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不了效,更别提它。贺岁安迟钝半拍。祁不砚……他刚才是把手伸进了她的襦裙里?贺岁安知道祁不砚对她不是那种意思,只把她当蛊来养,但多少还是觉得难为情。襦裙裙裾又动了下。似还有东西在爬动,只有贺岁安清楚并不是的。只是襦裙在水池里弄湿后,随着重量塌动。可不是贺岁安本人的祁不砚刚抓了条蛇出来,很容易认为里面还藏着另外一条蛇。他左手抓着蛇,右手又伸了进去,慢慢地,指尖探到一个地方,又被咬住了。不像蛇,像河蚌。所以这不是蛇。也不像是虫,那是什么?咬住他手指的方式也很奇怪,不像咬,更像包裹住。祁不砚那张绮丽的皮囊露出茫然,他明知道贺岁安暂时无法回答,看向她的眼神仍似具有询问之意。她耳垂红到不能再红,生无可恋地闭上了眼睛。不对, 这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不过祁不砚不觉得有什么,他们身体构造不同又如何,归根结底都是一层皮肉罢了。他平静将手拿出,指尖还透着热意、微湿。尽管他是对此生了些好奇心。又杀了几个人的他也有点累了, 坐在旁边等她的蛇毒褪去。蛇毒在一个时辰后会消失。贺岁安感觉这一个时辰过得真慢, 其实她心情很复杂难言的, 但见祁不砚心无旁骛坐一边闭目养神, 跌宕起伏的心情逐渐安定点。祁不砚养神养够了, 走到养蛊池附近,半蹲下。水面隐约倒映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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