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还有些许胀痛感,连带着下tx口有种奇怪的钝痛感,李姚姚一时也好奇地看见那刚换下来的月经带,只得一丝丝血迹而已,紧接着秋芒又拿了新的来。“许是小月呢,原先大月夫人还卧了两天不是?”
“嗯……”先前为了早些要个儿子,李姚姚一直用着坐胎丸药,是以葵水时多时少,确实有大小月之分,倒是没往深处想,如此便静养了又两日。
阿九也知道了她来葵水的事儿,也不敢多打扰她,只专心教玉姐儿骑马,其实他也想夜里偷偷找主母说说话儿的,尽管他嘴巴木,每次见着就那么两句话,可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心ai的小主母也是好的。
到底男人还是耐不住x子,这日见春桃不当值,他便悄悄儿爬墙了,可是当他才翻窗进来就被李姚姚狠狠剜了一眼,整个人只得定定地趴在窗户上,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大约半刻钟,阿九开始觉着头皮发麻,只得悻悻然地离开了。虽说他的小主母整个人娇小可ai,笑起来很甜,很娇媚,但在床榻之外,总是端庄中带着威仪,让身形十分高大却木讷的马夫十分畏惧,所以他现在只能等主母心情好些了再去看看她!起码……等葵水走了再说。
方正大师的禅经却已经快到尾声了,如此算来,李姚姚竟是缺席了三日之多,这是从未有过的状况。所以在歇得差不多的时候,尽管还时不时出些许血丝,肚子总是忽而胀痛忽而炽热的样子,美妇人还是勉强早起,换上禅服同莲华发冠在秋芒的陪同下往宝殿进香听禅去了。
因着下t还有些钝痛,她俩走得极慢,不想在廊道上差点儿被突然从西边窜出来的高玉珧撞上,三人都是一惊,尤其是李姚姚因着jg神不济脸se都被吓得有些发白了。
“啊……姐姐恕罪……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阿娘一早不在房里,我赶着去大殿瞧瞧她是不是一个人去听经了……”一边喘气,一边说着,这小少nv也是一脸惊魂未定的模样,这时候后头又来了个中年男人,身形十分高大,却有些富态,不过也可以看出男人年轻时相貌必定十分周正。男人追在nv儿后头,忙沉声道:“你也别这样冒冒失失的,你阿娘定是瞧你躲懒起的迟了才撇下你,急什么急呢?你大哥不是说大嫂也跟去了吗?”
“夫人……”有些不耐烦地看着他们父nv两个你一句我一句地拌嘴,正扶着自家夫人的秋芒,忙轻声开口,想提醒她该去听经了。不料李姚姚竟有些入神地看着那中年男子,她一会儿看看男人,一会儿又看看那t态娇小轻盈,样貌却十分面善的高玉珧,一时蹙起眉头,脸se有些发白,好一会儿才上前抓着男人的手气愤地道:“原来是高叔叔你啊!我可是找了你好些年了!我阿娘当初到底是怎么si的?你快告诉我,否则我立刻报官去!”
原来当年李姚姚的生母林氏便是在锦州一处山寺失踪的,当时父亲同母亲虽说在外人看来仍是伉俪情深,不过只有年方六岁的她明白,自从母亲的陪嫁洗脚婢成了姨娘之后,母亲便有意疏远父亲了,不过碍于情面不好意思拒绝他罢了。
而薛氏虽说相貌不如林氏,却相当擅长笼络人心,竟能在将李姚姚的父亲迷住的同时还处处奉承着林氏,失踪那天,便只有薛氏陪着林氏进香,随从的皆是李家的仆从。当天午后,林氏在进了山林取泉水后不久就没了踪影。家下人找了三天三夜都找不见人。
贵妇失踪,这对于世家大族来说可谓是丑事一桩,是以,即便李姚姚的父亲知晓妻子失踪之后,也一直坚持不肯报官,又这般拖了五六日,后来,终是在一处断崖边上找见了林氏的一只绣花鞋,其余的什么线索也没有。当时李姚姚只觉着整个人的天都塌了一般,如何也不肯相信怎么自己才午睡了一小会儿,母亲就会不见了那么久。
当时薛氏更是唱作俱佳,哭得si去活来的,把问题都撇得gg净净的,竟寻不出一丝儿错处。再后来,李老爷也不知道发现了什么,整个人从失落郁闷变成了悲愤,只抱着当时还十分小的李姚姚道:“你阿娘si了找不回来了……”
于是母亲失踪这事便被父亲当做一场丧礼办了,立了个衣冠冢便将事情揭过了。从头到尾父亲也不知道是惧怕什么还是忌惮什么,竟然并未报官,全程皆是私了,期间也有忠仆提了一句怎么府里的花匠高猛不见了,李姚姚记得当时父亲闻言脸se骤变,旋即狠狠地骂了那仆从一句便不准旁人再提起‘si去’的母亲了。也是从那时候起,李姚姚开始同父亲有了隔阂……尤其是薛氏不久后便生下了李媛媛,更是没有人再提起母亲半句了。
现如今,脸sey沉地看着b自己高大许多的中年男人,李姚姚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力气,竟sisi地抓着他的手臂不放,恶狠狠地盯着他。“高叔叔,你这些年到底去哪儿了?”
“哎,哎,你说什么我,我都不知道……我可从来没见过你……”忽然被一个生得美yan的小妇人拉拉扯扯的,男人吓了一跳,可又听见对方叫自己高叔叔,又问母亲什么的,叫他整个人都慌了起来,只有些面se不善,语无l次地辩解着。
“哎,这位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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