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到了内心最深刻的痛楚,这段日子的委屈一下便化作酸意涌上了盛悦的鼻尖,刺激得她眼眶发红,却很倔强地擦掉了眼泪,语气低落下去:我以为他是个不会动心的人我以为他对谁都一样可为什么她说着便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盯得齐筝产生了些莫须有的负罪感。她沙哑着嗓子,语气明显弱了许多:自从知道他为了送你礼物,给所有人都送了礼,我就没有一刻不恨你的齐筝闻言波动不大,却仍是暗叹口气。她这才真的确认,这件事的传播力有多可怕。所以她后来申请一些校内组织的公开活动明显容易了许多,并不是她的错觉。齐筝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盛悦这种控诉与质问。若她是单纯讨厌自己那还好办,可她讨厌的不是自己,而是和夏念森相关的自己。况且盛悦并没有太大杀伤力,说的话对齐筝而言也是不痛不痒的,她当场已经以牙还牙,说欠也没欠什么。在通过观察逐渐确认,盛悦的确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连和她扯头花都是忙里偷闲后,齐筝也放下了那点防备:你要我说实话,我就说句实话。展会名额的事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是作为替补上去的,那时候我跟夏念森并不熟。最重要的是,你没必要恨我,因为我对夏念森来说和你们没有不同,而他对我来说也没有多特别。齐筝淡然的陈述让盛悦的抽泣半道止歇,她哽咽地问道:什么意思?你你没和他在一起吗?你不喜欢他?齐筝想,这误会可太大了。不知道是盛悦个人的推测,还是已经有这样的风言风语。无论是哪种,齐筝都很耐心地解释道:当然没有,我也不会和他在一起。可能他值得被很多人喜欢,但我确实不喜欢他。齐筝认真时有种莫名让人信服的能力,如果她实际用了三分的诚意,那么配合上她无害的外表与诚挚的表情,就能让人感觉到十分。何况她说的都是真心话。所以听到这话的盛悦止住了哭泣,抹了一把脸,那副有些惊喜与万幸的模样就要呼之欲出,仿佛她还没失去这个朋友。但还没等她真的绽放出一个笑容,那将笑未笑的肌肉就突然定格了。盛悦的目光一动不动,越过齐筝看向她的背后,眼底渐渐浮起难辨的情绪。齐筝眼见盛悦的表情越来越僵硬,竟是掺进了些若有似无的恐惧,不禁顺着她的目光,转头看去。约莫三米外的视线尽头,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脸阴鸷的夏念森。 恐吓:未来可不仅仅是前途
夏念森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在那,手上提着刚从街对面那家百年品牌的首饰店里带出来的精致礼盒。礼盒里塞着的卡片似乎由于脚步匆忙并没有塞得太稳当,一阵风刚好吹过,便从缝隙中吹落,刚好掉在齐筝的脚边。齐筝弯腰捡起,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信笺开头那写得飞扬跋扈的to齐筝。后面还有一行字,齐筝没仔细看,只隐约见到birthday的字样。她能感受到来自夏念森的目光正笼罩着她,现在实在不是什么认真研读的好时机。有意无意缩在齐筝背后的盛悦根本不敢动弹,她早已收起脸上悲戚的神色,只希望降低些存在感。盛悦在得知展会名额丢失后其实找过夏念森,五六次的坚持后终于得到了一次和他面对面的机会。只是她还没将准备的话倾倒出来,对方就用那副看蠢狗的表情将所有的侥幸都堵了回去。她仍旧记得他是怎么说的。你是对自己有什么认知错位吗?本来以为能好聚好散,回想起来起码也算是美好的回忆,但你非不知足。要不给你点教训,我可真怕你下次又做什么过激的事来恐吓我。我胆子小,经不起你这么吓。夏念森那张漂亮的脸蛋竟然能出现那么冷漠可怕的表情,让盛悦直到现在都仍不寒而栗。只是上次和这次的情况总归是不同的,夏念森的态度似乎也完全不一样。相比于愤怒,说他的情绪是难以置信或许更合适一点。三米的距离并不太远,所以齐筝能将夏念森脸上所有的表情一览无余,她知道,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只是情绪隐藏在暗流之下。夏念森终于一步步靠近,直到停在齐筝面前,自上而下地垂眼看她,嘴角紧绷。齐筝不发一言的模样让见识过夏念森折磨人功力的盛悦有些着急,她拽了拽齐筝的袖子,小声说道:别激怒他。齐筝稍稍转头看她一眼,她眼里的担忧不似作假,大概是一些来自于本能的善意提醒。然而就在这转眼间,不知她们这短暂的交流怎么就让夏念森不顺眼,他冷厉地说了一句:滚。齐筝和盛悦不约而同地朝他看去,就只见他仍旧死死盯着齐筝。可他们都知道,话不是对齐筝说的。盛悦一时也不知该作何反应,怕误会也怕报复,于是着急忙慌地解释:念森其实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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