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需要刻意的试探,曹添继续道:“不否认的是你模仿张玫瑰的确能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如果是外人大概不会怀疑的,我只是因为跟在她身边超过五年的时间,而且你要知道,一个男人觊觎一个女人的时候,往往一些细小的东西会把握得很准,甚至包括她在别的男人那里留下的安全套。”“张玫瑰死了,你似乎一点儿也不伤心?”曹添莞尔一笑,如实道:“伤心?我甚至与她不过是利益驱使的关系,我虽然喜欢她,但也不过是贪图肉体罢了,我更惋惜这世上从此少了一个尤物罢了,你敢相信么,即便是那些与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们在知道她没了后,也不过感慨从此少了一个能够打炮的对象,你可以说我绝情,但至少比起薄情来的好。”顾笙没吭声,手依旧搭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便道:“未来一段时间我需要你的协助,你不需要问我任何问题,也没有资格问,两年后,你会得到你想要的部分公司股份。”曹添笑了笑,他知道比起已经死去的张玫瑰,实权跟利益对他更具吸引力一些。关于这个女人的身份他没深究,甚至不敢细想张玫瑰的死亡与这个女人有无直接联系。曹添握紧了方向盘,他表面上虽然镇定自若,但实际上手心早已渗出冷汗,他没想到张玫瑰会真的死了,而这世上还能有一个与她长得如此相似,甚至可以说能以假乱真的女人,还理所当然的取代了她的位置。与这个女人相处完全不若跟张玫瑰相处那样可以嬉笑敷衍而过,张玫瑰享受男人在自己身上那种占有觊觎的目光,但眼前的女人就仿佛不可亵玩似的,放弃伪装的她犹如一条安静蛰伏的竹叶青,含剧毒,出其不意的时候便能狠狠咬你一口。女人又问道:“你方才进去的时候,里面什么情况?”“来了很多人,大部分都是军部的,我去的时候追悼会已经差不多要结束了,嗯……对了,大厅一侧有个年轻的男人被两个士兵押着,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曹添一边说一边从后视镜观察女人的表情,却见她那张脸却依旧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忽然间听到女人才轻声道:“开车吧。”汽车缓缓驶出墓园,车窗是防窥视玻璃,另一辆吉普车从他们右车道驶过,里面坐着的是阖着眸的乔小乔。又一辆黑色的轿车驶过,里面开车的男人俊美的脸庞沉如水,后座的连徐忍不住问:“你跟乔小乔倒是惺惺相惜,要是他这次被扒了这身军装倒挺可惜的。”副驾驶的顾淮北闻言笑道:“哪儿那么容易,那是乔怀生的孙子,等着瞧吧,这身军装除非他自己不乐意穿了,否则扒不下。”这一席话倒是叫连徐一阵感慨,乔小乔闯了祸倒没事,但方饶那身军装脱得是真憋屈……开车的曹添开出墓园后,忽然听到身后的女人捂着下巴的手又抚上右侧脸颊,忽然道:“去唐山路的泊美口腔医院,我去补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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