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至极。
“娘娘,您起了吗?快到各宫请安的时间了。”
就在他试图从顾慈怀里挣脱出来时,宫侍的声音忽然从外间响起。他看了一眼天色,心中暗道不好,立刻摇醒了顾慈,让他也赶快起来。
“怎怎么了?”
顾慈睡的迷迷糊糊,口水流了肖辞璟一身,俊脸上难得流露出了呆呆的表情。他闻言有些痛苦的揉了揉眼睛,一屁股坐了起来,然而他的动作太大,埋在肖辞璟体内的性器猛地动了动,惹得肖辞璟不自觉的软了身子,低低的惊呼了一声。
他缓了好一会儿,这才撑着顾慈的腹肌爬了起来,艰难的下了床。然而他没走两步,就感受到下身涌出了一大股温润的热液,他愣在了原地,难以置信的看向了自己下身,只见一大股浊白的热液淅淅沥沥的流了下来,打湿了身下的地板。
那是顾慈昨晚射进去的精液。
”这这可怎么办?”
眼看着快要到请安的时间,重新沐浴已经来不及,肖辞璟慌了神,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了顾慈。顾慈见此情形一点也不慌,他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将肖辞璟重新揽回了床上。
“皇后放心,朕有办法。”
他不慌不忙的说。
正殿里,肖辞璟一身凤袍坐在首位,各宫嫔妃纷纷在左右两排落座,同他请过安后叽叽喳喳说起了闲话。当朝后宫气氛和谐,妃子们互相之间关系都很好,没什么勾心斗角的,一聊起天就停不下来。
肖辞璟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心情一点也不平静。今日许君瑞睡过头缺席了,身侧的椅子空了出来,就连知兰也轮休了,肖辞璟放眼望去全是不熟悉的面孔,他的脸色难看极了,身体的异样让他难耐的抓紧了身侧的扶手,耳根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
为了防止体内的精液漏出来,他的穴里正紧紧含着顾慈的亵裤,略有些粗糙的布料不时摩擦娇嫩的逼肉,惹得他只能一直处于濒临高潮的边缘。
没有人会知道,平日里端庄矜持,就连胸前的衣扣都要一丝不苟扣到最后一枚的皇后娘娘,穴里会塞满男人的精液,只是坐在那里就已经暗自潮吹了好几次,就连裤裆也湿的一塌糊涂。
“娘娘,您还好吗,怎么脸色这样差?”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个嫔妃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咳本宫没事,就是有些犯头疼”
他难堪的夹紧了腿,总算找到了开口的契机。
同众妃寒暄了几句后,他扶着椅背艰难的起了身,仓促的找了个理由,匆匆将他们打发回去了。
傅子墨的及冠礼进行的十分顺利。
在顾慈和肖辞璟的暗箱操作下,他收到的贺礼缩水了许多,顾慈为了不显得自己像个无良家长,还将缩减的部分全都开诚布公的告诉了他,问他有没有什么意见。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草草的扫了一眼单子,懂事的表示一点问题也没有,这种事全由陛下和皇后做主就可以,他现在的手里的钱已经十分够花了。
从小到大,傅子墨的物欲都不算强。他的生父曾是赫赫有名的贵族,母亲则是西域进贡的舞姬,和他父亲看对眼后被赎身收作了良妾。两人虽然身份差距巨大,却也琴瑟和鸣,然而父亲还没来得及求圣上恩准,将出身卑贱的母亲扶正,傅家就因为族亲在朝中直言不讳被牵连,遭到了贬黜。
昔日的名门望族一朝倾覆。
傅子墨对于傅家和生父母几乎没有印象。傅家被抄那年,父亲和母亲在流放的路上染上了风寒,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尚在襁褓里的他则被托关系送进了宫,成为了上一任锦衣卫指挥使的徒弟。
他的身份其实隐藏的并不深,只不过傅家的事情不算大,再加上当时的皇帝认为他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构不成威胁,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让这事过去了。先皇也就是顾慈的父亲即位后,对于太上皇将傅家赶尽杀绝的做法不慎赞同,傅家最终得到了平反,傅子墨罪臣之子的名号也不复存在。
傅子墨自小和顾慈顾琛兄弟俩一起长大,为了博一个宽仁的名声,先皇几乎把他当成了半个养子,他的吃穿用度可以比肩顾慈他们几个皇子,所以傅子墨这小子虽然名义上仍是奴才,却实实在在是被富养长大的。他没吃过什么苦,也没什么野心,对哥哥们百分百的信任,每天都乐呵呵的,活得知足快乐。
肖辞璟许君瑞同情心泛滥的时候总会感叹他身世悲苦,还会耳提面命的逼顾慈对人家好点,但其实傅子墨这辈子的所有苦,估计都在被人牙子送进宫的那几天路上吃完了。
七月初三,及冠礼结束后,空掉的酒坛,大红色的绸缎和礼花纸散落了一地。
敲门声响起时,傅子墨正哼哧哼哧的打扫着地上的狼藉。他听见了外面的声响,将扫帚扔在了一边,用袍子擦了擦手便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年轻俊美男人,男人身型高大,肩宽腰细,明艳的眉眼中含着温柔,一身暗金色的游龙袍子更趁的他气度不凡,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只是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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