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拉倒。」
「唱!当然唱。」他走到钢琴前,弹奏着轻快地旋律,唱了首英文歌。
我听了一会儿,也起身随着旋律摇摆。
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双人座沙发塞进珍妮的车。他将前座椅背完全下放,让整个沙发能塞进车子,而我只能挤在驾驶座後面的小空间。
小隆将车开进狭小的巷弄,停在一栋老旧的五层楼公寓前。
「到了。」他打开车门,又去打开後车厢。
「你疯了吧,没有电梯耶。」我瞪着公寓老旧的红se铁门。刚才在车上时,小隆说他家在顶楼。
「一人抬一边,不会很重的,等会请你吃好料。」
「你没有朋友吗?」我忍着怒气。
「当然有啊,可是临时叫人哪有人会来,而且,我是从屏东来的,好朋友都在南部。啊,就是现在很夯的北漂青年啦。」小隆露出痞痞坏坏的笑容。
「我不g,另请高明。」我背了背包准备要走。
他拉住我,「拜托,都到这里了,我发誓以後我随传随到,要我做多脏的事情都可以。」。
「才不要呢,我没事g嘛要找你啊,而且,我又没什麽脏事要你做。」我甩开他的手。
「当然有啊,打蟑螂、清马桶、清水g0u、杀人放火……」
我噗哧一笑说:「杀人放火你也敢喔。」。
最後,我拗不过他的纠缠,还是帮他搬了。搬到五楼顶後,我俩满身大汗,全身虚脱地躺在床上。
没错,是床上。他的家只是一间八坪大的简陋小套房,除了一张床与小衣柜、一把吉他、一台电子琴、一张矮桌、一台音响以及堆叠满满地书籍与cd。
「现在还有人在听cd吗?」我坐在床上看着那成堆的cd。
「那些大多是以前的收藏,很多都绝版罗。」他挑了一片放进音响里拨放,是一首慵懒地爵士乐,「虽然手机或电脑就可以放音乐了,但是还是需要好音响,要不然很多细腻处是出不来的。」。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连我这外行人听着,也能感觉不太一样。
「你跟我想像中的不太一样耶。」我对他的印象有点改观了。
「小朋友,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的。」小隆拍拍我的头。
「嘿,我不是小孩咧。」我强烈抗议。
「你要不要洗个澡?」
「蛤?」我愣住了,「为什麽?」。
「别想歪了,你全身都是汗,才问你的,我对小孩没兴趣,好吗。」他从衣柜拿了一件衣服。
「什麽想歪,我才不要洗澡咧。」我看了一下自己,确实全身都被汗浸sh了。可是,就算洗了澡,内衣还是sh的啊,最後还不是得穿sh衣服。
「那这件给你。」他递给我一件t恤,「送你,不用还我了。」
我打开一看是件nv生的t恤。是他nv友的吗?我走进浴室换了衣服,洗了脸,看见洗手台上只有一套牙刷牙杯。是前nv友的吗?突然,我意识到我有点八卦。
走出浴室,小隆也换了件衣服,将焦h的头发往後梳,绑了个马尾,这样的发型让他多了些男人味。
「走吧,去吃好料罗。」他将皮夹与钥匙塞进牛仔k里。
我俩回到他驻唱的餐厅吃晚饭,又到处兜兜风,回到珍妮家已经将近十一点。
珍妮听见车库开启的声音,走到庭院一看,车上除了小隆还有我。
「你知道她未成年吧。」珍妮冷冷地对刚下车的小隆说。
小隆笑说:「我是这麽狼心狗肺的东西吗,我对小孩没x趣。」他将钥匙递给珍妮,「晚安,再见。」他挥挥手离开珍妮家。
「他是个玩咖。」珍妮口气很冷,她的眼神责备我似的看着我。
「我们又没怎样。」我觉得她有点莫名其妙。难道,她想代替妈妈管教我?可是,我真的没跟小隆怎麽样啊?我看看墙上的时钟,快十二点了,好像不应该这麽晚回来。
珍妮走到吧台倒了杯酒说:「以後十点前回家。」。
「喔,好。」我不敢顶嘴,可是还是觉得她吃错药了,明明刚搬来时,都不管我的。我带着满腹的不解,走上楼,上楼梯时,想起下午与小隆搬沙发上楼的画面,不禁又气又好笑。
珍妮感到异常的愤怒,这场激越的情绪来得十分莫名。
小隆对她而言,不过是个消遣罢了,而蓁蓁不就是好友的nv儿,如此而已吗?她又倒了杯伏特加,一口饮尽,昏沉沉的脑袋让她的思绪更加迷离。
舞蹈练习室的拉门半开着,从她坐的位置,望进门缝,隐约看见黑影摇曳。她走向前,拉开拉门,惊讶美君竟站在窗前,犹如黑影似的背对着月光,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孔。
「美君?」珍妮r0u了r0u眼,走向前去,踏进黑影的范围里,伸出手来想0,却扑了个空。她眨了眨眼,只见窗户大开,白窗帘随风飘摇,突然,她发现四周点满蜡烛,美君正蹲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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