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张不肖没有任何犹疑的摇了摇头,祈枫把军大衣裹紧了脖颈,然后把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摘下了眼眶上带着的圆框眼镜放在手中轻轻的用衣角擦拭着,淡淡道:“既然你不信,而且你自己心里大概也已经有个数了,又何苦苦哈哈的问我为什么。”“而且,既然你不想让别人做这件事情,那么就只能你来做,你就得自己把这个挑子挑起来。挑子有多重,别人会怎么看,我想你心里都有数,多的话我不说,你自己看。”话说完,祈枫转身走出了办公室,留下张不肖一个人坐在榻榻米上静静沉思。许久之后,张不肖把祈枫留下的那包烟又拿出了一根,点上抽了一口,咔咔的咳。师父,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做?军大衣走出欲器店之后,从口袋里费劲的掏出了一个手机,然后按下了几个数字,放到耳边,对着电话那边轻声道:“老爷子,事情已经交代好了,他愿意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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