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吃醋强煎的部分是梦,小叔现实里吃醋生气也很温柔~“不要……”季绫的双手被季晏清箍着,压在头顶。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恳求着,“我错了,小叔,原谅我好不好。”他掏出硕大的阴茎,没做任何前戏,掰开她的腿就狠狠插了进去。“唔……好痛。”少女痛苦地呻吟。穴里干涩无比,被插得生疼。季晏清掐着她的后腰,狠狠地抽插,血混着淫水打湿了交合处。他重重地揉捏她的乳,“你这对小奶子故意蹭周白榆的时候,不就是想要我生气吗?”身下的女孩痛得脚趾蜷缩,眉头紧皱,泪水满溢眼眶。晚上在酒吧,她装醉,在小叔来接她的时候,刻意歪在周白榆怀里。她想要他吃醋,想看他在意,——可她没想到这么痛。腿心被撞得生疼,下体撕裂般的痛感袭遍全身。她连话都说不完整了,断断续续地哀求他,“小叔……我……我错了。”季晏清狠狠一挺腰,整根没入,语气里满是醋意,“季绫,你不就是为了让我这样操你吗?现在又受不了了?”她的腿无力盘在他腰间,手腕也被他掐得生疼。他拔出来,又狠狠插入,“说话。”她说不出来一句话,连呜咽的哭声都被男人撞碎。交合处已满是白浆。他将带着少女的淫水的手指插入她的口中,狠狠抽插。她又哭又呕,但痛感渐渐消散,快感一波波席卷而来越发强烈。“小叔……小叔……”她断断续续地叫着,浑身的细胞都在尖叫着渴望他。再快一点,再深一点。不要怜惜她,把她操哭,把她干坏,把她当个用完就丢掉的性爱娃娃。“唔……”突然她大脑一片空白,穴肉痉挛,颤抖着攀上高潮。季晏清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将她压在身下狠命操弄。穴肉被带出,裹挟着白浆,她臀下的床单一片潮湿。她无力地推他,指甲在他胸口抓住一道道红痕。不知高潮了几次,她浑身脱力,快要失去意识。男人抽插地越发剧烈,终于狠狠顶着她,尽数射进她体内。她呜咽着不知说了什么,脸上满是泪水。季晏清一改方才的狠厉,无比温柔,“没事吧?宝贝。”“不要……”他吻干她眼角的泪,满眼柔情的笑意,“不要什么?”“不要拔出来。”“就在里面……”她喘息着哀求他,睁开眼看着他。他是她的。她手脚并用,将他抱得更紧,“别换姿势…我要看着你。”她梦到了…和他的梦一样的内容。季晏清的呼吸有些乱了。季绫还是一脸懵懂,像是还以为在梦中。她大腿高高抬起,搭在他的腰间,淫水早就打湿了他腿间的凸起处。小巧的乳隔着他睡衣单薄的布料,贴着他的胸口。大概夜色下,一切都更浑浊,边界不慎分明。看不见外面世界的时候,人的感受格外地敏锐。欲望啊,欲望。模糊成一团凝滞的东西,裹挟着他们。他忍不住含住她的唇瓣,舌自然而然地撬开她的牙关,钻进她的口腔,勾引、逗弄,唇齿纠缠。男人粗重的呼吸夹杂着少女的娇吟,季绫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快感将她淹没。她被他洪水般袭来的欲望淹没,失去了方向,只知道迎合着他。花心被他腿间那阳物顶着磨着,周身只有酥麻。“小叔……”她呜咽着叫他,火烧火燎地渴望着他。要更深入,要更炽热。可她刚叫出口,他就停了下来。……他疯了吗?
季晏清的胸口重重起伏,竭力地平复自己的情绪。不行。她的父亲离开之前,他答应过他们,要好好把她养大。他只能是她的家人,不能是她的爱人。翌日清晨。季晏清醒了,看了眼表,五点五十。他正准备起身,怀里的人也睁开了眼,缠着他不让他动。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嗓音还带着慵懒的睡意,“我去做早餐。”“不,再陪我躺一会儿,我想和你躺着。”她揉了揉眼睛,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他,“如果能一直和你呆着就好了。”“周六陪我去学校?”季绫撅着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季晏清笑着,“只不过是因为你排卵期而已,被激素控制了才格外想黏着我。”季绫往他怀里拱了拱,唇贴在他的嘴角,大着胆子,“爸爸,你的小狗发情了。”话音未落,她就看到他的喉结滚动。本来,他就是她法律上的“父亲”。本来,排卵期就是动物的“发情”。他在克制。可他的阴茎却硬硬地戳着她的大腿根。季绫偷偷笑。她讨厌他说只是生理反应,只是激素影响。季晏清轻轻拍了一掌她的屁股,“在哪里学的。”季绫一翻身趴在他身上,乳肉紧贴着他的胸口,被压得溢出来了,“所以怎么办呀?爸爸,小狗什么也不懂,教教我好不好。”季晏清重重吸了一口气,竭力平静心中的情绪,而后抱着她起身,一直到衣柜旁。“换衣服,该上学了。”拉开衣柜门,内侧是全身镜。季绫瞥了一眼镜子,自己赤身裸体,而他却被睡衣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青筋毕露的结实小臂。她被他扶着腰,搂在怀里。季绫呼吸又有些困难,——如果他要把她按在镜子前面操,她一定挣不脱。巨大的羞耻感席卷而来,却又带来极大的快感。她揪着他的衣摆,贴着他的胳膊,呼吸越发乱了。她的衣服都是季晏清收拾的。他随手拿了一件灰粉色的内衣,掰着她的肩膀面朝镜子,背对着他。季绫的身体在镜子里一览无余,可身后那男人为她穿衣服时,神色自若。“宝贝,胳膊抬起来。”内衣带子在皮肤上轻轻刮过,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别把我当小孩。”季晏清哑然失笑,“那把你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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