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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等了很久,总统应该是迟到了,g脆趴在桌上小憩。否则指不定晚上又睡不着。
熏香的火光幽幽曳曳,安白等的久了,肚子都有些饿。
她想吃墨正卿煮的粥……
“太过分了。”安白半梦半醒,心口的酸涩感不停上涌:“怎么可以擅自把人忘掉,太欺负人了……太残忍了……”
“你也知道那是残忍的事?”
有人坐在她身边,淡淡地开口询问。
“是啊,我当然知道。”她又不是没有心不会痛的,她活生生的,被忘记时难过得不行。可安白软绵绵的,告诉自己还有希望:“但我还记得他,我要一直一直告诉他,他是小笨蛋,他忘记了没关系,我还记得的。”
安白脸上被捏了一下。
她陡然清醒,发现总统站在她身边,单手扯开领带责问:“我喊你来在桌上睡觉么?”
“床上睡和桌上睡有区别吗?”安白很怕他,越怕他就是想表现得自己很勇敢,努力不被他绕进去:“反正都是睡觉。”
“如果你把x1ngjia0ei当成是睡觉,倒也没错。”总统脱下外套,身上裹挟着冬夜的冷意,他将桌上的医务箱和熏香拿开说:“躺下。”
桌面坚y冰凉,安白被b无奈地坐上去,双手不停绞弄裙摆:“这里是吃饭的地方,会弄脏的。”
“嗯,我刚下班,还没来得及吃饭。”
他伸指g起她的下巴,毫无顾忌地俯身亲吻。
柔软的唇瓣被他含吮撕咬,安白尝到他唇齿间一点淡淡的烟草味,她乖顺地张嘴接吻,他转而t1an舐她的下颌,脖颈,最后hanzhu她发烫的耳尖。
“痛……”安白缩了下,被他按在桌上。
他的力道不重,却用尖锐的牙齿碾合,像是猎人对待得手的食物,不加掩饰地侵略啃噬。
待到她的耳朵通红滚烫,他伸手解开她的衣衫,握住一侧雪白的rr0u,直至那枚rujiang殷红挺立,一口含入。
安白觉得自己被咬掉了一块r0u,痛得推他:“你做什么?”
“吃饭。”总统面se冷淡地抬起眼,吐出那枚被他t1an得sh漉漉的可怜红粉r果,又转向另一侧:“不是你邀请我吃你?”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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