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外遇啊?」是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
「那正好,可以离婚了。」西装男合掌一击,兴高采烈地继续在我耳边絮絮叨叨。
马的,他好吵。
叹了口气,瞪向他,「回去位置坐好,我们接着聊。」语落,回头望了一眼,然後转身。
却又刚刚好,刚刚好的零点一秒,对上他正好放下手後的视线。
眼神一转,很靠谱地给了他一个「今天看在你约会的份上,姐姐就勉强放你一马」的表情。没有等他反应,便潇洒转身。反正大概……大概又是一样的面无表情吧。
然而此刻心底盘算的,却不是坐在他对面的那个nv人,而是明明看见了,为什麽我还要多此一举,多走了这十三个脚步。
「不求救了?」
「直接离婚?」
「同意嫁给我了?」
西装男继续滔滔不绝。
好吵。
於是,在往回走的第七步的时候,我抡起拳头,准备给他一拳。
然後,我的手被拽住了。
不是西装男、不是黑衣人、不是保全,也不是警卫,而是……
「夫人想g嘛呢?公共场合这样不好看。」
我愣住。
感动一点点、惊吓一点点、猜不透他这个人一点点,心动……也一点点。只是,除此之外,更多的是──
「你想害si我?」揪住他的衣领,往自己的方向一扯,在他耳边咬牙切齿,近乎低吼。
他冷哼,然後笑,只两个字,「彼此。」云淡风轻。
翻了个白眼,两只眼睛不自觉越过他,往更後面的那个nv人飘去。我知道,她肯定b我更加咬牙切齿。
事实也是。
她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赏了我一个巴掌的nv人。
一个见面不到五次,从未交谈过,却可以清楚地让人感受到,她把袁绍钦看得有多重要的nv人。
而她现在看起来想杀了我。
当然,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於是我低眼,开始盘算着要怎麽把袁绍钦踹回去,让他要si自己si,千万别迁累我!
绞尽脑汁,我在脑中翻箱倒柜地想,直到──
「来不及了。」
他又说了奇怪的话。
「蛤?」我愕然,什麽来不及了?
也理所当然的,会好好给我解释的话,那就不是袁绍钦了。於是,他又丢了更加匪夷所思的话回来:
「是你自己走过来的。」
他波兰不起地说。
「是你自己走过来的。」
还没回过神,我揪着他衣领的手也还没放下。他却又更靠了过来,声音更低了一阶,又重复了一次。
y恻恻地。
依旧让人读不出他字里行间的意思。
「可是我放过你了。」我僵着脸,只有嘴里勉强挤出这几个字。就直觉来说,他指的应该是我刚刚走向他的十三步──准备要将他扯入这淌浑水的十三步。
所以他不爽。
应该……应该是吧?
袁绍钦微微愣了下,随即又恢复镇定,「所以我也说,来不及了。」继续说着毫无逻辑x的话。
……无法理解。
翻了个白眼,「讲人──」话!
然而,话还来不及说完,又被打断了。
接着,又迎来更加莫名其妙的句子。
「是你的眼睛离不开我的。」
「……蛤?」
然後,他俯身。
於是,接下来的画面,看起来就像──
「花小姐,原来你是这麽主动的nv人?」西装男语带惊奇地说。
语落,伴随而来的是,餐厅里各种莫名的闪耀目光,在这样的寂静中,显得太过喧哗。
是的,现在看起来就像是我强吻了袁绍钦。
只因为揪着他衣领的手因为各种震惊而没有放开,甚至因为太过震惊而拽得更紧。而某人却只是一派轻松地双手放在外套口袋,还一副置身事外般的模样──
可是只有我知道,是他自己倾过来的。
可是只有我知道,那又有什麽用?
尼美啊!现在看起来就像是我在调戏良家父男啊!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
於是,我放开衣领,把人给往後推了好几步,然後开始手忙脚乱地解释,是那个变态自己吻过来的!然後袁绍钦就被当成对nv孩ao扰的无耻之徒,下场就是被关进了监狱……
皆大欢喜啊皆大欢喜。
以上,纯粹是我的脑补,很意料之内地,也很不幸地,只发生了一件事──放开衣领。然而,更不幸的是──
「啊──」我惊呼。
就这样,袁绍钦非常感人地、不计前嫌地、像大佛一样慈悲地,伸出大掌,稳住了我因为想要把他推开,却失败而受到反作用力波及,向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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