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就在妻子跟前‘’失宠‘’了,王元琛有些怅然若失,不禁觉着是不是自己同柳媚儿偷情的事被她知晓了?可是,若真的被知道了,按李姚姚的x子,不把屋顶掀翻了也至少得找自己吵架,可是她看着和往常也没什么两样……若要说不同的话,便是面上b以往消瘦了些,不过腰却粗了些,还有,从灵感寺回来她便不ai化浓妆的,不过想这些倒显得自己没底气了,男人便开始劝自己打消这些念想,这时候,管事却一脸笑地过来道:“爷,夫人说她得去庄子里斋戒,这府里的事暂时交给您安排了……爷可要接徐夫人……”
“闭嘴!”狠狠地剜了管事一眼,男人只若有所思地在书房里踱步。“斋戒……斋戒……随她吧……”
很快地,李姚姚便安排好内院的事儿带着自己信得过的仆从们往自己郊外的陪嫁庄子去了。依然是阿九赶的马车,但他一连好几天都见不着自家主母,心里头又一直记挂着她说的要跟爷同房的事,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若往年陪主母去庄子斋戒他是最高兴的,因为他可以用各种方法肆无忌惮地窥探主母,家主老爷也不会跟过来这儿。
不过让阿九高兴的是,当天夜里,秋芒居然提着灯笼来找自己。“阿九……咱们夫人叫你去陪她。”虽说做着这种事秋芒十分心虚,但现如今家里两派势力她已经站到了夫人这边自然得想办法帮着夫人坐稳位置了,加上夫人因着早孕忧虑多思,jg神越发短了,她也有些着急,只得想办法让她开心些。
“哦哦,好的秋芒。”没想到主母来到这儿!
闻言,李姚姚一下睁大了眼睛,腾地站起来,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对,在庄子上还在的,后来才不见到,自己有多久没见到那簪子了?是……王元琛!“是他,他来了之后,就不见了!”一想到王元琛那张脸,李姚姚无b嫌恶起来,只恨恨地抓着自己的手臂。“看来,咱们得先出手了。”
诚如李姚姚所预料的,从生下阿九的孩子开始,自己就必须同王元琛算计着过日子了,只是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对上了。不过好在她已经把该变卖的都变卖的,其余的想带走的,都借着各种由头私下里运了出去,让阿九托了镖局先运到高家去。其实阿九已经有能力养活他们一家子了,也曾经同李姚姚说过可以不要这些东西,可她却不肯答应,那些都是母亲留给自己的嫁妆,连父亲都动不得凭什么留给王元琛?
待办完这些之后,她便私下寻了官媒提前拿了和离文书来,就等着男人签字,不过在那之前,她还得请大家看一场戏。十一月末正是她的生辰,往年王元琛都会让管家大肆c办而李姚姚则着人去请柳媚儿过来,为免打草惊蛇,今年王元琛依然为她大肆c办,原本他还想亲自去查证一些事情,对于李姚姚背叛自己一事他仍觉着有些不可思议,但因为期间柳媚儿胎像反而不太平稳起来,他只得常常去私会美人,好生宽慰她一番。
而李姚姚也配合男人,一如往常邀请柳媚儿来王家,还把徐禛也请来了。自从上回病倒之后,柳媚儿已经不太敢面对昔日的好姐妹,而李姚姚也似乎一直在忙着礼佛的事儿没有再邀请她来王家,一别大半年倒是有些生疏了。不想台上戏班子刚开唱,忙活完夜宴的美妇人带着爽朗的笑过来了。“我还以为你们夫妻俩忙着安胎不肯赏脸呢,不想竟都来了,果然有了孩子都不一样了,感情越发真了!”说着美妇人只提了提披帛朝徐禛的酒杯里斟酒。
那徐禛从来混迹风月场所,对于美人自然来者不拒,见李姚姚难得对自己热络,却是有些受宠若惊。“王夫人,你客气了。”
“哎呀,徐爷可真见外,谁不知道您跟我夫君从小可是除了nv人不能共享什么都能用到一处的好兄弟,呵呵,今儿我点的戏可热闹了,我家夫君最ai的血溅鸳鸯楼。”
听到李姚姚这话,柳媚儿顿时脸se惨白,王元琛更是捏紧了手中的酒杯。
本来今天就写完了太困了_:3」∠_明天完结
王元琛自然不会喜欢看什么血溅鸳鸯楼,否则他也做不出欺朋友之妻的事儿来了。总而言之,今天晚上他觉着李姚姚实在太异常了,愤恨地看着美妇人都背影,又一次想起她背着自己同一个低贱的马夫偷情,自是恨不得掐si她,可是却又不得不暂时忍着。而逞完口舌之快的李姚姚则冷冷地看着男人,暗暗示意秋芒替自己办事去了。
不一会儿,王元琛房里的大丫鬟只一脸紧张地走到了男人背后,轻声道:“爷……徐夫人叫我递信儿给您,让您去书房等她……”
本来男人还在记恨着李姚姚,忽然听见佳人有约,王元琛一下子兴奋起来,扭头朝徐禛旁边的座位看去,果然柳媚儿人已经不在了,于是脸上带着亢奋的笑往书房去了。
眼看着男人离开,李姚姚只冷哼一声,只借口说带玉姐儿回房歇息,先行离开了。
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男人满心雀跃地等着柳媚儿到来,自是乐得不行,尤其是一想到她还怀着自己的骨r0u,王元琛便十分得意。可是大约在书房闲等了一刻钟,人还没来,男人不禁有些烦躁起来,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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