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己背来的一个小箱子里面拿出了绷带给张不肖包扎着。“你心里其实不也是盼着我挨上这一刀,这一刀下去,再没有人说我们是在演戏给别人看了,不死不休,不死不休,嘿嘿。”张不肖眼睑低垂,看着肚子上的伤口,苦笑道。“都是自找的,你若是还手,这一刀恐怕就不会是扎在你的身上了。”祈枫嘴里嘟囔道,可是手上的活计是一点都没敢松懈,而且从那些瓶瓶罐罐里倒出来的药末也颇为有效,血很快便止住了“也算是他有良心,下手没那么重,只是皮外伤,要是再往里面一点,伤到了脾脏,你就是不死,也得去鬼门关晃一圈。”“我就这一个弟弟。”张不肖抬起头看着祈枫沉声道“我娘给我说过,出来了,做哥哥的就要照顾弟弟,我没看好他,这一刀,是我应得的。”祈枫嘿嘿笑了笑,端起旁边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噗的一口喷在了张不肖的伤口上,在用绷带一扎,拍了拍手,坐到旁边,倒了杯酒自己抿了,然后看着张不肖道:“其实就算是你欠他的,也不用还这么多的。”“祈枫,是不是连这件事情,你们也早就计划好了?”张不肖转过头看着祈枫,淡淡道。祈枫喝了杯酒,打了个哈哈,把张不肖的问话搪塞了过去。一只小手里面拿着一条毛巾递给了抱着头蹲在地上的澹蛋,轻声道:“想必他心里现在也不好受。”澹蛋抬起了头看了看面前的小姑娘,接住毛巾,擦了擦脸,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轻声道:“我不怕我心里不好受,只怕娘知道了我们的事情,娘心里难受。”小姑娘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了看蹲在地上的澹蛋,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等等我们怎么办?”“不死不休。”澹蛋拿着毛巾又擦了把脸,眼神清冷,挤出了这四个字“我欠他们的,就等下辈子的时候,我做牛做马再还回去。”在大街的拐角处,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年轻人,紧紧盯着这边,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然后轻声道:“我是小五,找到小公主了,剩下的事情怎么办?”北京八大胡同旧巷里,一颗大槐树伸出来的枝藤叶蔓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在夜风里瑟瑟抖,天清地静,在胡同最里面居住的陈静容听着外面的风声,批了件外套坐起身来,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只好下床穿上鞋子,走到客厅里面,静静地点上了三柱焚香,跪倒在地,拿着一串念珠一颗一颗的拨弄着,低低的诵起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若诸有惜。贫无衣服。蚊虫寒热。昼夜逼恼。若闻我名。专念受持。如其所好。即得种种上妙衣服。亦得一切。实庄严具。华丽。涂香。鼓乐。众伎。随心所欲。皆令满足。”佛音缭绕,香气缭绕,夜风渐渐的平静了下去,天地之间又恢复了一片清明,唯有巷口的那棵大槐树仍然无风自颤,枝叶哗啦啦作响,在地上跪倒的女人耳畔仿佛又响起了在十年前几乎听的厌烦,现在却无比想念的两个孩童在大人熟睡的时候的窃窃私语声。ps:左眼疼了一上午了,现在都是血丝,我去看看,晚上争取到四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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