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尤其是针对他本来就肥软的外阴的折磨几乎贯穿始终。
结果就是硬生生地把他原本娇嫩的馒头小逼玩成了丰满骚浪的蝴蝶穴,这玩意儿不可逆,某种角度上来说,景熙已经被我玩坏了。
所以现在我其实还是更喜欢馒头穴这一点,我是死都不会在他面前说出来的。
不过不管他是什么逼,对我来说,只要是长在这个人身上,我应该都能冲爆就是了。
他早就湿了,我也就没弄多久,何况我们一个多小时前才刚歇战,本来也算不上重新开始。
我很顺利地全塞了进去,阴道还软烫得让人头皮发麻,子宫也还没恢复状态,松松软软地被轻松顶开。
「呜嗯……别、别动太快……」
他把腿在我腰上夹紧,哑着嗓子求饶,他的逼这两天被我高强度使用,肿得不行,这会儿刚歇下又被撑开,那股酸胀感几乎是成倍的。
景熙虽然总是惯着自己年下的恋人,但他的身体有时也吃不消,尤其是随着年龄增长,他的小青梅在这方面非但没有任何收敛,反倒因为长大了而放开了手脚,每次逮着他就往死里操。
他不是不知道她在外面有别的情人,或者说这本来就是他默许的。
如果不是他一个人实在满足不了她,也不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每次在她身上闻到其他男人的味道,景熙心里都难受得想死,恨不得把她捆在身边,把她那根可恨的鸡巴锁上,让她哪都去不了,只能呆在他身边。
可他哪里舍得她难受,在知道她有无法根治的性瘾的那一刻,景熙就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心理准备。
不管他再怎么努力健身也跟不上这个小怪物天生的体能,光是这样偶尔被操上个几天他的逼都分分钟受不了,要是天天都要满足她,一个月他的逼就能废了。
总之,像这样占据她心里的首位,永远当她的第一选项,是景熙最后的底线。
这是景熙不曾袒露的心声,但我一清二楚。
我天生不是个好东西,注定不会从良于某一个人,就算我想对方也承受不住,但把最大的位置分给他,这点我还是能做到的。
只要他还能感受到自己在我心里的地位,就会心甘情愿地为我张开腿,他的逼只会给我操,他的子宫以后也只会给我生孩子。
越想越兴奋,我掐了一把他红肿的奶子,把人又翻过来摆成公狗的姿势,显露出细腻的腰线和丰满的臀型。
接着恶劣地在湿淋淋的外翻骚逼上甩一巴掌,在听到男人苦闷中夹着几分性奋的呻吟后才满意地把鸡巴重新重重怼进去。
“还记得吗哥?当时我也是这样把你压在这张床上,把你的小处逼日得失禁狂喷的。”
“呜!!!”
景熙被我这没轻没重的一下操得直翻白眼,咬紧了牙,那双平日保养得当的手青筋暴起,几乎把枕头绞碎。
这个姿势实在进得太深,他感觉子宫都要被顶得移位了,根本来不及回我这些恶劣调戏的话,本能地扭腰挣扎着想降低腰位,减缓些子宫的负担。
那是尽管已经被女人玩烂、也是他身为男人最重要的地方的器官,他还没生过孩子,不能真的被玩坏。
可我却并不体谅他,在我的思维里,他是我的男人,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尤其是生殖器的所有权自然归我所有,要不要侵犯它、玩坏它,都是我的权利,他只能受着,没有逃跑拒绝的资格。
因此我用力握着他的腰,将他丰满柔软的屁股紧紧摁在胯间,令他丝毫动弹不得,我有耐心耗尽他的体力。
景熙很耐操,但并不是个持久的男人,简单来说,由于被常年调教,他变得非常敏感,以至于早泄是常态。
这会儿挣扎了没两分钟,他就因为子宫被沉重地摩擦而把自己弄得高潮了,腰立刻就软成一滩,在我手上再也挺不起来了。
“呜……呜啊……别、别折腾我……你这小没良心的呜……从一开始就会折腾我……”
以前是,现在也是,他这恶劣的小青梅的心性从来就没长大过,或者说不管她长到什么年纪,欺负他折腾他都是她最大的乐趣。
这个女人生来就是折腾来折腾男人的,不像话……
高大健壮的男人这会儿除了在女人手下抖成正在经历风吹雨打的花儿以外,只能哑着嗓子带着哭腔求饶。
“嗯?这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因为景哥你太擅长勾引我啦。”
看吧,看吧,都到这份上了,她也会有各种说辞反驳他,并以此作为进一步折腾他的借口。
到底是在外面那个男人身上学坏的他不清楚,但景熙到底是彻底意识到,他已经没办法再像从前一样和我在床上分庭抗礼了。
被打开腿,被插入,被侵犯,阴道、直肠、子宫都成为她鸡巴的容器,被灌满精液塞满她的种子,最后在哪一天擅自在他体内暗结珠胎,让他的人生与她彻底捆绑。
真是他妈的……
让人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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