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的触手已紧紧勒住他的脖颈、裹住他的面庞。
“你在这方面很有研究。”明渊的嗓音更加柔和了:“我曾经看过你在魔宫藏起来的日记。不得不说,很有创造性。”
不不不,我那是折磨战俘玩儿的实验记录,别用在我身上啊你个混蛋!沈润快要急哭了。
“我可能不忍心对你下那种重手。”像是读懂他的意思,明渊追加了一句。
他用最清冷的嗓音说出最黄暴的话语:“可有些值得借鉴,譬如让你的鸡巴只听我的命令才能硬。”
救命啊,我就不该写笔记!
沈润眼前一黑,也就错过明渊眼底除了醋意之外,那一闪而逝的复杂之色。
他只能被沈润操得汗泪齐流、腰肢发抖,硬得不行了,还被触须堵住马眼,将脆弱的输精管里当自己的地盘抠挖插送。
“嗯……明渊……好明渊……饶了我……”沈润的声音全是哭腔了。
明渊一直一言不发,只用力操干他的穴。
雌屄红肿着嘟起,宫颈酸胀瘙痒,里面被灌满龙精,肚子大得像是孕子数月。
后穴里被数根粗细不同的触手抽插,厚重粗大的负责捣弄,细小灵活的使劲鞭挞,保证穴壁永远处于无法摆脱的高潮。
“嗯啊……”忽然间,明渊拔出刚射过的一根性器,堵住了沈润的唇。
沈润难耐极了,几乎是迫不及待含住,主动深喉服侍着。
他的嘴巴越来越酸,腹内仍然越发酸胀,但快感在不停叠加、爆发,烟花般炸飞所有理智。
“很好。”在被喉肉夹射出来的那一霎,明渊的手心抚上沈润的头,触须终于撤出了涨红的马眼。
沈润颤抖着,断断续续射了出来。
而这,只是他第一次被这么调教。
“我错了……我错了……”第二次被如此对待时,又爽又难受的滋味逼着沈润扭着腰,主动认栽道:“明渊……明渊……你饶了我……”
明渊抚上沈润的唇瓣,看他如蒙大赦地再次含住自己的性器,自己也在极舒服的时候拔出触须,让他一边饮下精水一边射出精水,无声地叹了口气:“罢了,到此为止。”
“我劝你别偷吃。”神帝低声道:“除非你有把握绝对不让我发现。”
魔尊喘息着翻倒在地上,抬眸瞧向他,那目光是幽怨的:“你到底是为了逼我洁身自好,还是给你弟弟报仇?”
今日这些,确实都是他对胯下的妃侍、战俘做过的。
其中,被折磨最惨、完全沦为性奴牲畜的,就是神族俘虏里那个长得极像明渊的宗室,也是明渊血缘上的堂弟。
“只有前者。”明渊很肯定地回答。
沈润终于重新露出笑容:“对于你,他不如我重要。”
“哼。”明渊偏头不语地默认了。
也就是沈润不在意宗室内部纷争了,不然他可能忍不住追问下去。
但同样经历过血缘相近的堂兄弟们试图夺位,他从不会对篡谋者抱有好意。
“我和他关系很差。”到底是明渊主动解释了一句:“他背后的势力不小,本身又投靠了除我之外最能蹦跶的皇弟。”
沈润失笑:“蹦跶?除了你,我就没在战场上和情报里见过神族其他皇子真容,只怕他们比起你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嗯。”明渊不置可否,但也没有过度谦虚:“天资悟性心性,拉开了距离。”
沈润抬手抚上明渊银白如雪的长发,补充道:“而且,温室里开不出凌寒独放的梅花。”
是以,他承认的对手只有明渊,陷害明渊被废,便立刻准备攻陷神界。
当然了,这也是由于老神帝老了,打不过自己,还更可能魔族来不及没发兵,便因天人五衰而亡。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攻破神都的难度很小,唯独在明渊的孤注一掷上棋差一招,导致美人在怀却颠倒了上下。
“你又在想什么?”明渊偏头抽出自己的发丝,打断了沈润的回忆,顺便抱着人走回寝宫,路上泯灭周围的淫靡暧昧痕迹。
沈润回过神,亲了亲明渊的下巴:“没什么。”
“我们分别闭关的话……”他有意转移话题:“药得带走。”
明渊的动作一顿,指尖下滑至沈润鼓胀的小腹上:“……好。”
事到如今,他对子嗣的执念不如沈润,但沈润明里暗里透露的意思很有道理。
他们为两族和平共处付出了很多努力,又凭什么把继承人的位置留给彼此血脉之外的人呢?
沈润便笑着将嘴唇向上逡巡,含住了明渊润红的唇瓣细细吮吸。
熟稔的调情般挑逗容易让人动情,明渊表面不动声色,实际上加快了脚步。
“噗。”被扔在榻上的时候,沈润再忍不住笑,抬腿蹭了蹭明渊硬挺的性器。
两根龙茎势如破竹捣入,半点迟疑都没有。
烛龙与真鼎的功法再度运转,隐隐相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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