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难得一见的人才。”谢衿的对答如流让张夫子喜笑颜开,他此刻已顾不上林越淅,林越淅坐下身给谢衿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课上剩下的时间,张夫子都仿佛如获至宝一般,拉着谢衿问东问西,看那个劲头,像是要把毕生所学全部传授给谢衿。谢衿也很谦逊,他仔细听张夫子的见解,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下堂钟声响起好长时间后,张夫子才恋恋不舍离开课室。“他怎么那么能说?”林越淅不满地盯着张夫子后背嘀咕。“吃饭去了。”谢衿放下手中的书,斜睨了一眼林越淅道。林越淅忙跟了上去。二人照旧去智启院找粱鹤轩,不料却在门口碰到了秦仲宣。秦仲宣皱着眉看向谢衿,脸上是满满的嫌弃。谢衿瞧了个正着,但是却没当回事。今日不知怎的,粱鹤轩迟迟不出来,智启院的人看着谢衿站在门外不由围了上来。他们从前就喜欢以嘲讽谢衿来取乐,平日找不着机会,现在人自己送上门来,没有白白错过的道理。“哎哟,这不是昨夜刚与人共度春宵的谢衿嘛,今日还下得了床?”满是嘲讽的话语从一男子嘴中吐出。接着立马有人附和道:“前段时间还对暄和一副情根深种的模样,转头就巴结上萧谙风,脸皮之厚让人叹为观止。”有人带头便有人跟风,刹那间无数奚落谩骂朝谢衿袭来。“是谁在满口喷粪?”林越淅简直要被这一群人气死了,他站出来与人对峙。奚落谢衿的人并未因林越淅的话恼怒,反而是嬉笑两声道:“西璟,你从前不是最讨厌谢衿的嘛,最近怎么如此向着他了,莫不是他也给你使了什么狐媚手段,把你给迷晕了?”“滚犊子。”林越淅板着脸骂了回去,顿了顿他又郑重其事道:“从前是我不了解谢衿才会针对他,从今日开始,谢衿便是我的兄弟,你们骂他就相当于骂我。”林越淅在智简书院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一般他要罩着的人没人敢多说一句。毕竟林越淅从小习武出身,一眼不和就上拳头,再加上父亲是户部尚书,自然无人敢招惹。林越淅此话一出,惹得众人万分惊讶。要知道即便是石照,也担不起林越淅一声兄弟,整个智简书院恐怕只有梁鹤轩能与他兄弟相称。听到林越淅话的谢衿一愣,他和林越淅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和他玩在一起纯粹是为了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些,没想到林越淅竟然把他当成了兄弟。谢衿说不感动是假的,毕竟在他受人奚落诋毁时,林越淅第一个站了出来。此时,梁鹤轩也从智启院走了出来,林越淅远远地和人打了招呼,三人一同往梅香阁走起。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到了梅香阁,三人刚一落座,梁鹤轩便忍不住问谢衿:“你和萧谙风的传言是怎么回事?”
“哎呀,先吃饭,饿死小爷我了,今日要不是谢衿,我又要被张夫子罚站了,我要好好抚慰我受伤的心灵。”林越淅故作夸张地捂住胸口道。梁鹤轩笑骂一句“你活该”后,便也没再追问。等用过午膳,三人照例去了翠微亭,这时梁鹤轩忍不住又问了一遍。谢衿这才把昨晚在知味阁发生的一切讲了一遍。“萧谙风抱你上塌?”林越淅一脸震惊。“你扑到了萧谙风身上?”梁鹤轩一脸坏笑。谢衿:……重点是这个吗?“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谢衿扶额,他正了正色看向林越淅道:“西璟,你有没有告诉其他人我在知味阁宴请谙风兄长一事?”林越淅一愣,“没有啊,怎么了?”“没事。”谢衿轻声道,可能是他多想了,也许昨日秦仲宣出现在知味阁只是一场巧合。粱鹤轩见谢衿正色便不再揶揄,“你昨日真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不再缠着秦仲宣了?”“对。”谢衿点了点头。“为何?”粱鹤轩不解。林越淅嗤笑一声,“还能为何,当然是因为秦仲宣此人非良善之人。”谢衿无比赞同此话,他看着林越淅的脸,突然勾起唇角道:“你为何如此讨厌秦仲宣,难道是因为你吃醋了?”“我吃什么醋?”林越淅疑惑。谢衿想到原书中的情节,嘴角弯得更加厉害,“因为你心悦谢桥。” 楚玉『“你父母,你姑父他们就不无辜吗?”』粱鹤轩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秘辛一样夸张地瞪大双眼,“还有这等事,我竟不知道。”“你从哪听来的谣言?”林越淅一脸懵,他与谢桥几乎没有交集,哪有心悦一说。谢衿忍不住笑出声,“我听别人提及过此事。”“谁?”林越淅一听来了劲,“我要去看看是谁人造小爷我的谣。”谢衿见林越淅作势要起身,忙伸手拦了一下,“别人造谣是他的事,只要自己身正就不怕影子斜。”粱鹤轩闻言瞬间明白谢衿的意思,有人故意在背后传谢衿和萧谙风的谣言,至于此人是谁,不得而知。“对。”听到谢衿的话,林越淅重重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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