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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第壹章:初试(12 / 16)

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儿的地步了。

这个时候跟病人解释是没有用的,於是我又把她从自己的床上扶下来,陪着她慢慢挪动双脚,走了大约5米到了病房门口,然後扶着她在原地慢慢的转了个180度,然後慢慢的把她从原路送回了病床。

这次她坐在床上,满意的说“对嘛,你刚刚肯定是ga0错了,这里才是我的病房。”

说起来好笑,但是我鼻子壹酸,我当时看着这个老太婆,就是这个老太婆,跟我持之以恒的吵了十多年的架。这个说话尖酸刻薄,瞎了30年还不失坚强的nv人如今已经被岁月摧残成了这幅模样。

後来我舅舅来接我的班,他说,你看她现在,已经糊涂了,身t又不好,隔三差五的做透析,谁她都要吼,经常莫名其妙壹顿乱骂,现在却偏偏不骂你。我想起来刚刚我外婆的神se,心中突然明白:她即便是糊涂了,也舍不得骂我……即便这麽多年我们针锋相对,她还是发自内心的ai我。

临走之前我拉着她的手说:“你等我从美国回来,我挣了钱带你去美国看病。”外婆咧嘴壹笑,给了我壹个“我孙子出息了”的表情。我心里难受,於是转身离开。

那就是我最後壹次见到我外婆,至今耿耿……

转眼回到深圳,就到了出发的时间,我们壹行32人淩晨4点就起床了,壹个个收拾好行李整装待发。公司先把我们送到香港机场。坐的是ua的航班,直飞美国旧金山,然後从旧金山转机到达拉斯,再由航校派车接我们到denton。

我们当时还没怎麽去过香港,到了香港的候机楼,自然是刘姥姥进大观园,觉得自己眼睛都不够用,各自拿着相机壹阵狂拍。

然而即便是坐飞机也有点故事。作为第壹次走出国门的人,我们大多数都战战兢兢,很担心自己行差踏错ga0出什麽事情来,但是人上壹百,形形sese,总有壹些奇葩会从我们意料不到的地方杀出来给我们壹个惊喜。

这里又要提到前面说过的a君了。是的,就是要钱加油的那位

a君本身是乘务出身,不知道是在国内从事民航业的时候受尽了欺淩,如今翻身农奴把歌唱了还是怎样,a君上了飞机之後把自己的随身行李往地上壹扔,让ua的空姐给她拿上去。

美国空姐很多都是已经是空嫂级别,40多岁的壹大把,再加上美国的业内行情跟国内完全不壹样,哪会把你们这些小p孩放在眼里。於是过来壹个空嫂,说,你先侧身站,让後面的旅客先过,你拿不动行李我待会再来给你找地方放。

a君则壹下就上火了,用半生不熟的英语说人家服务不好。人家美国空嫂什麽大风大浪没见过,当场来了壹个冷处理。a君急了,说我要投诉你。空嫂也毫不示弱,叽里呱啦说了壹大堆,我们离得远也没听清,大概就是说你现在不要影响我们正常登机上客,有啥事待会我们再说。哪知道a君不依不饶,还没出国门就在飞机上和空姐吵了起来。这个时候他们的乘务长过来,壹听来龙去脉,说,我们没做错啊……

这下好了,a君壹对二毫不畏惧,口头语言加肢t语言就直接和对方两个人杠上,壹直都杠到了快要关飞机舱门都还在不可开交。我们当时上去劝也完全没用,根本拉不住,於是只好假装不认识这个人,默默的各自在座位上羞愧。

更让人羞愧的是,飞机上的乘务组有壹个韩国人或者日本人,这厮也坏,拿起客舱广播直接用夹生的中文开始做广播,大概就是说飞机马上要推出了,不要随意走动,不要影响乘务人员的正常工作,请坐好系好安全带啥的。广播没问题,只用中文广播就很打脸了,明显就是对我们说的。我们当时壹个个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烫……

几年之後想起来,这事要是出现在美国本土,估计a君就算不被当场击毙,也肯定拖下飞机了吧……

壹路无话,各种睡,各种坐不住,终於颠沛流离到了美国洛杉矶……

托尼君作为班长领头开路,我作为副班长压阵,看着同学们壹个个正常通关,我想应该没问题了,偏偏我这人命运多舛,总是碰上壹些很神奇的事情。

我最後壹个过关,我想所有的同学都已经正常通过了应该没有问题,结果海关的工作人员拿着我的护照各种看,我故作镇定的看着我的同学们壹个个的走远,心里也有点焦急,结果那个海关工作人员弄了好久,最後居然叫来壹个警察让我跟他走……

初来乍到,踏上美利坚的第壹件事就是被关小黑屋,我也是沈醉了……

我当时壹直没ga0明白到底发生了什麽,因为护照发下来的时候我仔细的校对过自己的个人信息,我相信我的个人信息绝对没有问题,但是却偏偏忽略了右上角的壹个签证类型,我应该是学生签1,却给我发了壹个f1的签证。两者都是学生签证但是似乎又有壹些区别。偏偏我所有的同学都是1,就只有我是个f1签证,於是我就这麽莫名其妙的进了小黑屋。

当时我并不明白发生了什麽,只能和壹帮看起来都有点来历不明的各se人种关在壹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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