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爬,都会被毫不留情的迅速拖回来,迎接更加猛烈的肏干。
细密的水流不断顺着交合处涌入,湿热的甬道被无限润滑浇灌,带来了一种截然不同的刺激感受。顾慈难耐的呻吟着,性器高高翘起,茎身泛起了薄薄的粉色。他身上的衣物湿了大半,布料变得透明,漂亮的肌肉清晰可见,红润的乳珠兴奋的凸起了弧度。略有些宽松的袍子被扯的凌乱,露出了大片胸口的皮肤,上面已然遍布惹人遐想的红痕。
混合着水响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性器发狠的撞击着臀肉,每每抽出时都残忍的将穴口的红肉带的翻出。顾慈被顶弄的不住晃动,腹肌分明的小幅上鼓起了性器的形状,他的双腿如同荡妇般被分开到了极致,细窄的腿缝间夹着小臂般粗长的肉茎,臀肉更是被掐的青肿,稍稍碰一碰都疼的直发颤。
“呃啊不要会被看见”
失态的呻吟响彻着整座花园,开放的空间让顾慈十分没有安全感,他不敢求顾琛带自己回房,只能不住试图蜷缩身体,生怕被路过的侍人发现异样。然而他越害怕,顾琛就越不遂他愿,非要逼他像娼妓般主动喊叫些淫词浪语,要不然就狠狠责打他腿根处的嫩肉。
“啊啊啊啊兄长求你我错了母狗受不了了”
白皙的腿根被掐的青紫交加,连同结实的臀肉上也布满了红肿的虐痕,顾慈崩溃的哭叫着,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却还得按照顾琛教他的一字一句重复,他好不容易说完,顾琛总算说要赏他,谁知预料中的安抚并没有到来,他等来的是又一记发狠的抽打。
臀肉被打得狠狠颤了颤,顾慈在极端的疼痛中狼狈的射了精,浓白的浊液喷了他自己一脸,有一些还溅到了池边的鹅卵石上。
“真娇气,就这程度还整天喊痛喊累,”顾琛冷淡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其实你是喜欢的对吧,要不然怎么只挨打就爽的射成这样?”
“呜不是怎么可能”
顾慈无助的摇着头,却被掐住了脖子贯穿的更深,伞状的龟头擦过前列腺,直直撞进了脆弱的直肠口,顾慈只觉得小腹又痛又麻,穴口无知觉的一阵收缩,稀里哗啦的喷出了一大股清液。
“啧啧。”顾琛饶有兴致的摸了一把两人交合处的黏腻,将沾满骚水的指尖伸向了他的面前。
“小慈,你只用后面潮吹了,真厉害。”
夜晚,王府主殿里,轻薄的纱幔尽数放下,内里不时传出压抑的呻吟。
顾慈被五花大绑在床上,被操的松软的穴口大敞着,隐约露出了鲜红的肠壁。顾琛的性器没费什么力气就插到了底,原本紧小的肉穴被开拓成了一枚柔软的肉套子,软腻的肠肉只会贪婪的吸吮肉茎,无法再带来一丝阻力。
“小慈,你松了。”
顾琛故作嫌弃以两根手指扣了扣烂熟的穴腔,惹得顾慈猛地瑟缩了一下,脸上现出了难堪和屈辱。然而他即便又羞又愤怒,性器却不争气的有了反应,形状傲人的肉柱颤巍巍的抵在二人交叠的小腹上,铃口溢出了丝缕白浊。顾琛满意的勾起了一个笑,紧接着,一枚中号的玉势沿着穴肉边缘被强行挤了进来,将穴口撑的有些发白后缓缓插到了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过量的饱胀混合着若有若无的撕裂感让顾慈近乎发疯,他本能的想要挣扎,却因为被绑的太紧动弹不得,只能无力的抽搐着,任由两根巨物在体内冲撞捣弄,将前列腺挤压成了红肿糜烂的肉团。
顾琛似乎很喜欢看他被填满到极致的样子,压着他做了三次仍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好在他身上的束缚在第二次结束后便被解开了,然而他身上即使没有绳子,仍旧被压制的死死的,就连动动腿都无比艰难,更不要说有机会逃跑。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即将失去意识之际,一片刺目的猩红忽然闯进了顾慈的视线。顾琛肩头的绷带溢出了鲜血,不过他本人似乎并没有察觉,仍猩红着眼继续着身下的动作。
瞬间,顾慈的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情到浓时的爱怜和隐隐的心疼逼的他鼻头发酸,看着顾慈明显有些僵硬的右肩,他难过的几乎要发疯,恨不得狠狠扇上这坏家伙两巴掌。
“你你的肩怎么了?”
顾慈发狠的按住了顾琛的动作,强迫他停了下来。顾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后肩,脸色瞬间变了。他眼神闪躲,凌厉的气息荡然无存,俨然变成了一副妻管严样子。他只轻描淡写的说那是前些日子留下的箭伤,便岔开了话题想将这事揭过去,然而顾慈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他恨的要命,一圈重重的锤在了顾琛的胸口处,眼圈都急的红了。
“顾琛,你给我说实话!不许骗我!”
他抓着顾琛的胳膊歇斯底里的吼着,渐渐地却绝望的瘫软了下去。
“顾琛,你会死吗?”
最终,他还是没有忍住,哽咽着开了口。
人前高高在上的帝王少有的流露出了迷茫和无措,看上去既狼狈又可笑。这一刻,他的身影和现实世界的顾慈无限重叠,一个是年轻有为的商界新贵,一个是万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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