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乳颤动,云鬓也晃得纷乱,还不住地用她的软穴紧紧夹着他的肉棒:“王爷你的东西操得好深,要泄了,本宫要泄了——!”
“娘娘娘娘夹得太紧了,我要忍不住了”祁元啸只觉鸡巴一阵阵地难受发涨,他握着秦月镜的腰,将她紧紧压在自己胯上,浓精控制不住地全数喷出。
极度酥爽的泄精之后,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奇怪的黏腻感,弄得他的下体有些不适,他低头看去,意识却渐渐清明起来。
一阵晕眩从他脑中盘旋而去,祁元啸再次睁开了双眼。
他的裆间一片黏糊,他梦遗了。
他双眼直勾勾地瞧着床帐的帐顶,不知应作何感想。难怪他总觉得何处怪异,秦月镜娴淑端庄,怎会主动来爬他的床,用穴吞他的肉棒,还会说出那等淫媚之辞。
可他的身体却被这样的假象勾得情欲暴涨,他不得不承认,即便这不是梦境,无论秦月镜是何种表现,他都无法抵受住她带来的诱惑。
被浊精弄脏的里裤糊得他下体很是难受,他只得起来换上一条干净的。窗外天才露白,距他睡下也没过去多少时辰,看来他才入睡不久便做了那场春梦。
他也再没了入睡的心思,干脆洗漱一番,到院中练剑,排解胸中烦闷。可他心绪不定,又如何静得下来,才练了几式便错漏百出。这下他也实在是无法了,唯有说服自己慢慢缓解这烦扰心绪。
当过了几日,祁元啸再见到秦月镜时,他胸中依然是心绪难平。毕竟,见过她月光下的胴体,再听过她娇软失控的呻吟,以及那场春梦,他若能在她面前心如止水,那才是奇事了。
这日,祁元啸领着雷擎和几个随从侍卫在行宫中闲逛,拐过假山旁的石径,他一抬眼便看见了领着宫女和太监们的秦月镜。他的心蓦地狂跳起来,但面上还是平静地朝她走了几步后拱手行礼:“见过皇后娘娘。”
秦月镜正和知礼明书都抬头望着树,听见他的声音,回过头来:“啊,骁王爷”
祁元啸问道:“娘娘怎只带了这几个宫人侍候,没让仪仗和华盖随行?”
“本宫只是闷得慌,出来随意散散步,不必如此劳师动众的。”秦月镜莞尔一笑。
她只这浅浅一笑,祁元啸便觉得被她勾魂摄魄,忍不住有些愣神。当他看到秦月镜有些探询疑惑的眼神,才慌忙收回目光,为遮掩尴尬,祁元啸将目光投向方才她望着的那棵树:“方才娘娘在此处观望什么?”
“哦那个”秦月镜的脸颊有些泛红起来,似是有些害羞,小声地说道:“方才本宫在前头偶见一只松鼠,蹦蹦跳跳甚是可爱,便一路随着它走到此处了,不想它爬上这棵树后,便瞧不见了”
祁元啸忍不住笑了,觉得她可爱得紧:“娘娘喜欢松鼠?”
“倒也谈不上喜欢”秦月镜的神色有些黯淡下来,“本宫即使是在京中,宫中也鲜有人来,本宫又喜静见到这小动物,倒觉得有了些活泼气息。”
祁元啸的眉眼微微一动,又问她:“今日陛下没和娘娘一起吗?”
“陛下这几日都宿在其他嫔妃宫中。”秦月镜神色淡淡。
他有些意外:“我还以为陛下更喜欢与娘娘作陪。”
秦月镜转头看了他一眼,自嘲地笑道:“陛下向来喜欢宣召本宫与他商谈一些大事,除此之外,陛下更爱与其他姐妹作伴。”说完之后她似是觉得失言,又补了一句:“但陛下对后宫雨露均沾,也是应当。”
祁元啸不语。他往日在京中就少,又不爱打听后宫,因此他一直以为,祁元景对秦月镜很是宠爱,虽是对闻淑妃的盛宠之名有所耳闻,但他认为也应在秦月镜之下才是。可现下听她这么说来倒好似并非如此。
他突然就生出了打听打听祁元景和嫔妃那些事的心思来。
他怕秦月镜心中不悦,便绕过了这个话题,说道:“行宫中树荫众多,自然会有小动物。宫外骑马半日可到一个树林,那里面的鸟兽更多。”
秦月镜听了,神色变得有些向往起来:“只可惜本宫不能出去开开眼界对了,王爷今日可有何重要之事需做的么?”
祁元啸有些不明,但仍回道:“无事,我原本也是陪同陛下和娘娘前来,如陛下无事宣召,我也不过是四处打发时辰罢了。”
“那”秦月镜看他一眼,又微微垂下眸去:“王爷可否给本宫说些在外驻军时的故事?”
其实每年行宫避暑,秦月镜难免都会觉得无聊,今年也是一样;只不过她听祁元啸说起宫外,念及他四处行军征战,自是见过许多与京中不同的风光地貌,突然便想听听。
祁元啸听了,心中大喜过望,能有与她多说几句话的机会,他自是求之不得,连忙应允:“娘娘若是想听,我便将这些年的趣事见闻都说与娘娘。”
秦月镜弯起了唇角,吩咐明书去备些茶点,接着便邀祁元啸一同到临枫亭去:“日日坐在宫中,本宫也坐得闷了,不如到亭中坐着赏景用茶,王爷觉得可好?”
“全凭娘娘高兴。”祁元啸想也不想,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