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在急救,生命无虞,但是因为我的车是从副驾处被撞击,警察说蓝予缇当时是被气囊卡在副驾,下半身被变形的车t和门夹住,费了好大一番劲才把她救出来—-」说到这,他再难掩落寞,情绪直往下沉。
虽然蓝予缇抢夺他的方向盘应该是存着不好的心思,但他仍不希望她有事,就算不为了道德良心,他也希望她能够好好的,再遇见一个珍她重她、能将她放在掌心呵疼的人。
众人皆是静默不语,心情沈重。
周茉莉默默的走到艾语谦身边,问他:「你的伤势还好吗?」
艾语谦从周茉莉清澈的眼里看出担忧,像有什麽东西狠狠撞进他的x口,让他闷闷的说不出话来,又觉得酸酸甜甜从心里头冒出来。
他一瞬间觉得就算是下一秒si去,他也毫无遗憾了。
「我目前都还好,只是医生说要留院观察有没有脑震荡或其他内脏的损伤,你可以留下来陪我吗?」艾语谦眉眼郁郁,jg致的脸上带着隐隐的期盼,他本没有奢望周茉莉能留下来照顾他,没想到现在却离梦想这样的一步之遥。
周茉莉无法拒绝这时看起来脆弱的像个孩子的艾语谦,但她很快的想到自己什麽都没有准备,「可是我没有带盥洗用品耶。」她无可奈何的摊了摊双手。
「那有什麽问题,小心心,我们去楼下帮茉莉买。」欧yan镇速度很快的拉起于心就跑,很识相的不当两人间的超大灯泡。
「你们回来,我还没说我要留下来啊!」无奈人去楼空,周茉莉的这一段话杳然在空气之中。
单人病房里唯二两人开始大眼瞪小眼,周茉莉忽然想到眼前这个在病床上的男人,在她被赖远志欺负时,曾奋不顾身的保护她,登时觉得温暖涌上心头,心儿ㄧ软。
於是她红着脸,装作颇有些无奈的说:「好吧,如果真的没人来照顾你,那我晚上可以留下来陪你,先说好喔,只有今天喔!」
「谢谢你。」艾语谦笑意轻柔的和她道谢。
若非他的头还闷闷的钝痛着,他真想跳起来抱着她转圈圈,但应该会被当成登徒子吧!所以还是想想就好。
周茉莉扭过脸,堪堪避开艾语谦的神颜值。他的外表,不管看多少次,都一样令她心跳加速。
如果世上有一种人,连出了车祸头上缠了白se绷带,依旧令人心跳加速,她想,那一定是真ai无误了。
稍晚,艾语谦妈妈带回了蓝予缇已经从恢复室进入病房的消息,艾语谦踟蹰着,终究是开口和周茉莉讨论,「我还是过去看一看她吧。」
周茉莉带点忧心的问,「我担心你,还是我陪你过去,我在门外等呢?」
艾语谦点点头,其实两人的病房没有距离很远,周茉莉搀着艾语谦才走了脚步,就到了蓝予缇的病房外,艾语谦跟周茉莉点点头,便敲敲门而後推了门进去。
病房里头大致和艾语谦住的差不多,而蓝予缇的母亲此刻正坐在病床旁边打盹。
「伯母,」艾语谦出声,蓝予缇的母亲马上惊醒,一看到来人,她的脸se马上y沉下来,「你来g什麽?」
「我听说蓝予缇出了恢复室,想说过来看看她。」
「有什麽好看的,就算我们予缇以後不能走路了,你们家也拒绝负责不是吗?」
艾语谦听到蓝予缇的母亲这样说,便知道应该是他妈妈有先过来探望过蓝予缇,并转达他的立场了。
警方早在事发当时取走双方驾驶的行车记录器希望能辅助厘清案情,而且警方做笔录时,他也毫无隐瞒将真实状况还原,他知道在车祸肇责上他这方应该是要负起绝大部分责任,但是,因为行车记录器有录到车祸当时车内声音并车外的状况,所以,蓝予缇家若是要针对他提出任何不合理的要求时,其实在法律上是站不住脚的。
他愿意一肩负起对方车主的损害赔偿、医药费等,但他不愿意担责的是蓝予缇往後的人生,那对他而言远b之前的五年,还要沈重。
他不晓得,如果有再这麽一次,他该如何面对余生?
而这时,原本已退了麻醉,却因为知道自己状况後痛哭到睡着的蓝予缇醒了过来,她看见艾语谦後,又摀着脸嚎啕大哭起来,哭得声嘶力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从她的指缝中漏下,止也止不住。
她的哭泣让蓝母心疼极了,她抱着挣扎着想坐起的nv儿,也跟着大哭起来,「你别起来啊,你的腿骨折了,你千万别用力,要是以後一辈子不能走路怎麽办啊?」
艾语谦拧眉,方才他妈妈已经大概转述过蓝予缇主治医师的诊断,其实严格来说,蓝予缇的两条腿在送到医院检查时,都呈现粉碎开放x骨折,且右边大腿因为被变形车t刺进皮r0u,留下来很长的伤口,所幸到院後医护施救得宜,替她清创後并帮腿打上固定器,之後若复原情况良好,只要再做一次内固定器手术,再辅以适当复健,应该在行走上是不会留下後遗症的。
只是车祸造成的创口太大,若要肌肤还原成完好如初不留疤痕,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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