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状态下,他的胸肌也有着漂亮的形状。
如果有什么能让佐久早对女人的视线如此敏感,那大概是右侧乳头上那枚亮晶晶的乳钉。
你自己戴上去的吗?女人问。
她盯着佐久早的右胸口,那里泛出不健康的红晕,乳头更是比左侧要贴近艳红这个形容词。佐久早被她看得侧过脸去。
发炎了,她说着,示意佐久早自己抓好衣服,而后爬去床头翻出酒精和棉球,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圣臣。
听听她说的话,好像这事跟她毫无关系似的。
她为佐久早摘下乳钉,然后用蘸过酒精的棉球擦拭发红发肿的乳头。佐久早的身体因为忍耐疼痛而绷紧,仔细看的话,那胸肌正以微小的幅度战栗。
女人为银质的乳钉消毒,然后小心地戴回佐久早的胸口上,认真小心的样子和她第一次为佐久早这么做时一模一样。
被冰冷的金属穿透身体的一部分,佐久早还是无法忍耐地发出一声呻吟,眉头拧在一起。
忍一忍。女人将乳钉另一端的小球扣好,两颗小球挤在发肿的乳尖两侧,互相映衬得更加显眼。
做完这些,她并没有让佐久早放下衣服,胸口上的酒精挥发了,凉丝丝的。佐久早低头去看女人,却见她专注地盯着自己的乳头。
要拍吗?他终于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女人摇摇头,笑着凑到佐久早面前吻他,这吻又轻又快,她的上唇短短地碰了他的下唇,只是一个小小的安慰。
然后她又低下头:我在想,要不要这边也打上一个。她的手指很冷,戳在佐久早圣臣左侧的乳头上。
你想做就做。佐久早圣臣麻木地说。
不怕痛吗?圣臣右边都发炎了,训练的时候很不舒服吧。她抬起头,天真地微笑着。
明明那话说了很多遍,此刻却还是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与女人对视了片刻后,佐久早才努力挤出那句话:你喜欢就好。
她又笑了,这次是开心的。
她凑到佐久早的胸口前,凝视几秒后,张口,含住了将要被打上乳钉的那颗乳头。
她的唇和舌头都太过暖和,将佐久早的胸舔得濡湿,吸嘬的方式都像不知道自己的牙齿会咬痛乳房的小孩,佐久早被她的动作逼得想要后退,又怕自己倒下后会碰伤她的牙齿而尽力忍耐着。
最后,她给了他的胸口一个吻,轻轻的,只是用唇和乳头碰了碰。
再见了。她对它原本的样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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