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者请说。」
「你朱随师叔死前,好似想同我说些什么重要之事,因他元神的身口二识被阴祝吞掉了,我推演多日终不得其果,少苍能告诉我,你们有什么小秘密吗?」
南颜明显感到嵇炀一僵,在背后抓住她的手也紧了紧。
但他的神色依然自如,道:「儿女情长之事,师者当真想知?」
一个像南娆,一个像他当年模样,站在一起竟恍如隔世。
应则唯眼中的灰雾又浓了些,同时他耳中传来一声本宗的传讯——
「玄宰,逸谷先生前来拜访,不知是否……是否允见?」
应则唯沉默片刻,抬手一点虚空,一支画轴落在手中,绕过嵇炀递给南颜。
「来时匆忙,没有什么好东西相赠,此长卷是你母亲当年来道生天求学时,道尊命我所绘,看看便罢。另外……子洲的雪景要远胜此地些,若他日有空,让少苍带你来,道生天必扫榻以待。」
画卷一入手,沉得南颜差点没拿住,再仰头看去,应则唯已经不见了。
她不禁长叹一声:「……好不容易一个机会,没问出我娘的下落。」
「少说是对的,他惯会诱人说些气话,你一旦多说了,就算你自己不知道,他也能把你的一切都推算出来。好在他有别的事,没过多注意你。」嵇炀沉声道。
南颜有些后怕:「那这画卷?」
「收着吧,若连幅画儿都暗藏杀机,他也就不配为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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