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当了我好几年的情人,不知上过几次床,子宫不知被那根没轻没重的大怪兽打开过多少次,也不知被女人的精液尿液灌满过几回,林绥依旧不能适应子宫被玩弄的刺激。
他的生殖道和生殖器官都成了女人的玩具,但这个玩具仍旧会一次次被淹没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会敏感,会害怕被玩坏,哪怕他知道他的女人绝对舍不得这么做。
她只是恶劣……对,只是恶劣……
青年边泪眼朦胧地哭喊着,边拼命在心里对自己说。
然而这个人总是会亲手打破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她推开了子宫里的其中一颗跳蛋开关,摧毁了他最后的理智。
“呜啊啊啊!!不、不呜!!死了呜、要死了……”
修长矫健的青年在水里像濒死的天鹅般仰着长颈挣扎着,他手臂拼命支撑,试图逃离浴缸和女人的禁锢。
可人的身体是最容易被禁锢的,尤其是他这种身材高挑修长的男人,在狭小的空间被堵住退路后就成了砧板上的鱼,他退无可退,这样的扑腾只会让他加快消耗体力,最后浑身发软着被迫感受子宫被激烈跳动的跳蛋震到发麻的刺激。
说实话,这玩具的笑话有点超出我的预料。
我不是没看过林绥被操得翻白眼满脸痴态的模样,倒不如说我的男人们基本只要上了我的床最后都会变成这样。
但这却是我第一次看见他露出如此崩溃、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坏掉的神情。
他尖叫着、喘息着,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颤抖,身上的粉变成情动至极的红,两颗奶头发硬鼓起,而他却小心得连白眼都不敢用力翻,浑身肌肉紧绷着,好像生怕带起丝毫会牵扯下体的小动作。
甚至看向我的目光都是湿润破碎的。
美得像只妖精。
我看呆了,不由自主地推开了另一个开关。
“啊呜呜!!嗬——额嗬——!”
子宫内两个跳蛋同时开始运作,美丽的青年发出一串野兽般的喘息,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双艳丽的桃花眼无法自控地向上翻起,艳红的舌尖耷在唇边,看着好像要被玩傻了。
假如这是一本工口漫画,我想他现在眼里已经是两个发光的爱心。
我摸了摸他小腹,那里能鲜活地感受到皮肉底下震颤的器官,一受到外界的压迫,男人叫得更加嘶哑可怜了。
我想看清水下的艳景,可贴在阴蒂上剧烈运作中的跳蛋将那一片的水流搅得一片浑浊,不能看见情人漂亮的私处让我心烦意乱。
我拉过他的手摁在跳蛋上,他呜一声想甩开,但被我牢牢按紧。
“老实点听话,不然有你好受的。”我被他现在的模样勾得一身火,没那么游刃有余好脾气,说话也恶声恶气的。
林绥吸着鼻子湿漉漉地看我一眼,眼神委屈可怜至极,抿着唇不情不愿地把那颗快把阴蒂震得失去知觉的跳蛋摁在手心。
我满意地勾起唇角,起身跨出浴缸将已经快融化在里面的青年一把捞起。
虽说平时都是男人们抱我,但必要的时候大女人该动还得动嘛。
“呜呜……要、要掉了……”
身高腿长的青年此时像只兔子一样缩在我怀里,一只手紧紧捂在腿根,眼泪流个不停。
“哪个掉了就把哪个一起塞进子宫。”我睨他一眼,边走边冷酷地说。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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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漂亮男人是件很有趣的事。
尤其当这个男人对你予取予求,你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的时候最有趣。
回到床上后,我就把林绥身上全部跳蛋都打开了,八管齐下,逼口被我用掌心牢牢堵住,这可怜的小男人在床上像一条扑腾的白鱼,又哭又叫,没几分钟就高潮一次,潮吹的水把半张床单都喷成深色。
“呜!!不、不要呜!要死了、呜啊、真的要死了呜!”
美人哭成了一滩水,一直沙哑尖叫求饶,腿根激烈痉挛抽搐着,最后的力气都用在了试图推开我的手上。
不得不说,这跳蛋是真的厉害,我只不过是捂着他两个穴,这会儿都感觉手心被震麻了。
如果现在他真把我惹恼,而我能理直气壮的惩罚他的话,我一定会堵着他就这样玩放置py。
可惜现在是情趣时间,不能玩的太过,可怜堂堂校草都被折腾的哆嗦着翻白眼了,我只好意犹未尽地将他小逼里的那三颗扯出来关掉,摁在阴蒂上的那颗也丢到一边。
“呜呜……呜、啊呜……”
他现在只剩下子宫和屁眼里的四颗,他依旧哆嗦着叫的可怜,还想把腿合上。
但他被牢牢钳制着,还被我恶劣的去掐他那被刺激的像花生米一样肿的阴蒂头,他呜呜的哭叫着,又是一阵哆嗦,负荷过重的尿道再次挤出一股水来。
那被刺激得张着肉洞合不拢的逼口艳红可爱,肥软的阴唇肿嘟嘟的,还在不停颤抖,一看就很软很好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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