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少不得沾一鼻子的灰。还需得查一查,震一震才好。傍晚,顾承丰把顾莹月接了家来。崔氏作为嫡母,不管如何,先要把人稳住。杨家那头遍寻关系,也没把那父子三人救出来,不得已,这日,杨太太又来了顾府,崔氏只能陪着哭了一场,到底一句话不敢认真应承,只说老爷已经去见过姚州牧,只是那头拿着证据紧咬,一时委实难办。杨夫人抹着眼泪说,“这遭全是叫人陷害的!起因是老宅本家的堂伯家的儿子,看上那姓陈人家的姑娘,正经的请了媒人去说要纳回家当妾,都说好了人也同意了聘礼也收了,谁知临到头又反悔,我那堂侄儿气不过,才使了十几家丁,去那家店铺里闹了一场,当场说,礼都收了,再反悔,除非一家人都死绝了方罢。可不就是这句话说坏了,没几日,那家铺子就起了大火,一家人老小几口全烧死了,现告上来的就是那家的叔叔家,当时那么多人听着,一时脱不了干系。因着我们家和清河郡太守走得近,又有些姻亲关系在,当时那边就把这事情扣下来,后来不知怎么又被人举报,说我们私相勾结,侵占田产,一举告到了梧州,这原是掉进了人家设的连环套里了!”哭诉一场,杨夫人走时,把顾莹月也一同接走了。没过两日,因着要复核清河郡太守是否与杨家私相勾结之事姚州牧令顾孟庆复查官员一同前往调查。顾家这边知道后心里直叫糟。这是彻底沾上麻烦。若真不好,只怕还要和杨家结仇。“不若老爷推了罢,此次叫别人去。”崔氏是急糊涂了。顾孟庆摇摇头,“休说胡话,姚州牧亲自吩咐下来的,怎推得了。”翌日,顾孟庆就出城办公差去了。府里,顾运开始跟着顾泰开始学习。顾泰从北方六州加上一个京都的豪门世家与她起讲,一个姓氏就够讲一上午的。眼下正说的是中州司家。说到司家,自然绕不开当下司家里最如日中天的一个人——司桓肃“司家亦只能算是二等世家,先头也有过十分辉煌的时候,只是后来子嗣不继,为官者不多,十多年,就渐沉寂下去。司家曾出过一个王妃,乃是陛下还是成王时娶的妻子,也是如今太子的生母,无奈司王妃早年因病殇逝,后面陛下登基,就立了现在的继后。”顾泰缓缓说道。顾运忖了下,问:“既是太子母家,又因何如此不显,连我先前也不曾听过说司家的,倒是现在皇后母家,曹家,只怕京中两三岁稚儿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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