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真难做人啊,明明是父子,处的跟仇人一样,连让孩子回家看看都要让自己这个外人带话,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公羊然拍了拍脑袋,抬起头看到李三生正从门帘子里伸出来个头盯着自己看,公羊然瞪了一眼,骂道;“还不赶紧把那个缠枝莲纹罐儿给我收回来,放好了,等过段时间我有大用!”话一说完,李三生心里刚刚生出来的一点敬佩之心这时候就又全扔到爪哇国去了。这老犊子!李三生心里暗骂。公羊然好像知道李三生心里想的什么,抬腿踢了李三生一脚,骂骂咧咧道:“让你去就赶紧去,不知道呆呆的站在这碍眼的紧?!”李三生走了之后,公羊然敲敲太阳穴,算是把心里的苦楚给记下了,一步三晃的走到藤椅上躺下,手往旁边一伸,抓住了金瓶梅,另一只手沾了点唾沫星子,一张张刺啦啦翻着,找老爷子所说的那个葡萄藤下的一段公案到底虫二到哪种地步。两个人谁都看不惯谁,可是却不知道在外人眼里,两人互相看不惯的原因就是因为二人太过相似,一模一样的臭脾气,一模一样的才情,因为太过相似,所以愈加不习惯于此。公羊然伸手把书平铺到自己脸上,叹了口气,哈出的热气熏了自己一下,公羊然伸手把书拿下,这自己的小毛病自己都恶心,要是另外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的毛病无时无刻都在自己面前上演,那么自然是有泄不完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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