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龟头就抵在穴口处猛的肏了进来。
他瞪大了眼,整个人疼的逼出眼泪,感到身后的戚渊抱着他的腰和屁股,飞快的挺腰噗嗤噗嗤的把鸡巴往后穴里肏,尽根没入到沉甸甸的囊袋都打在臀肉上。
“嗯……宁宁里面真紧,爹爹还没干过你后穴呢。”
戚渊低喘着,胯下的肉屌贯穿湿软黏腻的肉壁,紧窄的结肠一颤一颤,咕啾咕啾的水声涌上来,半透明的淫水都被操成细腻的白沫,糊在性器和后穴的交合处。
江宁呜咽的低声叫着,喉咙里的声音破碎又茫然,他的屁股被抱着悬空,前后两个小穴都被青筋暴突的肉屌重重的操弄,嘴巴里又含着男人的性器。
翻飞的快感电流般窜过全身,连胯下的性器也都被高潮迭起的快感弄得挺立起来,还被男人的手抚慰着,弄出透明的液体。
他的双腿被司寇宣扛在肩上,前面粉嫩的两瓣肉唇被粗硬的鸡巴干开,鸡蛋大小的龟头噗嗤一声捣干在宫口处,汹涌的快感刺激的他手脚发麻。
“含松一点。”司寇宣的眼神和神情都很冷,一巴掌拍在浸着汗液的肉臀上,“拔不出来了。”
江宁被打的浑身一颤,脸上都是泪水,红着眼睛想发出破碎的咒骂,又被口腔腥咸粗硕的性器堵住了。
汹涌的快感流淌在血液里,刺激的他浑身痉挛,整个人被肏到瞳孔涣散,嘴巴也合不上,湿哒哒的流着口水,鼻尖微动着发出急促的呼吸。
纱幔缠绕的床榻之上,俊朗英挺的少年被三个男人抱着肏干,他的身体遍布吻痕和齿痕,胸前的乳头也被咬的红肿,紧实的臀肉彻底悬空,艰难的用前后紧窄的穴吞吃着两根狰狞的性器,每次抽出的柱身都裹着淋漓的淫水,顺着臀缝流淌在床单上。
两根性器沿着前后的穴口肏进去,谁也不让的捣干起来,每次都抵到最深的地方,恨不得连囊袋都塞进去,啪嚓啪嚓的刺激到两口穴疯狂流水。
戚渊和司寇宣谁也不让,像是要在体内比拼谁的性能力更强,谁能把江宁干到失神。
粗硕的两根性器肏开绵软的肉褶,隔着一层肉膜疯狂的进出,江宁搁在司寇宣肩上的腿都挂不住了,整个人激烈的颤抖蜷缩着,浑身就像是被放置在欲海中摇摆的小舟,只能任由两个人在他身上凌辱。
他的嘴里还含着蒲嘉树的性器,对方也紧紧扣着他的头,粗黑沾染淫水的龟头干进湿软收缩的喉咙深处,惹得江宁受不住,只想干呕,牙齿磕上布满青筋的柱身。
蒲嘉树的手指强硬的掰开他的牙排,口水逐渐顺着唇角流下来。
“阿宁,再咬的话就含一整天好不好?”
江宁的身体颤了一下,被肏到失神的双眼聚了焦,牙齿这才收了回去,呜咽着被干到喉咙里溢出细碎的低叫。
他的腰臀被托起,整个人悬空着挂在两根狰狞性器上,层叠湿软的肉褶吸吮着柱身,柱身上的每条青筋都被嫩肉碾磨。
司寇宣只觉得每次抽插紧窄的女穴,那颗被用戒指套住的阴蒂就狠狠摩擦他的性器,连带着穴肉也涌出湿滑的液体。
“宁宁,你下面很湿。”
他抱着肩上两条紧实的大腿,腰胯用力下沉狂操,耻骨紧密的贴合女穴,把臀肉撞的乱颤,眼见着那两瓣艳红湿糜的阴唇被狰狞的性器捣弄的不停外翻,肆虐的一片红肿。
江宁被对方凶猛的动作刺激的浑身一颤,连带着咬住另一根性器的后穴也猛地收紧,听到身后的戚渊在他耳边低喘一声:“乖孩子,这么喜欢爹爹干你?”
他嘴里被塞了性器说不出话来,想摇头又被蒲嘉树按住下巴:“阿宁,你都被我们肏成这样了,还不肯承认自己喜欢被男人干吗?”
哪怕江宁身体被肏的前后穴都冒着淫水,激烈的快感和春潮几乎要把他逼疯,惹得他骨头缝里都想被鸡巴肏到最深处,他也绝不会承认。
蒲嘉树眯了眯眼睛,见他被性器塞了一嘴说不出话来,便抽出湿淋淋的柱身。
江宁麻木的唇舌得到了放松,嘴巴里都是腥咸的气息,他被干到失神的眼睛红了起来,低声骂道:“滚,变态死男同,都他妈离我远点……”
太恶心了,他居然被三个男人一起干。
他刚想继续骂人,就感到体内的两根性器又疯狂的耸动起来,隔着一层肉膜操弄着烂熟糜红的前后穴口,刺激的下面不断涌出淫水,噗嗤噗嗤的溅出来。
“啊啊——”
江宁惊叫一声,只觉得体内坚挺的龟头滑入宫腔,硬生生的凿开宫口,对着湿软的肉批猛烈的操弄,澎湃的淫水浇灌在龟头的马眼处。
他被操的浑身冒着细汗,脸上也淌着泪水,快感刺激的他下面两瓣肉唇也紧紧咬着柱身。
江宁低声哭叫:“阿宣……别、别再深了……子宫会被操坏……”
司寇宣绷着一张冷脸,双手攥着他的大腿用力掰开,腰部猛的一沉,粗硕硬挺的性器全根进入,不断撞击着肿胀的肉唇和被戒指套住的肥阴蒂。
激烈的快感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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