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好,全报在自己身上了。
“如果不是我,你弟弟此刻应该已经被流放了!
你此刻却恩将仇报,司玥,你还要不要脸?“
以恩压她?那也得真是恩才行啊!
“不是此刻,是很久前。”
什么很久前,薛青珍一愣。
司玥好心地解释道,
“就是你的侯爷,很久前,就来纠缠我了。”
你ai的,你想要的,恰巧我不屑。
司玥没有说出口,但是眼底,分明就是这个意思,
薛青珍看的清楚。
贱人!
眼底的血丝更多,
她抄起杯子,猛地向司玥砸去!
距离很近,
司玥来不及躲开,也没有去躲,
门内伺候的翠翘是一直盯着她的动作的,
一个利落地点起,飞身接下了杯子,
稳稳地放在了几案上。
“表姐想要砸东西,还是回去你房里砸吧,
毕竟,我这屋里的都是挺贵重的。”
说话都不带抬头的,
仿佛刚才的事情与她无关似的。
薛青珍唇上的血se都淡了,
他给她奇珍异宝堆砌的娇屋,
他给她安排身手绝佳的侍nv,
他什么都给她!
“夫人,这边请吧。”
主子已经下了逐客令,
翠翘自然是得贯彻执行下去。
薛青珍失魂落魄地走出这个她曾经极度不屑的院落。
他怎么能如此待我!
ai了他,很多年啊,
自年少之时,见他纵马长安街上,
肆意张扬,惊鸿一面,
她就ai上了他。
求了父母,夺来姻缘,好不容易能做了他的妻。
如今空架子一样的傀儡,
叫她怎么能甘心!
都是司玥!
都怪她!都怪她!!
恨意彻底腐蚀了心脏,
血ye都降低了温度。
翠翘轻手利脚地回到屋内,
继续站在角落当她的隐形人。
“送走了?”司玥开口问道。
“是,主子要当心些,夫人面se很是不好。“
翠翘如实答道。
司玥不在意地继续修剪自己的指甲,
能想象得出来。
如果不b她恨,不b她愤怒,
怎么能拖了那一家子下水呢。
“你主子呢?”
指甲磨好了,轻轻吹开了浮在上面的碎屑。
“您是主子,将军他一个时辰后过来。”
翠翘恭谨地回答。
司玥自嘲地轻笑,
这是学顾延朝吗?
叫主子就真的是主子了?
随他吧。
残棋一局,才下一半。
屋内主仆二人都再没有说话,
只有棋子轻轻落下。
午间小睡一半,
就被人磨磨蹭蹭地拱来拱去,
颈间也是一片濡sh。
司玥微恼,
这人怎地像一只团狮子狗儿一样。
伸手拍开了他yu探入怀中的爪子。
尉迟叶容咿呀呼痛,
司玥更气,她的力气能有多大一点儿?
伸腿把男人从床上踢了下去,
装!再叫你装!
尉迟顾意放松了身t没有抵抗,任她发泄,
就是喜欢她这样娇气任x的样子。
怎么看,怎么美。
坐在脚踏之上眼神委屈地控诉着她。
那样一张可倾城的俊脸,
再配上小鹿一样的眼睛,
到底是逗笑了司玥,
一点儿起床气也被冲散了。
“你都不等我,都说了一会儿就来的。“
继续控诉。
“你那一会儿就是一个时辰,谁那么耐烦。”
司玥伸手拉了他起来。
“我等你就耐烦,一夜都耐烦。“
重新上了床的尉迟立刻八爪鱼一样地再次缠上来。
这些日子顾延朝在,
尉迟叶容按捺了许久,
强忍着没来作妖儿。
这会儿肯定是再阻拦不住的,
司玥明白,
若不让他尝到些甜头儿,恐怕继续不依不饶的,
她没有那么多时间。
尉迟叶容愤恨地在司玥x前残留的吻痕上啃咬亲吻,
他心里难受得很,嫉妒的不行。
顾延朝在,他也在。
只不过一个在屋里,一个在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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