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驻非洲大使团去非洲,非洲啊,那种地方穷得要命,而且都是没有教化过的人……”“砰”的一声。景缨手里的杯子掉落在地上,水溅了一地,杯子在地上打了圈,最后卡在苏母的脚下才停了下来。苏母的话就这么被中断了,她看了看地上的杯子,又抬头看向景缨。她虽然不喜欢景缨当自己的儿媳妇,但不代表她讨厌她,更不代表她会否认景缨的优秀,或许就是因为太优秀了,所以她才不喜欢。但像这么冒失的景缨,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景缨脸色瞬间变得很苍白:“您刚才说令琛他主动申请跟驻非洲大使团去非洲?”苏母看她也是关心自己儿子,心里好受了一点:“对,那么多国家他不选,偏偏选这么个地方,我这次过来就是想请你去帮忙劝说他,他向来最听你的。”生这个儿子还不如生个叉烧!以前为了个女人跟他们做父母的对着干,现在又为了个女人连父母都不要!不说非洲那边又穷又不安全,那么远,这一去那么多年,他们还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等到他回来!她年轻那会儿身体不太好,生儿子时又伤了身体,导致后来再也怀不上,但凡她有多个儿子,她也不管他要跟哪个女人结婚!不过如果儿子还是坚持要去非洲,那还不如就让他跟景缨结婚好了,好歹人还在自己身边,想看什么时候都看得到,一旦去了非洲,那真是看不到摸不着,就是想听个声音都不容易。想到这,苏母的决心开始动摇了起来。景缨不知道苏母的打算,她回过神来,又恢复了之前的淡定:“好,我会找令琛谈一谈。”她本来以为白瑜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梦话,可在听到苏母的话后,她整个人仿佛被一道雷给劈中了。难道真的存在什么穿越空间和不同维度?如果真按照白瑜说的,一旦苏令琛去了非洲,他们将会生死两隔。想到这,景缨没办法再冷静。一送走苏母,她便立刻动身去找苏令琛。“江霖!奶奶!你们在哪里?”白瑜环视着四周,但周围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这是哪里?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敲了敲头,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阴森森的笑声,她全身鸡皮疙瘩瞬间起来了,然后猛地转身看去——“金一夫,怎么是你!”金一夫手里捏着一条银环蛇,肩膀和脸上爬满了蜘蛛和蝎子,就站在她身后阴森森地看着她:“你不是以为我死了?他们骗你的,我根本没有死。”寒意如同电流,瞬间传遍全身,白瑜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样,她想逃跑,却发现双脚动不了。金一夫捏着蛇朝她一步一步走过来:“你这张脸实在太像我的母亲了,要是能完整割下来,便能做出一个人偶,来吧,让我的宝贝们先尝尝你的味道。”说着他把银环蛇往白瑜脸上扔去——“不要,金一夫,你去死!”身边一传来动静,江霖就醒了。可白瑜并没有醒过来,她被困在梦魇里面,她声音里的绝望宛如一把尖刀扎在他的心脏上,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悲痛。但回来琼州岛之前,他咨询过一个从香江过来广城做交流的教授,对方建议一旦病人做噩梦,不要轻易叫醒对方。当然因为白瑜这个病人并没有过去,而且当时还没有发病,因此那教授也不能给出实际性的治疗。从她苏醒过后,他时刻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虽然她表面表现得好像已经完全好了,但他知道她并没有,而且还有事情瞒着自己。只是他做梦都没想到,白瑜在梦境里,居然还要再经历一次过去的恐怖。他到底该用什么方式让她知道,他不会让她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簕菜烧饼第二天起来, 白瑜感觉头脑发胀、四肢无力。明明睡了那么久,却比没睡还要累。去上班时,她拐了弯去了医院, 可当医生问她为什么会突然没有味觉, 是不是经历了什么事情时, 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被绑架的事情没办法如实跟医生说, 琼州岛这地方不大, 她不敢保证医生不会说出去, 一旦说出去, 那慢慢的就会变成谣言。她不敢赌人性。所以她逃跑了。来到工厂, 赵寄秋拿着参加广交会的设计图过来。白瑜把设计图每一张都仔细看了好几遍, 然后一脸赞赏道:“非常好, 超乎了我想象的好。”赵寄秋却没有因为她的夸奖而高兴,反而一脸担忧道:“你的脸色看上去很差, 是没休息好吗?”白瑜正要摇头,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鞭炮声, 她整个人好像被吓到的小鹿, 直接从座位上跳起来, 膝盖撞在桌腿上, 桌边的杯子被撞倒, 水顺着桌子流出来,一下子就把桌面给弄湿了。脚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白瑜疼得倒吸凉气, 手上连忙抢救设计图。赵寄秋也赶紧过来帮忙,不过相对于白瑜的慌乱, 她显得淡定冷静多了,她把倒下的杯子扶起来, 又去拿了抹布和拖把过来擦桌子和地面。白瑜:“真是谢谢你了赵阿姨,真是太丢人了,居然被鞭炮声给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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