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手伸过来紧紧搂住他的腰,轻声问:“你这次回来,不走了?”
梁晏深低着眉梢,眸光明亮,手臂一动将她搂得更紧,下巴埋进她柔软的发顶,指腹的茧皮则刮着她眼角,惹得发痒,也让她清醒过来。
“北城那边的事已经忙完了,这次我申请调回这里,再也不走了。”
她听了,眼角轻弯,双眼扑闪着漫出雀跃,多了一分纯然的稚气,又问:“那你以后在哪上班?离我近不近,是什么职位?”
他应道:“公安厅刑警队,离你的公司不太远。”
梁晏深嘴角咧起,捏住她下巴,响亮的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狠狠啄几下她的脸蛋,气息又变得略乱:“明天我去报到,你乖乖听话,隔两个小时发短信给我,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中午我过来接你吃饭。”
艾笙惊诧的“啊”了一声,对上他冷邃的目光,下颚绷得微紧,线条凌厉的慑着寒意,看来,这次她醉酒让他现在还后怕,依照他以往的占有yu,以前是每隔三个小时发封短信,她都照做,就是这次吃饭特意没跟他说,让他知道他肯定不高兴。
果然。
她无奈地扁着嘴:“好,我答应你。”
梁晏深的眉宇才松了松,眼底y晦的执恋,暗流涌动,薄唇抵着她额头轻轻地吻:“还有……”
他嗓音幽沉发寒,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y,一字一字,沉的敲着她心口微震:“不要和别的男人走太近……”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笙笙。”
床头柜上的座钟,时间指向凌晨三点半,公寓外依旧是浓黑的夜se,天边泛着一层淡白,风声渐起。
漆黑的房间,窗外风声沙沙,忽然的,滚轮碾过地板吱呀作响。
戴着白手套的手攥着铁杆,拖着行李箱在地上缓缓滑动,向防盗门走去,红se的高跟鞋踩着地板,脚底蘸有水,每走一步留下血红的痕迹,步伐轻盈平稳,她身上罩着宽大的黑雨衣,握住门柄向下一拉再往外推,走到门外。
铁门“哐”的一声关上。
天越来越亮,从暗云里破出一片淡金。
被褥也捂得身子渐热,她掀开,眯着惺忪的眼把手往身边一探,触手冰凉,便拿起床头的闹钟放到眼前定定的看,已经是上午九点半钟。
艾笙一个激灵猛坐起来,刹那却牵起酸痛,没防备跌了回去。
她的脸深陷在枕头里,发丝铺着侧颊,手握着座钟,轻喘着气,将它放回原位,才看见旁边还有她的手机,下面压了一张纸,连忙拿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他锋利的笔迹。
“给你请好假了,好好休息,早饭在冰箱里,中午我尽量赶回来。”
手机也被他关机,她放松的重又摊开四肢平躺,反正请了假,撩开脸边的头发,开机后,屏幕里便蹦出两条未接来电的提示,写着“阿晏”两字。
分别是八点钟一次,九点钟一次,他特意每隔一小时打过来,确认她有没有醒。
管的真多。
艾笙对着屏幕噘了噘嘴,扮出鬼脸。
寂清窄小的楼梯间,四面都是水泥质,灰尘弥漫,隐约还回荡有窸窣说话声。
当主检法医和助手赶到时,防盗门敞开着,门前已经拉起警戒线,旁边一位警察正向报案人问话,手里捧着笔记本,边听边记录着,说了没两句,听见响动转过脸来,因为就站在楼梯口,只得对他点了点头:“李警官。”算是打招呼,再向旁边挪了一点步子,继续询问报案人。
这时候,一身侦查装备的刑警队队长走出来,眉头紧锁:“你可算来了。”
法医提着勘查箱,穿戴好装备后提起警戒带,弯身进去,问:“你们了解到什么了?”
刑警队队长沉声说:“si者是个普通白领,叫付明权,二十八岁,宁城魏安县人,有nv朋友,父母在魏安老家。”
“我们在屋子里发现了不少的nv人用品,但人不知所踪,报案人是他的房东,同受害者约好今天早上九点见面,来续签合同,敲门没人应后就自己开门了,没有进入现场。”
褐se的地板上铺满g涸血迹,还有染血的鞋痕,随着它们蜿蜒的方向往前走,便是血r0u模糊的尸块,场面极其惨烈,令法医看进眼里,简直像极了原始屠r0u场,其余的警察很镇定,穿着勘查装备在四处忙碌。
靠近玄关的客厅一片狼藉,那些组织铺散开,想来凶手对si者心存了极大怨恨。
突然,刑警队队长叫了声:“梁晏深。”
他不再管法医,兀自从警戒线下弯腰钻出去,那人站在警戒线外两步远,一身整洁的警服,如铁铸的乔木般颀长而英挺,警帽在他鼻梁间形成一片淡影,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他。
“报告陈队,小区内共有三处监控摄像头,我已经仔细查看过了,有线索的画面都打印了出来。”
刑警队队长点点头,专注地盯着资料看,上面是监控摄像头拍到的画面,位于小区花园,路边的地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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