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绫愣了下的空档,刘阙歌已经将自己的巨物放入。
这一夜荒唐直到凌晨才结束。
翌日早上约莫点秦绫撑着酸软无力的腰身拿起桌上的钥匙出门给三人买早餐,原以为叶辰的阿公阿嬷会很惊讶,却意外地只是希望她能好好对叶辰,对於刘阙歌与昨晚的事只字未提。
“为何他们会说那番话?还有明明是四楼透天有那麽多房间,却只有他们三个,他爸妈呢?”仔细一想他能接受与他人共妻这事本身就很奇怪,在没有任何外力之下,他也仅是说因为两人都喜欢自己,感情又都不错,不想撕破脸。
「叶辰,我有话想问你。」随手把早餐扔桌上,她迫不急待想知道究竟怎麽回事,若说昨夜是荒唐,总不能一直这麽荒唐下去吧?
叶辰叹了口气还是略宠溺的语气「想问什麽?」
「你为什麽能接受和刘阙歌、我这样三人的关系?」一时思绪有点杂乱,似有千万个为什麽,又似乎猜到了一切。
「如果你从小是在黑暗中长大,突然有人给你一盏烛光,可你不知道它什麽时候会熄灭,赌一把烛火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但也可能失去所有光明,与不需要下注,只需与人分享那微弱的光芒,你选哪个?」秦绫好像读懂了一直以来为何他对世界总是冰冷,为何事事迁就她,又为何刚才两位长辈会有那几句叮咛。
「可我不值得啊」几乎是下意识地说了出口「我没有你想的那麽好。」
「要走过多少黑夜才能获得一束微光,看遍一次又一次的星辰才得遇北辰,踽踽独行十七载怨怼惋叹早已消亡,虽不能平滑渡年岁可蜡炬足以成星。」难得温柔的眉眼消融了过往的冰冷。
「在看见你对於世界的热情前我不知道自己除了一部很bang的解题机器以外还剩下什麽,学这些没用的东西又是为了什麽,或许你不是最好的,可温暖的我的永夜。」
叶辰颊边的两行泪或许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秦绫那无可名状的心疼亦无限蔓延,淌过心尖、脉冲,藉由心跳传至全身的每个角落,连发丝都无可幸免。
「可以和我说说究竟怎麽回事吗?你的黑夜从何而来,如何笼罩你的世界的?都和我说说好吗?」不由自主地想给他个拥抱,即使那麽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此刻却无一丝一毫q1ngse的味道,只想告诉眼前的人「没事的,如果我有幸能成为你的北极星,我会永远在那,亿年不改。」
终究只是个拥抱,没能将这些话说出口。
「其实也没什麽,与大多数人相b我幸运多了,不过是父母自小离异,妈妈在外地工作,除了过年以外我只有阿公阿嬷,虽然经济上没问题,但我总觉得我好像只是为了不让他们失望而努力。」
秦绫没有多说什麽,只是给他个拥抱。
毕业了。
前尘往事好像只是昨日发生的。
回想起那一年三人荒唐的日子既觉不可思议,也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不过是一场幻梦,这样的关系不会被社会所容纳,不会有人理解,亦是背道而驰的。
「结束吧,这一年当回忆就好,我想到台北去完成我的研究,我的梦想,至於以後如果有再见,我们还能是朋友,如果你们还愿意的话。」
秦绫知道这番话很残酷,对他们、对她都是,但长痛不如短痛,痛过了一切都会好,都会好的。
也只能如此相信了。
「我不要。」叶辰如刀的眼神划过秦绫每一寸肌肤,直达眼瞳深处「我、说、我、不、要。」
刘阙歌亦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任意闯入想吃乾抹净就走人?」
架起秦绫扔到床上,打开一旁的工具箱,琳琅满目尽是功能各异的情趣用品。
「别这样」自然不会给她说话的机会,刘阙歌拿出一个口塞填进试图想拒绝的小嘴。
俯身在脖颈间t1an了口「想走也得先喂饱我们,是说喂饱後你还有力气走吗?」
秦绫无力地看着在身上驰骋的两人,或许这缠绵悱恻会纠缠着房内的三人数年、数十年、甚至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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