用布巾擦拭干净了,这才红着脸重新跪了下来。他很少在床上被弄到失禁,一时间只觉得又自责又难过,甚至隐隐开始担心顾慈会嫌弃他。直到看见自家陛下仍硬的吓人的下身,他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陛下”
他红着眼睛爬到顾慈脚边,笨拙的邀请他使用自己。顾慈却没有直接插进来,而是将他一把捞了起来,在他唇角落下了一个吻,随后对他耳语了几句。
“什么!那那怎么行。”
肖辞璟听完后脸上瞬间爆红,惊慌的都有些结巴了起来。
“我臣妾从来没有做过会弄疼陛下而且我的阳物发育的不好,不一定能像他们那样满足唔!”
他本能的试图推拒,声音越说越小,红道滴血的耳尖却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苍白的拒绝没有一点用处,很快他就半推半就的被顾慈抱到了腿上,看着顾慈自己扩张后,引导着他插了进去。
“唔”
形状漂亮的性器挤开穴口的软肉,刮过骚点缓缓顶进了内腔。肖辞璟的性器虽然比不上顾慈,尺寸却也算得上可观,茎身和龟头都是漂亮的肉粉色,此时因为兴奋稍微有些泛红。
感受着体内的充盈,顾慈难耐的轻轻哼了声,搂着肖辞璟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肖辞璟从来没有过主动的经验,只能试探的小幅抽送着腰,反复碾磨敏感的肉腔。
“啊啊呜”
体内最敏感处被变换着角度不断顶弄,顾慈的性器高高翘着,肖辞璟温柔到有些小心翼翼的动作带给他了一种怪异的刺激感,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肖辞璟的女穴爽的湿了,滚烫的阴茎在他体内突突跳动着,逼肉翕张着不住吐露着爱液,显然是情动的不行。
顾慈摸索着探进他流水的穴腔,轻轻安抚那口饥渴到极致的小嘴。只几下就弄得穴肉一阵收绞,达到了一个小高潮。今天让肖辞璟主动并非他一时兴起,肖辞璟身体向来不好,刚才已经连着喷了好几次,如果他贸然插进去的话,肯定又要像刚穿过来那天一样把人弄的生病了。索性他这人完全不在意攻受,让老婆爽一次似乎也挺好的。
肖辞璟就这样一边被他用手指玩弄着,一边骑跨在他身上耸动着,过量的骚水被手指搅成了淫靡的泡沫,淅淅沥沥的打湿了下方的交合处,情到浓时肖辞璟似乎有些无措,只能本能的埋下头向顾慈索吻,试图交缠的唇舌寻找到一丝安全感。
两人最终一起达到了高潮,之后又断断续续做了几次才作罢。肖辞璟见顾慈心情好了些,为了不打扰他办公便准备带着儿子先回去。谁知顾慈像牛皮糖一样黏着他不让他走了,后来干脆将待看的折子尽数往腋下一夹,一并带回了坤宁宫。
这晚顾慈睡得还不错,房间里点着安神的熏香,小皇子睡在外间的摇篮里,肖辞璟则像搂孩子一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肖辞璟一点也不介意顾慈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脆弱和依赖,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讲了很久闲话,半夜才相拥着睡去。
很多年后顾慈也不曾忘记这个夜晚。
正值初夏,坤宁宫已经有了些许暑意。肖辞璟一边替他打着扇子,一边同他讲宫里最近发生的趣事。他们挨得很近,近到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月光温柔的沐泽着世间万物,他的额头贴在肖辞璟的胸前,感受到了被无条件偏爱的安心感。
太监受预警,内含脏肉/慕残描写,受不了的宝宝别看后半段的车
。。。
顾慈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没有人叫他。
身旁的床铺空了,肖辞璟不在坤宁宫,只在桌上留了一张字条,告诉顾慈醒来后不必等他,他去忙了。过段时间是太后的生辰,肖辞璟作为中宫需要操办寿宴的大小事宜,这段时间他一直十分辛苦,粗略算下来要到下月初才能闲下来。
不过即便如此,肖辞璟还是贴心的吩咐小厨房做了顾慈爱吃的早点,顾慈梳洗完出来时,热气腾腾的菜肴已经摆在了桌子上。
伺候他用膳的是肖辞璟的宫里的掌事宫侍,一个身着淡紫色宦官服的清秀青年。顾慈只瞥了他一眼,总觉得眼前这人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然而他该死的记忆却像是蒙着一层迷雾般混乱不堪,对青年的全部印象只停留在上次他扒窗进来找肖辞璟时,看见对方就坐在一旁做绣活。
青年表现的有些局促,一直不敢抬眼与顾慈对视,只小心翼翼的替他布着菜。顾慈还以为他是第一次伺候皇帝觉得紧张,为了表现亲和还同他搭了几句话,问了问皇后和小皇子最近的情况。青年似乎没料到他会主动开口,愣了片刻才中规中矩的回答了他的问题。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有些抱歉的向顾慈赔罪,说他愚笨糊涂,太紧张了才会这样,希望陛下不要怪罪他。
他的声音不似寻常宫侍尖细的调子,听起来微微有些哑,给人一股禁欲的性感。顾慈心中涌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抓心挠肝的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没忍住,伸手抬起了青年的下巴。
定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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