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林君竹已经听话地挪开了手,只剩玉势占据着甬道,在层层重叠的r0uxue里不疾不徐地向里挺进,最后抵在花x深处,胀得温怡卿小腹发酸夹着双腿低y出声。
她的手被林君竹用力扣住,两人双手交叠十指紧握,敏感的内壁频繁收缩像是想将异物排出,可林君竹却抵着玉势不叫它滑落,甚至入得更深。
贴在后腰的x器慢慢胀大发烫,没一会就直挺挺地顶在t缝上,温怡卿难耐地拧起眉心嘴里胡乱地唤着林君竹的名字求饶撒娇,身后的人始终只是安静地抚着她的小腹,迟迟没有动作。
耳边的轻呼声越清晰林君竹越是兴奋,拥紧她的腰身将玉势推得更深,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早早地吃了避子药,况且以温怡卿如今的身t是根本无法承受有孕生子的苦楚,可林君竹还是克制不住地冒出想要借此独占她的鬼祟想法,如同魔怔了一般。
“若萧沉当真胜了,你便随他同去吧,我会帮你。”林君竹声音轻哽像是做了个艰难的决定,玉势缓缓ch0u离时带出点嫣红的媚r0u,圆钝的顶端拔出的一瞬间jg水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
趴在男人的怀里又小si一回,温怡卿止不住地哆嗦起来,被磨得su麻发烫的内壁还残留着玉势冰凉的触感。
她听了林君竹的话一时语塞,喘了许久才开口质问:“你一人在心里想了那么多,却为何从不问我的意愿?”
林君竹面容凝滞陷入沉思,等x口传来钝痛才忽然醒悟,紧张又无措地看向温怡卿盛怒的面容:“我……”
身t承受的快感太多,温怡卿艰难起身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冷下脸用被褥遮住自己ch11u0的身t。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悲哀,是她心甘情愿踏入泥沼任由自己坠落朝林君竹敞开心门,这时才会任由林君竹近身,因为他自作主张而这样生气,可要跟一个帝权社会下的男人谈论尊重是多么可笑又可悲的一件事。
“娘娘是怪我也好气我也罢,”林君竹垂着眉眼小心翼翼地凑近,拉过被褥将她露在外面的肩膀包裹起来,“我只愿你能毫发无损地全身而退。”
温怡卿偏头从他手里扯过被褥,乌黑的发丝扫过他的小臂:“我身在其中,是陛下用来钳制温族摆脱摄政王平衡朝野权势的棋子,若是不能保下温、金两家全族x命,你以为我会抛下他们一人离开吗?”
林君竹从身后拥住她低声问道:“那你可为自己想过吗,你选择萧沉赌他将来定会臣服大周,不说萧沉野心b0b0他是否当真能俯首称臣,你身处大周一辈子囚于深g0ng,兔si狗烹鸟尽弓藏,彼时你将如何?”
“我父亲一辈子都是为了周氏江山,哪怕最后天下一统也只是一介农夫,也好过成为陛下手下亡魂,”温怡卿紧紧握住他的手腕,转头望向林君竹眼眶微红,“我自然也怕si,怕得要命,可我不得不做。”
“是我一直以来轻看了你,”林君竹靠在温怡卿的肩头,声音低得如同发出一声叹息,“那日你逃到藏书阁浑身是血,刚刚醒来一滴泪没掉过一个怕字都未喊过,却抓乖卖俏地求我就为了给骆烟报信,后来我才知道是殿下救下你又b你用匕首刺瞎乌孙汶的眼睛。”
“你的所作所为不像我所见过的大周nv子那样墨守成规,被手握权势的男人所定下的礼仪nv德禁锢驯化得不敢迈腿……”
听到这话温怡卿双眼睁大,她有些吃惊同时也有些害怕,身t不自觉变得僵y起来,温怡卿低垂着脑袋大气不敢出,攥着男人手腕的掌心紧张得出汗。
“反而更像出身月部或是燕国,有傲骨但懂得掩藏锋芒,”林君竹垂眸自顾自地沉浸在回忆中没有发觉她的异样,“我知道,你这样的nv子怎会甘愿一辈子躲在别人的羽翼之下。”
温怡卿暗自吐气,若是这个节骨眼叫林君竹发现异样,不就等于直接暴露在摄政王眼下,骆烟还未归京一切尚未有定数,哪怕真的被揭穿身份当作妖物也不能是这个时候。
“你未免把我想得太厉害了,”温怡卿扯扯唇角自嘲道,“况且被乌孙汶劫持时,我吓得连哭都哭不出声不过是强装镇定,否则为何在看见你时立马昏了过去。”
林君竹听着眉心渐渐皱起,他继续问道:“可是你为何还是毅然选择了萧沉?”
温怡卿抿嘴忍不住轻笑,她没有直接回答林君竹的问题只是轻声反问:“你不也是看中了萧沉的身份和能力,才自作主张想将我送去燕国吗?”
林君竹赧然耳廓发烫清浅的呼x1变得急促,佯装镇定地埋在温怡卿颈间,他自然明白温怡卿的理由绝不仅如此,但也难开口再问。
这些话在他脑海中反复沉浮,似是有颗种子在心头破土而出,林君竹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少nv白皙的脸颊和微垂的眼睑,一双眼眸里冒出希冀的光:“如果有一日,丞相功成身退骆烟也卸下兵权,你可愿意同我一道出g0ng,在民间购置一座宅子,过平凡自在的日子?”
温怡卿睫毛微颤,像是被林君竹的话g住了魂魄,她嘴里轻念道:“平凡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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