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明白了。”赵姨娘心中得意,她一边拍着谢怀远的背把他顺气一边道。她今日让桥儿寻机会与谢衿说谢怀远生辰宴的事情,她料定谢衿不愿来,便在谢怀远面前故意说了那番话。如今只等着后日一早把谢衿绑过来了。可还未得赵姨娘得意多久,谢桥就带着消息从外面回来。“什么?”赵姨娘震惊地看向谢桥,“你说他想也不想便答应了?”“是的。”谢桥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水。赵姨娘皱着眉,“他不是已经不痴傻了嘛,怎么还会同意来参加生辰宴?”“许是因为他想念父亲,想回家看看。”谢桥淡声道。“从前我们那般欺负他,他怎么可能是想家了。”赵姨娘冷笑一声,“桥儿,后日你爹的生辰宴你要好好表现,一定要让众宾客看见你的才华。”谢桥垂眸道:“孩儿明白。”日子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谢怀远的生辰宴。这日,谢衿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昨日林越淅和粱鹤轩下了学后就跟着他来了太傅府,三人玩得太晚,林越淅和粱鹤轩便没回去。林越淅和粱鹤轩睡得偏房,同样睡到了日上三竿。谢衿这一觉睡得格外舒畅,他下了榻,便唤来桃溪。休沐日桃溪一般都会候在外面,不会打扰谢衿,此时听到屋里的动静,桃溪赶紧叫上巧冰一同进去服侍少爷洗漱。“少爷,您醒了?”桃溪走到谢衿跟前微微低头道。谢衿应了一声,他刚睡醒,嗓音还有些哑,便喝了口桃溪递过来的水,而后才对巧冰道:“巧冰,你去叫那两个活祖宗起床。”“是。”巧冰应下后快步朝偏房走去。桃溪服侍谢衿洗漱好后,林越淅和粱鹤轩才打着哈欠从偏房里走出来。“早啊。”林越淅一看见谢衿的脸便开心地打起招呼。谢衿看了眼外面的天道:“还早啊?”“哎呀,好不容易休沐,起得晚很正常,你若是不让人叫我,我能睡到午时。”林越淅一副骄傲的表情,看着真欠揍。站在林越淅身后的粱鹤轩敲了下他的脑壳,“快洗漱吧,一会不是还得和谢衿一起去谢府参加他父亲的生辰宴嘛。”“是哦,我差点给忘了。”林越淅一拍脑门,赶紧去洁面洗牙。昨日谢衿与林越淅他们提及他要去参加谢怀远生辰宴一事,林越淅当场就说他也要去。前些日子,谢怀远递了请柬给林锐,林锐并不打算去,林越淅看过那请柬,当时并未当回事,他以为谢衿不会去参加谢怀远的生辰宴。
可昨日听说谢衿要去参加那生辰宴,林越淅便想都不想地答应了。谢怀远和那姓赵的妾室从前那般欺负谢衿,他怕谢衿此次去参加还会被欺负,他要去陪着让谢衿免受欺负。昨日得了这个消息,林越淅便让温泗回去给林锐带了话,林锐不仅夸了他,还让他一定保护好谢衿,林越淅表示他一定谨遵父命。很快,林越淅和粱鹤轩便洗漱完了。谢衿此时已换好了衣服,他自屏风后走出,便迎上林越淅惊讶的目光,“你去参加生辰宴穿一身白?”“不止我。”谢衿说着便让巧冰取来另外两件同样是白色的衣裳。粱鹤轩看着那两件白衣裳,稍一思索便明白谢衿的用意,他这是存心要给谢怀远找晦气呢。林越淅反应有点子慢,不过很快他也反应过来,他笑着接过巧冰手中的衣裳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去参加生辰宴的。”林越淅和粱鹤轩很快换好了衣裳,他们三人站在一处,穿着同色系的衣服看着格外的养眼,不过还是谢衿看起来更好看。当然,这是桃溪的内心之言,她并不敢说出来。谢衿让桃溪去准备了一些吃食,等三人吃完收拾好,日头已近午时。谢衿走到屋外,吩咐陈朗把准备好给谢怀远的生辰贺礼抬上马车,之后又去周安的院子和周安夫妇说了一声,这才坐上了马车。周安夫妇原是不放心谢衿去谢衿参加生辰宴的,后来谢衿再三说他不会出事,又听林越淅和粱鹤轩要与谢衿同去后才放下心来。林越淅和粱鹤轩是临时起意要去谢府,自然也没备礼物,二人便随便在街边的铺子里拿了个玉佩和一把折扇。林越淅看着放在他面前的大箱子,不免好奇,谢衿究竟送了什么好东西给谢怀远,要用到这么个大箱子。不过方才他问了谢衿,谢衿却不告诉他,只说到了谢府他便会知道。可是林越淅却心痒难耐,他紧紧盯着面前的箱子,似乎是要把它盯出个窟窿来。林越淅正盯得出神,马车突然颠簸一下,连带着那只大箱子里发出一声闷响。那声音听着很是熟悉。突然,林越淅脑中灵光一闪,他猛地抬头,正好对上面前粱鹤轩同样了然的眼睛。谢衿竟然送了这么个东西作为贺礼给谢怀远。真是损啊!作者有话说:猜猜是什么,嘿嘿 赴宴『“父亲,孩儿来迟一步,您不会怪罪我吧?”』谢府今日举办宴席,府中的奴仆早早就起来准备宴席所需的东西。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