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皇祖父,这是在刺杀之人身上搜到的,求皇祖父替我父王做主!”景元帝又剧烈咳嗽起来,李相尧上前,恭敬小心地替他顺着气。李相如这才看到李相尧,瞳孔缩了缩。这时太监通传,安顺平三位亲王觐见。安王一进来,一只药碗就摔在了他面前,他吓得立马跪在地上,顺平两位王爷也跟着一齐跪下。“你说,老三的死与你是否有关?”景元帝口中的老三,就是宁王。安王大呼冤枉,说自己对此事毫不知情,且惊闻皇弟之死时,还当是听岔了。“那这块令牌你怎么解释?”李相如怒目而视。“父皇,儿臣的令牌从未离身!”安王说着,从怀中将令牌取,竟与李相如手中的那块一模一样。两块令牌,其中必有一假。顺王小声嘟哝,“二皇兄,谁知道你手里的是真是假?”他一向是宁王的跟班,当然是站在李相如这一边。李相如悲愤道:“皇祖父,我父王已遇害。他是亲王之尊,随行皆有暗卫保护。若非刺杀之人众多,又个个是身手不凡的死士,他怎么会……”若想成功刺杀一个亲王,定然是势均力敌之人,否则如何能成事?这一点所有人心知肚明,包括景元帝。帝王心术,多疑又薄情。他愤怒的不止是儿子们兄弟相残,而是害怕有人今日敢对手足痛下杀手,他日极有可能做出弑父之事。“萧翎呢,萧翎来了吗?”一听他提到萧翎,几王并李相如皆是一惊。吴应小声道:“陛下,萧大人已经到了,正在殿外等着您召见。”“快,快让他进来。”很快,萧翎进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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