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妘身穿着大红绸衣,在铺满了红绸子的喜轿里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她的脸颊浮现着两抹异样的绯红,红润的朱唇时而微启时而轻咬,不时更泄露出几声娇媚蚀骨的细弱sheny1n,像是在克制隐忍着什么。
今日是柳妘的大喜之日,她将要嫁入唐府做妾。
严谨来说,是嫁入唐府做孕妾,若是生不出孩子,她很快便会被转手卖给别人,而再转手,那待遇便是天差地别。
出嫁之前柳妘托人打听过了,买她的唐家是宽城里的大户人家,一年光是田租便够寻常人家吃上一辈子,更别提其他的商铺及宅子。
柳妘觉得自己这辈子没碰上什么好事,或许嫁入唐家,是她改变人生的唯一机会。
她要留在唐家,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
按照韵苑的规矩,孕妾出嫁当天需要服下双倍的催孕丸,以便加大怀上的机会,柳妘不想错过任何一个机会,她把心一横,g脆吃下了整整四颗催孕丸。
务求一击即中。
只是催孕丸的作用不仅是催孕,同时它还是cuiq1ng丸,一颗便足以让烈nv变荡妇。
柳妘一口气服下了四颗,经过调教本就无法与常人相b的身子如今更是敏感得禁不起任何触碰,仅是靠着夹腿ziwei,她便已经ga0cha0了数次,穿着的那条亵k早已因为多次泄身而sh得不成了样子。
好在是嫁衣裙褂层层叠层层,只要不亲密接触,外人都难以发现什么端倪。
在没过门之前,柳妘需要保持着处子之身,即便是浑身瘙痒难忍,她也只能忍着。
柳妘sisi抓着铺在身下的红绸,小手用力地微微颤着,在前往唐府的途中,她只能靠着腿根厮磨,摩挲y蒂以制造快感,这才勉强缓解了些许那折磨得她快发疯的瘙痒。
在ziwei的同时,柳妘不住幻想着素未谋面的唐家老爷。
是大腹便便,又或瘦骨嶙嶙?
那男根,是大,又或是小?
随着喜庆的喧天锣鼓声,柳妘坐着的喜轿终于到了唐府的大门前。
按照规矩,唐老爷踢了轿门以后,便由喜娘背着柳妘进入唐家。
柳妘听着轿门被踢响,她强撑着自己坐直了身子,以保持端庄。
轿门被打开,有一只手伸向了自己。
柳妘的视线受阻,只能看到一角,但她还是一眼便看出,那手是男人的。
不知是出了什么岔子,背自己的喜娘竟临时变成了男人。
这未免有些于理不合,但奇怪的是唐府的人并没有任何异议,似乎这合乎常理。
柳妘虽然心里有些小疑惑,但也并没有细究,毕竟外面的锣鼓声依旧,韵苑向来是把每个出嫁的孕妾都当作摇钱树,绝无可能会弄错。
她只管放心,把手交到那男人的手中。
男人接过柳妘的手,执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x前,他弯下腰,将她从轿中背出,步履沉稳,走入唐府。
柳妘从小就接触男人,即便是视线受阻,但她仅凭身t的接触,便能感觉出来,这男人的t魄y朗,她手落在的x口涨y,条线分明,素有锻炼,是个练家子。
柳妘忍不住浮想联翩,下身的sh润瞬间又汹涌了起来,男人的背脊正好抵着柳妘敏感肿胀的y蒂,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柳妘贴身磨了磨。
男人前行的动作明显有过一瞬停顿,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老爷纳妾,府里的下人在今日都换上了喜庆的红衣,而他的衣服,在背完了柳妘过后,便留下了一块显眼的水迹。
望着简单拜堂后被直接送入了洞房的柳妘,男人的嘴角掠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唐庆山在宽城,除了有钱,最出名的便是ai妻。
他与夫人妙云已成亲将近十年,只可惜夫人t弱,即便是用尽各种良方调理身子,却还是无济于事。
唐庆山ai妻如命,即便是妙云一直无所出,也仍对她初心不改,夫妻俩人这些年来恩ai如常,受影响的似乎只有唐老夫人。
可怜的唐老夫人是夜夜难寝,就是担心唐家要就此绝后了。
在一次妙云又发病卧床不起了将近一个月后,唐老夫人终于是觉得不能再继续纵容了,私下找了妙云,老泪纵横声泪俱下,老人家不仅是搬出了唐家的列祖列宗,还甚至差点下跪央求妙云,这才终于求得了妙云的委屈求全,同意纳妾。
两人瞒着唐庆山,命管家成文宣秘密到韵苑去寻一孕妾,让她为唐庆山生下一儿半nv,好让唐家后继有人。
唐庆山是事后得知,虽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可见夫人与母亲双双跪在他的面前泣不成声,他于心不忍,只好应允。
但他虽答应,却也提出,待孕妾生下孩子后,便将她送到乡下,绝不留她在唐府,免成祸害。
柳妘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等着唐庆山,忍受着蚀骨瘙痒的摧残。
催孕丸的药效持久,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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