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觉得自己差点被这三个傻逼男同干死在床上。
他洗完澡就抱着奶牛猫去院子里坐着,不仅勒令他们不准靠近自己,嘴里还骂骂咧咧:“再过来就把你们鸡巴折了!”
司寇宣还要准备殿试,也只能无奈的嘱咐一句“别坐太久,小心风寒”,又回到卧房内坐着,神情平静的提笔写字,只是眼神时不时关注着院内抱猫的少年。
蒲嘉树往院子里送了糕点吃食,回来后脸上肉眼可见多了几块淤青,也毫不意外惹来其他两人的嘲笑。
“蒲公子也有今天。”司寇宣一边写字,一边冷笑,“瞧那矜贵的脸,挨了宁宁几个拳头?”
戚渊毫不留情的落井下石,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我劝你们还是省省吧,论亲疏远近,我与宁宁可算是……”
“你都能当他爹了,老男人。”蒲嘉树捂着脸,吩咐外面跟随的仆人把携带的冰格拿来,他敲出几块碎冰就用布包着往脸上放,冷眼瞧着对方,“贱不贱啊?”
戚渊挑了挑眉:“那也总比蒲公子知道自己会挨揍,整天带着冰格消肿伤口,一刻都不敢离的强。”
哪个舔狗小弟能有蒲家大少爷这觉悟?被打到都练出整天备着冰块的习惯了。
“怎么,以为我蒲家真的不结交官员给你使绊子是吧?”
“蒲公子尽管报复,本官倒想看哪个官能逃得过大理寺的监察制度。”
蒲嘉树眼皮一跳,张口就要骂人,就听到毛笔撞击桌面的声音。
“别吵了。”司寇宣抬起脸,眼神带着寒意,“在这儿搞内讧,还不如想想对付另一个人。”
他这么一说,戚渊和蒲嘉树就明白了。
毕竟一直以来没怎么搞大动作的,就只有燕遂。
这人只有在江宁被逮进大理寺、奉旨入皇宫两次聚集中才出现。
明明也是男同,也都对江宁心怀叵测,居然能忍到现在不出手。
司寇宣的眼神沉下来,脸色也不好,他思索着开口:“我怀疑……宁宁这些天一直在偷偷和燕遂联系。”
江宁特意把长椅搬到树下,利用阴影的遮掩和树荫的角度错觉,愉快的在纸条上写下约好的时间和地点,又把纸条绑在鸽子的脚上放飞出墙角。
燕遂明天就要启程去南方打仗了,他乐意的与对方约好要一起去。
他幻想着自己能在战场上厮杀、建功立业,兴奋的手指都在颤抖。
他与燕遂虽成了好兄弟,但也知道想加深彼此的关系,让对方为自己肝脑涂地、双手奉上二十万的兵马权,还是要有更深层次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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