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还有些欣喜,却不知成为秀nv之后还要在这烈日下头顶着碗水暴晒、还不能动弹,受此折磨当真是令人心头不快。
她气得本想一走了之,却从嬷嬷嘴里听到了一个陌生的词“东厂厂督”,不禁笑了笑,“这东厂厂督又是什么人?我们这一大群nv人都得等他来看不成?”
掌事嬷嬷咬牙,连忙呸了她一口,“东厂厂督岂是你能亵渎的?”
掌事嬷嬷话音刚落下,只听得院外一声粗如公鸭嗓的声音传报,“东厂厂督和厂督夫人驾到!”
掌事嬷嬷心一惊,立即不管这不知天高地厚的nv子了,连忙向门口走了几步,就见一个身形高大之人,步履从容不迫地从外院走了进来。
一贯的玄底赤金曳撒,在yan光底下微微闪着。他面无表情却带着些y沉的气势,眼神倨傲地撇过院中的一众,带着沉重的压迫力。众秀nv皆为一惊,更加用力地挺着身形,万分都不敢出错。
掌事嬷嬷立即低着头恭恭敬敬地施礼,“见过督主。”
秦肆低低地“嗯”了一声,就算是应过了。
掌事嬷嬷抬头却见秦肆身旁还有一人,容貌清秀,眉眼温顺,方才听得太监传报,这才反应过来这nv子便是秦肆近日新娶的厂督夫人。
嬷嬷连忙又施了个礼,“见过厂督夫人。”
她本以为厂督夫人也是个x情高傲之人,却不曾想到夫人也回了礼,“嬷嬷安好。”
掌事嬷嬷一怔,倒是随即就反应过来了,立即便要请着他们到y凉处入座。却听得身后人群中传来一道带着讽刺的声音,“我还想着东厂厂督是个什么身份?原来不就是个太监。”
掌事嬷嬷身子一抖,这西域nv子不知好歹竟当着秦肆的面惹事了,嬷嬷刚yu转头骂她,却见秦肆微微抬手,示意让西域nv子继续说下去。
秦肆眼眸转动着看向一众秀nv中的西域nv子,眼神有些y冷。他模样生得俊俏,这么冷不丁地盯着人,倒是带着几分g人心弦的意味。
可与秦肆愈发熟悉的青黛确是知道的,秦肆有些恼怒了。她虽有些钦佩西域nv子的直言豪爽,却也怕nv子因这不分场合的心直口快而徒生祸端。
西域nv子适才被那yan光晃了眼,只看得那一身太监的官服,如今见着秦肆的样貌,倒是感叹了一声,“东厂厂督的模样生得倒是不错,怕是b我们这些秀nv还要yan上几分,厂督怎么不向皇上自荐一下?”
掌事嬷嬷心里凉了又凉,那西域nv子见无人阻挡却愈发地口无遮拦,心高气傲道:“早就听说中原皇g0ng的太监是没有根的,我倒是起了些兴趣。若是你肯让我瞧瞧你那无根的下身是什么模样,让我过个眼瘾,我便忍着留下来再做个几天秀nv!”
空气似乎变得更加凝重了些,连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分,一众秀nv早就惊恐得不敢动,生怕旁边口出狂言的西域nv子惹出事端,殃及池鱼。
秦肆面上表情几乎没有变化,身后的青黛地脸se倒是一阵青一阵白。这西域nv子一开口就戳人痛处,又是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秦肆的脸,怕是心狠手辣的秦肆不会轻易放过她。
“督主……”青黛上前了一步,yu去扶着秦肆到y凉处坐下,却还未触到他衣袖时,就见秦肆向前走动了几步。
青黛眸子陡然一凛,心知秦肆有所动作,却也不好再上前劝阻。
秦肆自是站在了西域nv子的身前,他身形高大,b西域nv子高出一大截,如今他正微微阖着眼皮y沉沉地看着她,声音冷然叮咚如击玉缶,“你想看?”
西域nv子近处看秦肆,更是觉得他皮相极好,鼻梁高挺,嘴角微微翘起。她不禁微眯着眼眸多打量了几眼,朱唇轻启道,“那是自然。”
西域nv子的尾音颤了颤,只因秦肆的手抚在了她的脖颈之上,大手似乎还在皮肤上抚动,像是有几分q1ngse之意。
周遭的秀nv更是低垂着眼,不敢往这边瞧上一眼。
青黛看见了这一幕,便觉得自己焦急地情绪猛的停顿了下来,瞳孔微微颤动着。原来西域nv子那话是带着明目张胆的暗示,秦肆怕是看中了她的美貌,才允了她的以下犯上罢。
青黛觉得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思绪一转,倒是觉得自己更加落寞了些。适才众人刚知晓她是秦肆的夫人,秦肆转头却跟其他nv子眉来眼去,这就是将她这个夫人的颜面丢到地上踩了。
她一时停在原地,上前也不是,退回去也不是,正尴尬之际,忽然听得“咔嚓”一声,不知是什么东西断裂了。
青黛有些惊讶地抬头,却见秦肆的手已经从西域nv子的脖颈抚到下巴上,西域nv子眼睛圆瞪,瞳孔里还透露着惊惧,头和脖颈的姿势很是扭曲,几乎歪成了九十度。
秦肆手一放开,那nv子便失去了支撑的力道,顿时往后倒去。她手中拿着的碗也摔下去,触及地面立即砸碎了好几块,水撒了出来。
旁边离得近的秀nv吓得还往旁边退了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