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你說得對,我的確是在逃避。為了不用作出抉擇,她給自己找了個暫時留下來的理由,可是現在該是到了不得不作出決定的時候了。
貝拉見她眼中多了一分堅定,便問:你想好了?
嗯,貝拉,可能我很快就要跟你道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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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人呢?
从乍得家出来,伊蒂斯想也不想便直奔家中。她实在迫不急待想要告诉奥德里奇师傅已经知道并且默许了他们的事了。
然而当她匆匆打开了家门,里面却空无一人。
她孤疑地走了进去,现在还是白天,他不可能在这个时间出去吧?
奥德?她朝里面喊了声,回应的她的仍是一屋寂静。这时,她注意到餐桌上放着一张纸,还用一个杯子压着。
她上前执起那张纸。
宝贝,抱歉,刚才收到杰克紧急传信,我要先回去处理点事。等处理完了,我再回来吧。昨晚是我不对,希望到时你已经消气了。
她盯着纸上飞舞的字,抿了抿唇。
也是,他来这边也接近两个星期了。身为魔王,他怎能离开这么久。
想是这么想,伊蒂斯心里还是觉得空荡荡的,本来兴奋的心情转瞬变得失落。
想到今天还有训练,她快速洗了个脸,便又出门去了。
民军获胜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城市,因此一整天每个人脸上都挂着雀跃的笑意。正因如此,伊蒂斯的心不在焉便显得更加明显。
训练结束后,她的助手贝拉忍不住问她:伊蒂斯,你怎么了?明明今早她还不是这样的。
伊蒂斯一愣,反问:什么我怎么了?
你看起来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明明今早见你还好好的,是发生了什么吗?
伊蒂斯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来她表现得那么明显吗?没什么,不用担心。
贝拉自然不信。不过她也没有逼她,只是拉着她的手甜甜一笑。今晚我们所有人去酒馆庆祝,你会来的吧?到时你再跟我说。
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伊蒂斯没有推却。
小小的酒馆内挤满了来庆祝的人,幸好他们早就订了一个包厢。
干杯!众人举着快要满溢的啤酒热切的碰杯。
门外的乐队奏着轻快激昂的音乐,欢笑声此起彼落,一室尽是胜仗后的喜悦。
喝过几轮酒的伊蒂斯白皙的脸上也染上了一丝粉色,不知是谁忽然发出了一声尖叫声,然后是众人的起哄。她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只觉这些声音有些刺耳。
我出去一下。室内太嘈杂,她不得不凑到贝拉耳边对她说。
贝拉没忘记她今天的失常,脑子飞快一转,还是决定起身跟她一同出去。
此时已是深冬,酒馆外的空气很冷,却让脑子混沌的伊蒂斯清醒了一些。
贝拉出来时,正看到她倚在围栏上望着天,也不知在看个什么。然而看她这个样子,贝拉心里突然有个预感。
她靠上前,叫了她一声。
伊蒂斯显然没料到她也会跟着出来。你怎么也出来了?
酒喝多了,也想透透气。
伊蒂斯点头,没说什么。
贝拉见她这样,忍不住单刀直入说出她的猜测。你是不是有什么感情烦恼?不能怪她胡乱猜测,伊蒂斯这副样子,分明像个为情所困的女人。
伊蒂斯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正当贝拉以为她要否认时,她却说:算是吧。
想来没人会想到在战场上运筹帷幄的伊蒂斯队长居然会像今天这样为感情烦恼,可毕竟,她也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女人啊。贝拉边为自己心里的想法觉得好笑,边问:跟约翰将军有关吗?
伊蒂斯奇怪的看着她。你怎么会觉得跟他有关?
贝拉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你不是前阵子才跟他去相亲吗?我怎知你会不会见色起意,一次约会便擦出火花啊?
伊蒂斯失笑:不会的。约翰的确很优秀,无论是外表还是能力。但是心里住了那个人之后,她就注定不可能再注意别的男人。
贝拉觉得她的回答有些奇怪,却也没深究。那么到底是谁?
一个不应该开始的人。
那么神秘吗?
我在想,抛下这里的一切,就为了跟他在一起,是否正确。大概是受了酒精的影响,伊蒂斯竟然愿意将这不曾宣之于口的秘密给说了出来。
抛下一切?贝拉微惊,心里不由猜测那人的身份。不过是谈恋爱而己,有那么严重吗?
伊蒂斯带点苦涩的一笑。我就说了,那是一个不该开始的人。
那贝拉一时三刻也想不到接什么话,幸而伊蒂斯又自顾自地继续说了起来。
其实我早就做了决定,只不过到了真的要做的那刻,我又没有勇气了。不过留在这里又怎样呢,我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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