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地看着我,湿润的眸子里的怀疑溢出,“真的?”
我咧嘴:“真的,就摸摸蹭蹭,不进去,教授速战速决,咱们就早点回去。”
沈斯宁对这话的可信度大大存疑,这人最擅长文字游戏,但即便如此他也只能乖乖接受,沈教授很清楚跟情人在床上谈条件的是没有好下场的。
他抿了抿唇,拿起书架上的备用眼镜戴上,拿纸巾擦掉手上的粘液,上身前倾,竟真的认真敲起字来。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只可惜我看不到。
我眼前是教授白花花的后背,漂亮的肌肉全在勾引我去啃咬吮吻,沈教授的身子是老天爷赏饭吃,明明锻炼得也不多,也就是一周两次健身房的程度,肌肉的丰满程度和线条完美度却能秒杀大多数健身达人。
我个人欣赏不了过度健身的大块头,像沈斯宁这样适当而充满肉欲的程度就刚刚好。
我似乎天生对男人充满破坏欲,我喜欢折辱高岭之花,喜欢玷污纯洁之躯,喜欢打碎无暇的灵魂,只有当他们为我疯狂,为我支离破碎时,我才能产生对他们的怜爱之心。
我无法理解少女之心,无法理解为何要将男人供上神坛,我爱他们,但他们决不能处于我之上。
他们爱我,就理应臣服我。
我在他雪白的肌肤上毫不留情地吮吻啃咬,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牙龈,前面的手更是不安分地在男人饱满的胸腹上揉捏。
教授生过孩子,腹直肌已经在怀孕时遭到破坏,即便上腹肌肉线条还是很明显,但下腹已经无法恢复到孕前,这片肌肉摸上去十分柔软,甚至能轻松摁下去一个坑,而这片肌肤下就是子宫。
男人做爱时一旦做到进入子宫的深度,这一片就难逃被折腾的命运,即便是沈斯宁自己也会忍不住在那时候上手去揉。
刺激是刺激,爽也是真的爽,很少有男人能拒绝这种快感。
这是一种毒瘾,最开始怎么弄怎么不舒服,后来就是不弄就不舒服。
摸到小腹了,没理由不继续往下,我这手摸惯了男人,碰到男人身子第一件事就想着摸摸逼,我承认我下流,但我控记不住我记几。
被折腾上半身的时候,沈教授尚且可以咬牙忍耐,逼自己专心在屏幕上,但等那只不安分的手摸到腿根,熟悉的指尖掐住他毫无防备的阴蒂时,他就忍无可忍了。
“呜啊!不是说好不动吗?又欺负我……!”
沈斯宁气得捉住我的手腕回头瞪我,这个人就是看准了他还差一点就完活,故意来打岔的吧!
“我说的是摸摸蹭蹭不进去,什么时候说不动了?”我理直气壮。
他只握着我的手腕,阴蒂依旧被我的指尖掐得东倒西歪,原本挺得笔直的腰杆瞬间软下来,刚停歇一会儿的尿道再次激烈翕张,我能清晰感受到涌出的温热水流在茎身上流动。
“呜、不行、呜啊、别掐、不可以呜……”
沈教授被情人拿捏得死死的,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他也很清楚自己的身子对于快感没有抵抗力。
本就因为做到一半被打断而难受,现在又被挑逗,他的骚逼和子宫都在发出对空虚的抗议,而那根能满足他的东西现在就直挺挺地顶在逼口,他甚至能感受到龟头的硬度和热度。
他被灼得心痒,连呼吸都难以顺畅。
因此他嘴上虽在拒绝,却不见真的抗拒,任由女人的手指掐玩挑逗他的阴蒂,揉捏拉扯他充血肥软的阴唇。
“那教授倒是放开我的鸡巴,别一直推着我。”
沈斯宁被这半是嘲讽半是调侃的说笑激得回过神来,迷茫地低头看去,却发现自己竟无意识地捏住了情人的性器顶端,手指自己有反应似的试图将它往后面的穴道塞。
简直就是个饥渴至极的婊子……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下身一股酸胀热流奔涌,他就这么轻易地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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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沈斯宁那厮混了一个周末,吃饱喝足之余论文也解决了,皆大欢喜。
沈教授被我日得腿软腰颤,逼肿得不敢穿内裤,估计好一段时间不敢发骚了。
心头大患解决,那自然要回宿舍好好睡一觉,否则哪有力气再去找其他美人。
但回到宿舍楼下时,我在门口看见了一张并不那么想看见的脸。
是林绥。
百万粉丝网红的脸在人群中显得过于扎眼,我的色批雷达让我在五十米外就发现了他。
青年高挑而比例优越的身材使他鹤立鸡群,清冷淡漠的气质更是独一份儿地吸引人,此时他脸色微微苍白,抿唇垂眸一身忧郁地站在那,怎么看都叫人心疼。
路过的女生好些看呆了,默默拿出手机偷偷拍上一张才跑开。
可这并不妨碍我无视他,趁他被两个女生围着要联系方式,我加快速度往楼里走。
纠缠要浪费时间,我困得很,急需睡眠。
“荔荔!荔荔你等等!”
但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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