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朝着我们的梦想前行,我不怕未来,希望你可以保佑大家岁月静好,生活安稳。」
虞子违跟春和分别之后他就回到了家中,看见桌上那张被揉过又被摊平裱框的照片,上头正是兄弟俩跟春纵在的合照。
十年前春纵在过世,虞谁同从医院回到家中之后就大肆地喝酒,疯言疯语的说:「春纵在,你怎么可以就这样…就这样离开我…」然后把酒杯摔坏,这一摔却连带原本的相框一同摔落,里面的照片浸湿了泪水跟翻倒酒,虞谁同用手紧紧窜着那张照片,明明前些阵子还是可以一起谈心一起吃饭,却在那瞬间那双令他着迷的双眼失去了焦距,从此再也睁不开。在最后一刻他也没有对他说出自己真正的想法,而他亦然。或许两人都认为不想要让这最后一分的底面被抹灭。
春纵在不想要虞谁同带着这样的感情牵绊过下去,可是他不知道就算没有点
夜晚降临虞谁同从墓碑那儿回来,他知道今天有人过去过了,因为那边多了一束一样的花。
他走到弟弟的房间问道:「今天你去看过纵在…春老师吗?」
虞子违知道虞谁同这几年尽量不要在口口声声唤他纵在,可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随着泪水泪水的落下的同时那一声一声的呼唤却是藏也藏不住。
虞子违:「恩,我跟春和去过。」
虞谁同:「春和他…有说什么吗?」
虞子违:「他说很谢谢你在他不再的时候替他爷爷的墓整理的这么好。」
虞谁同回房间之后他对自己说:「整理得在怎么好,他永远也不知道。」
十年过去,「从一而终」四字,却是一把锋利的剑,在过去是神采飞扬,在现在剑剑扎心。
当所有思念之语都被倾诉乾净时,剩下的那一份爱慕却从未说出口。
虞谁同坐在书桌前,盯着那一封信。
上头写道:
谁同,你知道你是我这辈子的得意门生,我看见你眼中有一颗宝石在闪耀,你的从一而终令我钦佩,但是人呢,总是有聚有散,你在我心中的分量很多,但是我希望你以后可以过得好,我一个老人不值得你惦记,我的生命看过很多人,见过很多世界的模样,我却是在你身上看见了独特的风景,而且令我着迷。
你要记得
「乐莫乐兮新相知,悲莫悲兮生别离。」
我很开心能与你相识、相知、相惜。
可最后那悲的,在所难免,我们都在学习,这是我给你上的最后一课。
愿你平安
春纵在笔
虞谁同反覆盯着这封信,至始至终,春纵在都是他的老师,连死亡这堂课都替他准备好,它是该如何跟他说出自己的心意。
他将它装回那信封,却在里面无意间看见一些字,虞谁同小心翼翼的拿刀将信封拆开,里面竟然写着六个字
「谁同我也爱你」
这六个字沉默了十年,却也不断地诉说了十年,只是说者无声的吶喊,听者无法接收到这特殊的波长。
一个「也」字说明了一切,那生前没有勇气道出的话语,却在死后才终于被看见。
虞谁同的眼泪又再度流出来,已经几年没有为他而哭了,现在却是情不自禁。
他含着眼泪开道:「我当然知道你…我…我也是很爱你…只是你一定知道的对吧…」
比离别还要难以开口的话语,正是那一份捨不得失去的情感,在临死之际,他们选择沉默,但是这不是对这段感情的判决,而是双方刻意延迟这场审判,很庆幸的,他们赢了这场官司。
当这些情感被说出口之后那些悲伤却像是被施了法一样的消失,虞谁同才终于知道,总归是自己再折磨自己,不过他也看清了,这辈子他不打算去强求什么缘分了,但是只要他遇上了他会认真去看待的。他认为或许这辈子就这样了,等时间一到,他相信两人依定会再次相逢。
若有来世,他一定不会再蹉跎光阴,不管是「与世违」亦或「相见晚」他都不在乎。
经过这一天的路程春和坐上捷运准备要回家,这段时间恰巧赶上下班尖峰时间,车站里面挤满了人,春和却在人群之中的缝隙看见另一个车厢里面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当春和在看第二眼就发现是景明。他本有打算要往前过去找景明的,可是突然之间却突然出现一隻手拦住春和,春和下意识地回头对看见对方戴着帽子口罩跟眼镜,虽然这一副艺人出门装扮春和却很清楚的知道这不是望之路。对方在他耳边轻轻说:「兄弟,借我个几千块吧。」说完后他拿出一把美工刀放在春和的腰际旁。春和正要开口大声呼喊时对方的刀更靠近自己,这让春和的声音全都吞回肚子里面,他尝试着后退或是离开,但是那个陌生的人一手揽住春和的腰让他无处可逃。
如然有个女孩子大吼一声:「你再不要脸一点,在捷运抢劫是很光荣吗?」
这女孩站在春和身旁不到几公分,那人似乎像是吓到一样的手突然松开春和,接着春和就被一双大手给拉过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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