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但也足以震惊众人。苗疆天水寨长老立刻便断定祁不砚日后会是优秀的炼蛊人。炼蛊人稀少。他们非常需要炼蛊人。苗疆天水寨信奉、尊敬炼蛊人,毕竟他们只有炼出蛊才能护寨子的周全,不受外界侵扰。历年来,外界战乱频繁,却从未殃及过苗疆天水寨,他们会用蛊是主要的原因,他们不会干涉外界,却也不容许外界干涉他们。违者,杀无赦。而炼蛊人在炼蛊、驭蛊、下蛊、解蛊、杀蛊等方面皆十分的出色,是普通的苗疆天水寨人无法超越的,他们很高兴祁不砚会是。崔姨都不用开口请求他们留下祁不砚,他们便答应了。祁不砚就在此住下。他们对他是有求必应。祁不砚一开始不是独自住在苗疆天水寨孤山上的,与他们同住在寨子里,出乎意料的是,第二日险些杀了一个跟他同岁的孩子。原因是对方踩死了他的蛊,祁不砚反手将对方推进了水里。众人大惊。他们开了惩戒大会。没办法,祁不砚此举涉及残害同族,按照苗疆天水寨的规矩是要开惩戒大会,接受惩罚的。惩戒大会在事情发生后当即开了,天水寨长老全来,浑身湿淋淋的孩子躲在母亲怀里哭泣,祁不砚孤身蹲在角落看掌心的死蛊。他们最终也没惩戒祁不砚,只让他搬上孤山住。这一住便是十几年。不是他们不准祁不砚下山,是他自己不想下山,相反,他们每隔一段时间还要上山找他,请他炼蛊,也替他接外界的生意。这些事都是贺岁安通过崔姨知道的,原著并未提及。此刻,沿通风口进来的细风吹得房内的烛火摇曳,又被炭火烘出来的热意覆盖,冷不到人,贺岁安轻扯了下祁不砚的微卷发梢。他看她碰自己长发的手。贺岁安似自言自语:“苗疆天水寨一定很美。”“你还没去过呢。”少年笑。贺岁安掀开被褥给祁不砚进来,不想他再隔着被褥抱她了:“俗话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看见你,便知道苗疆天水寨美了。”话音刚落,贺岁安发觉自己在间接地夸祁不砚长得好看,她埋脑袋进软枕里,贺岁安还是第一次说这种话,略感难为情。祁不砚的眼尾微抬:“你是说……我长得美?”贺岁安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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