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也不知道怎么了,是不是自己刚才的吻粗鲁了一些,姚姚似乎不大高兴,不过他还是很听话地跟了上去。李姚姚则牵着他的手来到了卧室内,将梳妆台里小ch0u屉里边放着的几张契约同银票拿到阿九跟前。
“姚姚……”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家主母,阿九微微有些发愣。
“这些日子先生都说你学得快,这个是你的卖身契,这个是城里一间小宅的房契地契,这个是一万两银票……另外我会指派两个新的过得婢nv伺候你加上r母等等我也会慢慢安排上……等月底我回去你就去那儿安置吧……”
“姚姚……夫人……”阿九学东西确实不慢,那些纸上头的字他都认得,可是主母说得话他却有些难以理解,她这是要赶自己走吗?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也……
见男人疑惑伤心,李姚姚也有些不忍心,只得抹了抹眼泪小心地劝说他:“不是我y是要赶你,只是这肚子若在王家迟早瞒不住,我过些日子会再回去一趟,中秋后,王元琛会去京城,到时候我会借斋戒的由头再出来,把孩子偷偷儿生下来,你便带着孩子住到小宅子里去……过后,过后,咱们可就这么断了,你好好养着孩子,若是银钱短了,或是哪里不顺心了,便找秋芒传话……”说着说着,美妇人一想到不久后将到来的永别不禁潸然泪下。
其实阿九已经为她做了那么多,还为了她杀了人,李姚姚自然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是真心的,可是他俩的地位差距实在过于悬殊,再者自己又是有家庭的人,即便王元琛做过的事很是不堪,可自己跟阿九也不甚光彩,若有个差池,他俩必定会受诟病甚至有x命之虞,所以现在只能这么做了不知道是不是孕中多思,一想到要分别,美妇人便忍不住落泪,倒是倚在男人怀里哭了起来。
“姚姚……”心疼地抱紧了怀里的美人,男人的心亦是疼痛,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地不停地蹭着她那美yan的小脸。“我不想离开你……姚姚。”
“求求你不要这样说……不要说这样的话,阿九……我会y不下心肠的……”其实自从童年时母亲离开之后,她已经x情大变了,变得有些残忍,有些暴戾,也将自己的内心藏了起来,是眼前这个莽夫打开了自己的心扉,可是自己却没办法去回应他的感情,甚至为了彼此只能将他推得更远……越想越是难过,李姚姚只得抱着他痛哭起来。
就像雨过天晴一般,耐心同阿九解释了一番,又哭过一回,男人倒是能理解她了,虽心中万般不忍,仍是依从了主母的安排。也这也表示在陪她到月底之后,自己便出去生活了,在王家生活了那么些年,忽然得到了主母的垂青怜ai,忽然又要离开他深ai的主母,阿九内心很是不舍,更是在心里发誓自己一定要努力好好活着,努力闯荡一翻,好让自己有能力保护他心ai的主母。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他俩又亲亲热热地在一起,直到月底,一个回了王家,一个到了城里的宅子住下不过安排好仆从跟将来要照看儿子的妈子之后,阿九却没有闲下来,而是去北边的马场找了自己的养父。他想着跟老师傅他们继续学养马自己也经营起马场或车行。
不过令阿九意外的是,养父同小寡妇的大儿子竟然说他已经在外地办了两个武馆,让自己帮他在同川也办个武馆,一时间阿九又有了新的事情做,而且在城里武馆做师傅也能离主母近一些,即便见不着面倒也不觉疏远。
这日王元琛从外地回来不久,一时来了兴致便邀了李姚姚一齐去戏楼听曲儿,不免又假意温柔起来。“夫人,你这身子,好似见长了些……”像往常一般扶着李姚姚的手,男人不免好奇起来,眼睛不住打量着自家夫人的腰身。她近来好像特别畏寒,还未及中秋,这秋衣便上身了。
闻言,李姚姚只微微一笑,不咸不淡地道:“许是这衣裳厚了些吧?再说,再不长些r0u,天凉可要挨冻了。”
听见这话,男人倒是不住笑了起来,这时他才发现原先给李姚姚赶车的马夫换了不住又皱起了眉头。
“那阿九我原欠了他一份恩情,你也说要报答他在送子泉的救命之恩,我便把卖身契还他了……”
“原来是这般,我记得你原先好似不怎么待见阿九……”王元琛也赏了银子给阿九,心里只想着李姚姚做多也多给他些赏银罢了,不想竟然让他带着卖身契出府,倒是十分少见的和善。
“人嘛,总是会变的,哪里”就一直不待见他了?主子难道还要和奴才置气。”如若人不是善变的,他怎么会背叛自己ai上柳媚儿呢?想到这儿,李姚姚又不住在心底冷笑,不免又想嘲讽这个男人,又将自己挪得远些,不想靠他太近,不想却瞧见了一身长袍的阿九朝这边过来了,美妇人只微微一愣,身子不住轻颤。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
未等李姚姚思考完,男人已经走了过来。“爷,夫人,真是你们!夫人是出来听戏吗?”
“你……”她近来确实听秋芒说过阿九去找了自己养父母的事,又回来同自己的兄弟开了武馆,却不想他竟然会这样直接出现在自己面前,叫她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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