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隐约的炭火升腾,陆今溪却身子发寒。忽而,手腕一紧,身上的重量陡然增加,陆今溪皱眉地仰起白皙的脖颈,门窗纱处映着外间飘泊起的雪,淅沥地飘落,陆今溪掐紧手心,咬紧唇,她可以忍得。层叠幔帐微动起来,陆今溪双眸直直望着幔帐,“唔……”,陆今溪难受地呜咽出声,纤细的手腕被强硬地交叠在一起往后一拉,几乎是刹那间,陆今溪仰起了脖颈,腰不自觉地向上弓起,眼眶涌上涩意。一股强力直直分开双腿,陆今溪眉心紧皱,唇咬得发白。谢叙额间的热汗晕开,强硬地掰过陆今溪侧向一边的头:“张开。”陆今溪头脑昏沉,眼尾通红一片,忽而唇上传来一股猛力,唇上一痛,陆今溪吃疼地松开了紧咬着的唇。“夫妻敦伦,为何这副模样?”谢叙冷沉的声线嘶哑,陆今溪只觉得哪怕不着寸缕是隐于昏暗之中,她都躲不过那道锐利如刃的视线。唇边温热的指腹一遍遍摩挲,陆今溪微张着唇,濡湿的面容混沌。但陆今溪仍强自镇定:“将军,您想如何?”话音刚落,陆今溪身子一颤,外间风雪肆虐,屋内隐约水声被遮掩了去。陆今溪面颊绯红,杏眼微红:“将军……。”陆今溪咬唇,强自伸出小手向下,覆在大掌上,颤着摇头。谢叙直起身,低头攥住身下人的小脸,抽了手,随意挑起散落一旁的小衣擦拭掌心。陆今溪侧过脸,埋首在被衾中,透出的声音有些许沉闷:“将军,我准备好了,您不必如此。”空气陡然静默一瞬,静寂中冷嗤声响,谢叙擒了身下人尖细的下巴,锐利的视线审视意味十足,先前温润的语气散了大半:“陆今溪,你如今这副模样是为何?”床榻间百般不肯配合。陆今溪下颌微疼,方才微热的身子温度再次失了大半,她紧咬唇,脑中混沌,她不喜欢床榻间失去掌控自己情绪的感觉。“在为谁守身如玉?”语气不重,甚至算得上平和,陆今溪却陡然一惊,眉心紧皱,谢叙从来不是这等脾气温良之人,下一瞬,陆今溪下颌被猛力提起,面颊迎面撞上眼前人炙热的呼吸,“陆今溪,记住,你如今是将军夫人。”话落,令人疼的力道骤然减轻,翻身下床的声音大得厉害,被衾滑落在地,陆今溪不着寸缕的身子暴露在了冷湿的空气中,
望着立于床沿的高大男子系领扣的模样,陆今溪蜷起身子。“我不屑强迫人。”冷沉的声线划破静默,陆今溪蜷缩在一角的身子微动,门“咯吱”一声,骤然冷风雪水灌入,冷得陆今溪颤抖一瞬,身子僵住,手脚酸麻一片。 成婚冷风灌进来,云语惊恐的表情犹在面上,忽而眼前一双玉臂揽住了谢将军的腰身,云语还未来得及看清,门就被猛力关上。谢叙大掌抚上腰间冰冷的小手,眉心紧皱,刚要开口,陆今溪埋首在他胸膛间,声音发闷:“将军别走。”谢叙垂眸,“你方才吓到我了,我不是故意不配合的。”陆今溪仰起小脸,鼻尖微红。谢叙转过身,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中央,眸色黑沉。陆今溪不自在地避开视线,她害怕她下一刻便会逃离。姨娘说得没错,谢叙不过是要通过她同父亲结亲,待她诞下子嗣后,陆府同将军府就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届时有无她这个将军夫人就并不重要了,她从未想过要一辈子困守将军府。陆今溪大胆地将手臂环上眼前人的脖颈,亲昵地凑了上去,“将军,我准备好了。”幔帐晃动,滚烫的温度覆在冰凉的身子上,陆今溪濡湿的手心沿着男人结实的腹部向上,抚在胸口处,摩挲几瞬,嘶哑的闷哼响起。陆今溪受惊似的睁开迷蒙的眸子,借着微弱的光懵懂地看向男人心口处,脑子忽的清醒几分,手心下触及的肌肤平整,那处没有被珠钗狠划出的疤痕。陆今溪杏眼睁大几分,侧目,被撕裂的元帕上好似染上血迹。陆今溪咬唇摇头,“唔”的一声疼呼,眼角的泪花落了下来,被填满的疼痛骤然侵袭,陆今溪难受地弓起腰,湿红的眸子清明,原来掉落在地的元帕雪白一片,陆今溪恍然,视线寸寸扫过身上人锋利的眉眼,不是谢昭离。手心紧捏着身下被衾,说不清的委屈如潮水般上涌,那为什么还这么疼。“鹤言哥哥,疼。”陆今溪小脸埋在男人颈项处。她不想再这么疼了。猛烈进退的动作缓下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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