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叶韵还是低估了叶鹤亭生气的程度,在车上的时候他不发一语,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回到家之后,更是直接就关起门来,不理她了。
叶韵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哎,老男人的脸皮薄,不好哄啊。
第二天早上,叶鹤亭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穿上了一件高领毛衣。
叶韵几乎是在看见他的第一眼,就“噗”的一声喷笑了出来!她知道,这老男人有一个怪癖,就是怕热,而且冬天家里暖气开得足,根本不必要穿得太厚,否则会热得冒汗的。所以她的第一反应是叶鹤亭为了免于再遭她的“毒手”,将自己用衣服进行了严密的“自我防护”。
但是,她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于是在吃早饭的时候,她开始若有所思地瞅着他,越瞅越觉得不对劲,越瞅越觉得其中必有猫腻。一直到她歪着脑袋,终于在他某些遮不住的部位,发现了一些颇为可疑的痕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嘴角瞬时绽开一个笑容,绷都绷不住,叶韵看了一眼面前叶鹤亭那副仍旧正派庄重的模样,心里竟没有丝毫作为始作俑者的愧疚,反倒升腾起一种莫名的躁动和兴奋。
终究还是心痒难耐,叶韵以盛饭为借口,悄悄绕到叶鹤亭的身后,趁他不注意,一把伸出爪子,将他的毛衣衣领扯开——
那一刹那,果然如她所料,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触目惊心。
修长骨感的脖颈,布满了密密麻麻、形状诡异的红痕,像经历过一场倍受折磨的“凌虐”,充满了令人浮想联翩的意味。
昨天晚上的时候,光线昏暗,他又躲着她,她竟完全没有察觉。现在,她的眼睛都看直了,不自知地咽了咽口水,由于离得太近,那赤裸裸的吞咽之声不小心清晰地传进了某人的耳朵……
“叶韵——!”叶鹤亭拂开她的魔爪,脸上蕴满了嗔怒的红,“到对面去,老老实实坐着,吃你的早饭!”
“我哪儿有不老实?”叶韵毫无羞耻之心,两只手在空气中作势挥舞了几下,“只是觉得这大冬天的,蚊子还挺多,睡觉把被子盖好,就不用穿高领毛衣了……”
叶鹤亭的脸简直要滴出血来,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大概率是两者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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