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伸手捏着她的阴蒂玩弄,“公主的淫穴,只被舌头干了,定是不够的吧?今日想让哪根鸡巴先插进穴里呢?”
两人脱下衣物,两根粗大肉棒早已立起。
云松握着自己的肉棒,轻轻拍打着祁元妆粉嫩俏脸,低喘着笑道:“或者公主来将两根鸡巴都吃一吃?”
卫晟挪到床头,将软枕靠在床头的围栏上,又将祁元妆抱了过去,让她背倚着软枕。接着,他和云松二人分侍她两侧,两根鸡巴正在她脸颊两旁。
祁元妆抬起双手,将两根鸡巴都握在手心慢慢套弄。她虽才十七岁,但早在还居住宫中时,就与身边的侍臣偷尝人事,迁居公主府后更是变本加厉,日夜与几个侍臣颠鸾倒凤,她对于床事的精通,也许并不逊色于宫里的淑妃。
她伸出软舌,轮流舔吸着两根鸡巴。她的小嘴含着龟头啜吸,舌头在马眼上打转,又时而努力地将鸡巴吞进口中,用唇舌缠着肉柱搅吸。
很快,两根鸡巴便都被她舔得湿漉漉地,比方才更加粗壮了。她爱不释手地揉弄着两根肉棒,穴间早已是淫汁泛滥,嫩屄饥渴地一开一合。
“公主既决定不了让谁先操,不如来玩个游戏。”云松捡起落在床上的衣带,蒙在了祁元妆的眼上,在她脑后系紧。“游戏名为,‘猜猜我是谁’。”
他向卫晟使了个眼色,卫晟心下了然,两人拉开了祁元妆的手,将她摆成了跪趴的姿势,细腰塌下,圆臀翘起。
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滴水嫩穴中,云松带笑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公主猜猜现在是谁在用手指抠弄这发情的淫穴呢?”
“唔啊啊深些插得深些”祁元妆扭着屁股饥渴地浪叫,这两人是她最宠爱的侍臣,都很擅长玩弄她的身子,这一时她确实难以分辨到底是谁,便只好瞎猜了一个:“是是云哥哥”
“错了。”云松笑得开心,接着一个巴掌落到了她翘起的臀上,打得她惊叫一声,可那圆翘淫臀却晃得更欢了。
手指抽了出去,接着换成了两根手指插了进来,那手指屈着,在她屄中抠弄,挖出不少淫汁,全流在了阴蒂上。
“此刻呢?是谁?”云松又问道。
“这次是哈啊该是云哥哥了罢?”手指抠得祁元妆腿根酸麻,屁股不住扭动,“呜我猜、猜对了吗?”
“又错了。”这次答话的是卫晟,于是祁元妆的小淫臀上又挨了一个巴掌,白嫩臀肉登时便泛起了薄薄的红印。
“唔啊啊——!好哥哥,别打了呜嗯”祁元妆软着声音哀求,却听不出丝毫痛苦之意。
卫晟用手指继续挖着她颤抖的屄穴,向云松笑道:“云兄,你瞧屁股上挨了两巴掌,公主的小淫穴反倒湿得更厉害了”
云松故作惊讶:“竟有此事?让我来瞧瞧”他也伸出两指,夹着已经肿胀不堪的骚阴蒂蹂躏,“确实连这骚豆都肿起来了,难道公主竟是如此淫乱,屁股挨打,骚穴却更欢喜了?”
他二人平时和祁元妆欢爱时,便喜欢时不时地抽打她的骚乳肥臀,久而久之,竟无意间将她的身子调教得挨打便会发情。
祁元妆此时爽得身子发颤,但发情屄穴中只有两根手指,哪能满足她淫荡的欲望,她声音甜腻,颤抖着哭求:“呜我我是淫乱发情的公主,好哥哥,莫要再折磨我了快快将鸡巴插进元妆的骚洞中吧!”
卫晟云松二人都笑了起来,羞辱道:“公主如此饥渴,倒比青楼的妓子还要骚了既然是公主的旨意,那臣等遵命就是。”
说罢,一双手扶住了她的翘臀,沾着精水的龟头拨开屄唇,猛地捅进发骚肉穴里去,一刻也未停歇,便开始狠狠肏弄起来。
“啊、啊!好爽好爽!呜嗯元妆的骚穴被插得太爽了,呜好深啊,大肉棒干得骚穴都麻了!”祁元妆控制不住地大声浪叫起来,那根鸡巴又长又大,一下下顶着她的屄心,实在是爽得她心尖都在颤。
可是未曾想,二人还不肯放过她,云松仍问道:“公主,此时插在骚逼里的是谁的鸡巴,公主能辨得出来么?若是对了,便给你奖励”
“哈啊啊嗯是是”祁元妆被身后的男人干得身子前后摇晃,两只丰润骚奶也坠在身下跟着甩晃,她此刻被撞得心旌摇荡,哪还能辨得出什么,只顾着舒服淫叫:“好棒大鸡巴太爽了,呜嗯元妆的淫穴喜欢大鸡巴是是卫哥哥的大鸡巴”
“小骚妇,竟让你蒙对了”卫晟用力抓紧了她的臀肉,撞得更加狠力,“那便让你云哥哥给你奖励罢”
云松坐到了祁元妆身前,将硬挺肉棒往她唇边送去:“来,小淫妇,你最爱的鸡巴来了,把嘴张开,将鸡巴吃进去”
祁元妆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口,伸出舌头寻着,刚舔到龟头便立刻将它含进口中,贪婪地啜吸起来:“唔云哥哥的鸡巴,元妆爱吃好大啊,唔嗯~”
当她将大半的肉棒都吞进口中后,云松便伸手轻抱着她的脑袋,带着她的头前后摆动,让粗壮鸡巴在她口中不断进出:“嘶臣也喜欢公主的骚嘴,公主,用舌头舔舔对,就是这般公主的唇舌功夫真是越发精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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