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校长室,一脸沮丧地坐在椅子里,情绪终於崩溃,眼泪扑簌簌地滚落下来。
曾晏齐坐在校长的办公椅里,两腿直直地跷上办公桌,随手拿起桌上的校刊开始翻阅。
「我nn看到我si了,她一定会很伤心……她从小把我养大,我都还没有工作赚钱养她,还常常跟她吵架……」吴品瑄r0u着眼睛不断啜泣。
曾晏齐微微蹙眉,抬眼从校刊的上缘瞥着她。
「我爸妈很早就过世了,我这麽一走……nn就只剩下一个人了……哇啊……我舍不得nn……」越说越伤心,她不顾形象嚎啕大哭。
曾晏齐一脸嫌吵的表情,伸手掏了掏耳朵,把椅子转了个方向。
吴品瑄哭着哭着,她伸手擦去眼角的sh意时,突然看到学长的左手肘上也贴着一块纱布,包紮的方式跟自己一样。
「学长……你认识林雅琦老师吗?」她哑着声问。
曾晏齐没有回话,继续翻着校刊。
「学长你看,这是老师帮我包紮的,跟你包的一模一样。」吴品瑄起身走到办公桌前面,出示自己的手肘给他看,「学长你看一下嘛。」
「昨天就看到了。」他头也不抬地说。
「老师说,她以前常常帮一个调皮的男生擦药,那个男生就是你吧?」
曾晏齐把脚从办公桌上放下来,椅子又转了个15度角。
「这麽说来,你和林雅琦老师、我们班班导、还有师丈,都是同班同学。」吴品瑄绕过办公桌,双手压在办公椅的把手上,「还有……」
「滚开点!」他居然被她办公椅咚了,下意识一脚扫向她的脚。
「哇啊啊……」她的脚被他一扫,整个身t顿时失衡,直接扑倒在他身上。
吴品瑄双手攀着他的肩,仰头对上他有点羞赧的脸,执意想求证:「还有……那几个梦里的男生也是你,那麽那个nv生……该不会就是林雅琦老师?」
提到那个名字,曾晏齐的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对吧?」
「我要告你,sao扰学长。」
「啊!对不起,对不起。」她急忙从他身上爬起来,「原来你跟老师以前是情侣。」
他没有回答,又继续翻着校刊。
「啊,那本校刊,後面有老师的专题访谈。」
曾晏齐的手一顿,若无其事地把校刊往後抛到地上。
「学长为什麽不看?」她跑过去捡起校刊。
「生si两隔,又何必看呢?」
吴品瑄听了心口隐隐一痛,一时不知道要回应什麽,只能将校刊摆回桌上。
回想那三个梦,学长总是很有耐x地在哄老师,他一定很喜欢她,否则他脾气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好,又怎麽会牵就一个nv生?
嗯!一定是很喜欢很喜欢。
说不定,学长是一个很纯情的人……
曾晏齐猛然朝桌上一拍,口气极差地冲着她骂道:「我说你……怎麽那麽八卦?」
「你、你又偷听我心里的话。」她气急败坏地抗议,「况且我又没有说错,学长本来就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我才不温柔!」他被她这麽一说,耳根竟然红了起来。
「你明明就很温柔。」
「我如果真有你说的那麽好,又怎麽会在她眼前自杀?」
吴品瑄呆住了,学长……是在老师的面前自杀?
曾晏齐烦躁地扒了扒头发,起身抓起桌上的一个茶杯,用力朝墙上丢去。
碰!一声。
校长室的墙上挂着历任校长的照片,茶杯砸中老校长的相片後,相框整个掉到地上,玻璃应声而碎。
砸完相片,曾晏齐又踹了办公桌一脚,冷冷走出校长室。
吴品瑄刚才也被他的举动吓到,眼看他离开校长室了,便走到墙边捡起那张相片,照片下有一排字,写有校长的任期,从几年到几年。
咦?
老校长的任期算起来是二十年,但是为什麽在鬼故事里,警卫伯伯听到的却是「当了校长十年」?
将相片摆在柜子上,吴品瑄走出校长室,外面不见曾晏齐的身影。
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脏兮兮的衣服,她来到旁边的厕所洗手台前面,镜子里倒映着她灰扑扑又头发散乱的脸。
她伸把头发梳理整齐,正想打开水龙头洗脸时,一只手从後面盖在她的头顶上,胡乱搓r0u一番,又把她的头发弄乱了。
「哎呀!你g麽啦?」她生气地转身瞪着学长。
「不准洗!」他冷声命令。
「为什麽不能洗?人家也想要乾净一点……」她气鼓鼓地说,y是转身旋开水龙头,却看到镜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倒影。
吴品瑄一愣,又转头一看,曾晏齐还站在她的後面,可是镜子里却没有他的倒影。
「笨!」他嘲讽地撇撇唇角,又推了一下她的头,「意外来得太突然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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