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肴间检索起来,果不其然,装鹅专用的白玉圆盘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然而令他意外的是,那盘子里空荡荡的,本应一口未动的整只鹅都不翼而飞了。
顾慈愣了片刻,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了许君瑞。许君瑞面前已经摆了一大盘骨头,手里还拿着一只吃了小半的烤鹅,正津津有味的啃着。感受到顾慈的目光久久停留在自己的手上,他心虚的抬起了眼,却仍旧没有松口。
“朕桌上的烧鹅失踪了,如今只剩下一只鹅腿,许贵妃对此可有什么头绪吗?”
顾慈面无表情的问。
“没有啊没看见您在说什么呢老公”
许君瑞的眼神有些躲闪,将啃了一半的烧鹅往袖子里藏了藏,耳根泛起了薄红。顾慈被抢了吃食,本来还有些不忿,看见他这副撒娇耍赖的样子却瞬间消气了大半。取而代之的,一股无名的欲火从小腹间生疼起来,如同有一只猫爪在他心口挠了一下,惹得他呼吸加速,嗓子眼碰碰跳了起来。
他最终没有和许君瑞计较,而是将整只鹅都让给了他。看着许君瑞满足的眯起了眼,他的嘴角不自觉的噙了笑意。待到许君瑞吃饱后,他轻柔的替他擦了嘴,趁着无人注意,以身体挡住了外人的视线,在他唇边落下了一个的吻。
“唔”
感受到顾慈近在咫尺的气息,许君瑞情不自禁的心跳加速,腰身下意识的绷紧。自从怀孕后,他已经许久不曾和顾慈亲热过,这段时间顾慈即便来他宫里陪他,也最多只是同他搂搂抱抱说说情话,就连亲嘴和爱抚都不常有。
此时他的身孕已经过了三个月,到了可以侍寝的时候,顾慈担心他的身体,不希望伤着他,于是才一直严格的克制着。许君瑞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然而自己这副被性爱滋养到了骨子里的身体哪里经得住如此长时间的禁欲。孕期的身子比平常还要敏感数倍,最近一段时间,他每天早上醒来胯间都是一片湿黏,有时候只是被顾慈轻轻抱一抱,他都能湿的不像样子,完全就像个随处都能发骚的荡妇。
或许是因为还在外面的缘故,顾慈的吻很轻很浅,许君瑞回过神来时就已经结束。看着顾慈那张英俊到了极致的脸,他的心中既痛苦又甜蜜,他多么希望顾慈可以像以前那样粗暴的对待他,掐他扇他巴掌,再将他捆起来然后戴满道具,像操弄母狗一样把他插的哀叫连连。
一想到顾慈结实的怀抱和滚烫的物事,他就感觉下身一阵酸软,有温热的水液顺着逼唇汩汩流了出来。他不舒服的动了动,然而即便只是衣料简单的摩擦,他都感受到了一丝微弱的快感。他紧紧咬着唇,确认顾慈没有注意到自己后,尝试着主动夹了夹腿,用发骚的孕逼去蹭略微粗糙的裤子布料。
“哈啊呜呜”
他玩的入神,衣物摩擦带来的疼痛和阵阵酥麻让他不自觉的软了身子,虽然无法达到高潮,但是聊胜于无,勉强能暂时抚慰一下叫嚣的欲望。他想象着是顾慈在摸自己,不知这样磨了多久,忽的,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了他的腿间,修长的指尖在最要命处狠狠一按,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下身便毫无预兆的喷了,胸口也涌出了一小股湿意。
顾慈的手还停留在许君瑞的股间,看见他胸前扩散出的水痕,一时间有些惊讶。双性的身体激素紊乱,涨奶的时间也比寻常女性怀孕要提前了许多,许君瑞有孕没多久后便开始泌乳,只不过量一直不多,只有情动时才会溢出来些。此时,他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自己的胸前是怎么了,他慌乱的捂住了胸口,腰身弓了下去,狼狈的不住发着抖。自慰被撞破的羞耻和涨奶的难堪严丝合缝的包围了他,他脸颊发烫的钻进了顾慈的怀里,说什么也不愿再出来了。
“陛下我想回寝殿”
他哽咽着哀求道,葱白的指尖紧紧抓着顾慈的衣角,似乎生怕顾慈会抛弃他。顾慈的下身已经硬的快要爆炸,见到他这副样子却仍心疼不已。他将许君瑞裹进自己的衣服里,然后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和肖辞璟说了声便溜出了宴厅。他一路抱着许君瑞回到了他的殿里,将他小心的放在床上后才舒了口气。正当他要安慰许君瑞几句,然后去打水来给他擦身时,却被眼眶发红的许君瑞一把拉进了床里。
“陛下下面好痒求求你插插我吧就算只做一次也行啊”
许君瑞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他胡乱的扯开了自己的外袍,将被骚水糊的乱七八糟的下身凑到了顾慈的面前。顾慈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最终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往许君瑞身下塞了一个软枕,在泥泞不堪的穴里抠挖了一阵后,解开裤子肏了进去。
许君瑞怀孕后便开使用药玉扩张产道,这段时间下来,本就被调教的熟透的逼穴变得更加柔软有弹性,顾慈的物事刚插入进去,软腻的内壁便瑟缩着包裹住了他,不时还欲求不满的微微吮吸。
“啊啊啊啊顶到了”
伞状的龟头一点点挤开层叠的花唇,径直捣进了最要命的骚心。噗呲噗呲的水声深深浅浅的响起,许君瑞两眼上翻,放荡的浪叫出了声,没受几下就绞着腿吹了。
大量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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