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啊,是我错了。”
他有什么错啊?
易礼诗哭出声来,他这么好,怎么会遇上她这种人啊?
可是现在,她已经没办法放开他了。
怎么办啊?
易礼诗一直到洗完澡出来才止住眼泪,因为段凯峰整个人被她吓得手足无措,想抱着她先睡觉,但她现在整个人身上还是sh的,特别是头还被雨淋过,所以后来他便直接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他本来想替她洗,但易礼诗的自理能力在这一刻突然上线,直接就把他推出了浴室,他只好委委屈屈的站在门口等着她出来。
她出来的时候,情绪已经平静了不少,拉着他刷完牙就往床上躺。
黑暗中,她圈住他的脑袋,细瘦的胳膊直接就往他脖子下面挤。他小心翼翼地枕上去,不敢太用力压她,怕把她压坏。
一直到两人身t挨到一起,贴紧,易礼诗才渐渐放松下来。她将下巴磕在他头顶,他的头发没吹,带着点cha0气,还有她买的洗发水的味道。
她知道他大概是被她吓到,所以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他的脸颊贴在她的x上,隔几秒就要亲她一口,吻落下的地方在心脏的上方,不含任何yu念,就是单纯的安抚她。
一场争执莫名其妙甲方变乙方,原本是她该安慰他,整到最后变成了他一直在道歉。易礼诗愧疚不已,0着他的脑袋说道:“我没事了,对不起,吓到你了吧……”
他抬起头来凑近她的面庞,窗外透进来一点夜光,他盯着她肿起来的双眼看半天,突然认认真真地说道:“易礼诗,我们在一起吧,我想和你在一起。”
她沉默着没有说话。
没听到她的回答,他也不着急,又接着说道:“我不想下次别人接你电话的时候,我连吃醋都没有立场吃。”
听到这番话,她的心脏又开始不听话了,倒流的血ye化作一根根纤藤慢慢地在她心上开花,她踟蹰着,直到喜悦之情渐渐压过心里的那gu愧疚,在她脑中盈满,她才慢慢开口道:“可是,谈恋ai不是件美好的事情。你没有谈过恋ai,所以你不知道,谈恋ai意味着要把自己的时间分给对方,在情绪不好的时候不能随意发泄,平时自己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事情也需要去考虑对方的感受。如果你跟我谈恋ai的话,我可能会经常没有时间陪你,我也可能会经常惹你生气,这些你都不介意吗?”
他没有回答“介意不介意”这个问题,他只是问道:“你前男友给了你这种感受吗?”
易礼诗轻轻“嗯”了一声。
“那他做得不好,”他像是较劲一般在她怀里拱了一下,脑袋贴近她的颈窝,“我会b他做得好,我会尽量……不给你压力。”
易礼诗笑了一下,不怎么相信他。
以他这gu黏人劲儿,说出这种话来,很难让人信服。
但是,她突然想给自己一次机会,一次不为还没有到来的坎坷而担忧的机会。
“那好吧。”喉头酸酸的,她终于松口。
他突然咧开嘴笑了,昏暗的夜se里她看不清他的五官,只看见他露出一口白牙,傻里傻气的冲她直乐。
“易礼诗,我喜欢你。”他撅着嘴亲了她一口。
说完以后他沉默下来,一双眼睛盯着她,在黑暗中透出灼灼的光。
他在等她说些什么。
她小声回他:“我也是。”
“我知道啊,就是你一直不肯承认而已,”他得了便宜就开始卖乖,“你每天担心的事情好多。”
“对啊,可多了,”易礼诗半真半假的说道,“你b我年轻,b我幼稚,你追求者那么多,你还那么有钱,打不好球就要回去继承家业的那种,我怕别人说你帅哥眼瞎。”
他在她耳边一耸一耸地笑起来,整个人散发出抑制不住的开心,连她说他幼稚都不计较了,一个劲地抱着她亲,从眼睛亲到嘴巴,最后又凑到她耳边说道:“我要是瞎子我就找不着你了,你脚上那颗痣那么小都被我看到了,我才不瞎。”
她从来没有见他这么开心过。
“最后一个问题。”他突然停下动作,寻到她的手与她十指相交。
“什么?”
“你前男友是我们学校的吗?”
是谁刚刚说不给她压力的?他是故意在以退为进吧?
易礼诗顿觉头疼,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不小心着了他的道,上了贼船。
但她还是耐着x子回道:“不是,是b大的。”
“哦。”他没再追问,只是默默地搂紧了她。
她和b大到底是什么孽缘?一个两个都是b大的。
段凯峰说是说要她搂着他睡一晚上,但他到底舍不得把她压疼了,所以睡到后来便直接把她拉到身上,让她趴在他身上睡。
他兴奋得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每次醒来都要确认她在不在身边,然后凑到她耳边问:“易礼诗,你是不是我nv朋友?”
易礼诗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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