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抱着江宁还没走几步,路就被拦住了。
燕遂穿着厚重的铠甲站在前面,夜晚浸染的墨色落入他的眼眸中,逐渐氤氲成阴霾的雨云。
他腰间的佩刀和背后的弓箭很是显眼,泛着森然的寒光。
宿清挑了挑眉,有些不屑:“来抢人?”
燕遂的脸色很不好:“把他给我。”
漂亮妖冶的大美人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凭什么?”
“我想你应该知道。”燕遂的声音很平静,“他的身边不止有一个人。”
宿清静静的看着他,手指紧了紧。
“我们来这里之前都曾在其他世界待过,对吗?宿影帝。”
江宁半梦半醒时,就觉得身上热乎乎的,连带着下面湿软的穴口也被挑弄的敏感流水。
他皱了皱眉,胸前的两颗乳头也被揉搓着泛起绵麻的快感,不耐烦的想推开这双手:“滚蛋!别碰我……”
不知道睡觉的时候不能打扰别人吗?
只是他迷糊中就觉得有人用舌头舔自己的脸,睁开眼皮就看见燕遂那张脸,又帅又有男人味,曾经这人是他信赖的铁直男,结果居然也是个死男同。
妈的,想想就来气。
江宁恼怒的伸手推开他的脸:“滚!你怎么在这儿?师姐呢?”
他就记得自己做了个梦,好像有个美女在摸自己,蒙上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心想他一个爷们总不会在师姐面前做春梦了吧?太没面子了!
听到喜欢的人喊其他男人的名字,燕遂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他皱了皱眉,整个人覆盖着压在江宁身上,结实、肌肉感勃发的手臂牢牢固定住对方,彼此的呼吸都缠绕在一起。
“我告诉过你,别去找宿清。”
他刚才以为江宁遭遇了什么不测,连忙赶过去从宿清手里抢来了人,抱回营帐后又心急的检查对方的身体,直到发现没有插入的痕迹这才放下心。
燕遂气的脸色发黑,心想今天总要给江宁一个教训,省得对方整天往别的男人怀里钻,担心死他了。
男人脱了江宁的裤子,抱着少年用下面粗硕的龟头湿淋淋的蹭着穴肉,这种差点被操开的危险让江宁有些紧张。
他伸手就去推对方的胸膛,低声骂道:“你疯了是不是?这儿是军营,外面都有人!”
燕遂置之不理,大手攥着身下少年的两条腿,用手指挑着旁边的厚被子盖住两人。他把江宁笼罩在身下,后背古铜色皮肤隆起的肌肉线条紧绷,雄壮的像一座小山。
“他们听不到。”燕遂哑着嗓子,“你小点声叫就是了。”
江宁瞪大了眼,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咒骂,低叫着让他放开自己,挣扎间也没打得过常年上战场的燕遂,反而被对方用手指沾了点穴口流出的水液,伸进甬道扩张着。
“宁宁,我下面都硬的发疼了。”燕遂扶着粗硕的性器抵在湿软的穴口处,怒张的龟头冒着腺液,逐渐顺着柱身上青筋沟壑蜿蜒而下,“知道我有多生气吗?刚才看到你被宿清搂在怀里,还裸着身体……”
江宁瞪着眼睛骂他:“你有病吧?我和师姐喝个酒怎么了!”
再说了,燕遂管那么宽干什么,总不能和这人睡了一觉后,处处都要管他吧?他巴不得想把师姐拐上床。
燕遂的脸立刻沉下来,结实的臂膀搂住身下的少年,语气满是危险:“你还和他单独喝酒……找操了是不是?”
江宁只觉得再说下去,自己的屁股就要遭殃了,他咬牙推开对方的脸:“滚!让我走……啊啊啊!”
坚挺的龟头猛的肏进湿软的穴口,把附近的褶皱都撑得很平,惹的江宁大腿瞬间紧绷,只能瘫软的颤抖,喉咙里满是细碎的呜咽。
“哈啊……出去!”
宽大的被子又湿又潮热,江宁额前的碎发湿漉漉的搭在脸侧,脸色也有些潮红,湿润的双眼浸满又疼又爽的眼泪。
燕遂舒服的粗喘了一口气,怀里紧紧锢着江宁让他无法逃脱,厚重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如果掀开就能看见少年嫩白饱满的臀肉被操进一根粗硕满是青筋的性器,娇嫩湿润的两瓣阴唇也被彻底撑开。
“宝贝儿马上就好了,让我进去。”
江宁才不信他说的什么“马上就好”的鬼话,那粗长的性器顶的他小腹上的皮肉都撑出一块。龟头顶开层叠的肉褶,猛的碾磨嫩肉,插起来咕叽咕叽的淫水疯狂的涌出来,弄得他屁股黏糊糊的。
他只觉得刚做了春梦,身体也热了,汹涌的情潮涌动着窜遍全身,伸手捂住嘴里要溢出来的呻吟,爽的眼泪都流出来。
“滚,从我身上滚下去……”江宁沙哑着嗓子,脸都红了,咬着牙,“这是军营!你不怕被人看见?”
他不明白燕遂的胆子怎么这么大?这要是被人发现了,他怎么有脸见人!
燕遂的双手抱着他的背,下体的性器与江宁的臀肉紧紧贴合在一起,浅浅抽动几下大半根的鸡巴,便操着紧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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